其實,張小虎心中好奇,這個時候誰會來找自己麻煩。
貌似玄天宗很牛逼的一個宗門,可以和天魔宗相提並論,眼下有人找麻煩,純粹是膽子在活得不耐煩了。
當然,給玄天宗找麻煩,張小虎十分樂意的一件事情。
常說都說,女人容易記仇,可實際上,男人同樣十分記仇,一旦記仇起來,絲毫不比女人差。
張小虎生氣的時候就是這樣。
每一次碰到修士,少不了要打打殺殺好的,仔細一想,一切還是因為利益爭奪,眼下這個地方,不存在任何的法律。
失去了法律的約束,加上自身掌握的實力,為所欲為,那是正常的。
「媽的,誰找我們玄天宗的麻煩!」
張小虎一臉傲氣的走出來。
此時,這個小營地裡,圍滿了不少人。
「這個女修是什麼來頭啊!」
有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畢竟,玄天宗的霸道,在外面那是出了名的,如今,有人敢找玄天宗的麻煩,在場這些人不意外都不行。
「你傻了,沒看到那個標誌嗎,人家可是天神宮的人!」
有見識的人得意洋洋,似乎能認出來,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什麼,就是那個全是女子的天神宮?」
「哼哼,除了這個天神宮,你認為還會有其它的天神宮嗎?」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原本那些帶著某些想法的,一下子偃旗息鼓了,絕了上去搭訕的念頭。
眼前三個女修太漂亮了,唯獨身上氣息太冷了,宛如冰山上的天山雪蓮,純潔無瑕,就是不近人情。
天神宮的地位和玄天宗一樣,只不過,天神宮都是女修士,沒有半個男修士。
這個天神宮,向來冰冷無情,尤其見不得侮辱女修的事情發生,她們都十分憎恨男人。
一般上的修士遇上了,只要不作什麼出格的事情,不會有什麼事情,可一旦過分了,斷手斷腳,那是正常的。
即便事情鬧到宗門去,那也是男修士吃虧。
所以,天神宮的女修,一旦在某個地方出現,那一片地方和諧一片,正是防止天神宮的女修出手傷人。
眼下,天神宮的女修出現在這,又盯上了玄天宗。
這下看來要出大事了。
對於玄天宗,他們是迫於對方的霸道。
內心上,他們喜歡站在天神宮這一邊,一看這個架勢,明顯就是要找玄天宗的麻煩,也就天神宮有底氣說這樣的話。
如果換了一個人,也許情況就不是這樣了。
玄天宗的霸道,那是出了名的。
聽到玄天宗弟子霸道的話,眾人心中不由冷笑,這個傢伙,是不是腦子被抽了,不知道天神宮的女修專門來找麻煩的。
張小虎一走出來,就看到三個白衣妹子。
「好正,不施粉黛,果然是素顏無敵啊!」
一眼看到三個妹子,張小虎下意識就評論了,實際上,三個修士妹子太漂亮了,不管是臉盤,身材,無可挑剔,重要的是,還有身上冷傲氣質。
暴發戶永遠是暴發戶,因為他們學不來貴族氣質。
氣質這東西,不是一二代可以培養出來的,需要無數代的時間。
除了頂級大家族之外,一般人無法培養出貴族氣質。
妹子們身上的冷傲氣質,那是一種發自骨子裡的,外人根本無法模仿的。
眾人聽到張小虎的話,不得不說,玄天宗的弟子很牛叉,這種話都敢說出的來,這是**裸的調戲啊。
他們對天神宮的女修,向來是崇拜的,可眼下這傢伙調戲了女修。
如果是其他人,他們真要捏上一把汗,對於玄天宗,他們可沒這個好心情,恨不得,天神宮的女修將對方暴揍一頓。
「玄天宗的人,果然每一個是好東西。」白衣女冷笑一聲,「我問你,昨天你們是不是做了一件罪惡滔天的事!」
殺氣沖沖啊!
張小虎感覺中,語氣中那將要爆發的殺氣。
「靠,你問我,我那知道了。」張小虎心裡腹誹著,畢竟自己是一個假冒的傢伙,昨天發生什麼事情,鬼才知道呢。
當然,張小虎不可能這麼去回答,這顯得不合適,畢竟現在冒充玄天宗,好給他們帶來一個大麻煩,這是他最願意見到的。
「玄天宗,你們不是最霸道嗎,難道昨天做了什麼事,難道你們這麼快就忘記了。」旁邊一個白衣女諷刺道。
張小虎笑道,「我們要什麼事情都記住,那我們還怎麼修煉啊!」
「那是不是要我們主動說出來!」
「這個好啊,我還不知道,自己昨天做了什麼事啊,值得三個妹子如此對我!」張小虎眼睛瞇起來,盯著三個女看。
三個白衣女瞬間感覺赤裸在對方面前,暗罵一聲淫賊。
尤其對方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她們堅信自己來對了,玄天宗的人,昨天確實做了那事。
「生氣起來,還是挺好看的!」
看慣了各種化妝後的美女,欣賞這種純素顏的妹子,簡直是人生的一大享受,沒有一絲的化妝,純粹的天然。
這也是女修士才可以做到。
周圍的人,沒想到,玄天宗的人,這麼囂張,不光調戲了,還赤\/裸裸的調戲,換成他們的話,絕對是做不出來。
如此一來,他們巴不得天神宮的女將對方教訓一頓。
「你聽清楚了,昨天你們玄天宗的人,將一個女給強暴了,還將殺害了,你敢承認沒做過?」女目光入刀,似乎要將張小虎一刀刀的殺死。
這個玄天宗,果然是混蛋一個。
張小虎自問還是好人,在女人一事上面,向來不會殺人,爽了就好,何必殺人呢。
轉念一想,這樣好啊。
不管玄天宗有沒做過,只要將事情鬧大了,損失的不是自己,反而是玄天宗,讓他們有苦說不出,即便事後懷疑有人冒充,那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啊,你們怎麼知道的!」
張小虎失聲道,馬上就閉嘴了,凶神惡煞,「你們這是污蔑,我們玄天宗弟子,豈會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