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車,買衣服,張小虎忙的一塌糊塗。
從商城出來,冬日的正午,暖洋洋的,大街小巷,人來人往,傳遞著濃濃的過年味道。
「一起吃飯吧!」
從商城出來,張小虎肚子餓的咕咕的叫,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的衣服,誰讓這是女人的特權。
兩人選了一家小酒樓,點了四菜一湯。
早上沒吃早餐,中午張小虎餓的肚子呱呱叫。
柳雲一天的逛街,心情很好,吃飯沒張小虎那麼利索,直到現在還沉浸在興奮當中。
任何的女人,在一個早上消費了十來萬塊錢,絕對會是樂不思蜀!
柳雲現在就是這個樣子!
「小雲,你肚子不餓嗎?」
張小虎扒拉著碗裡的飯,望著小口小口吃飯的柳雲,心裡那個無語,女孩子難怪都會減肥成功,衝著吃飯的樣子,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柳雲白了一眼,「我在想為什麼女人要找一個有錢的老公了。」
「為啥?」
「你真笨,可以陪我一起逛街!」
張小虎差點被將飯噴出來,這算是什麼理由,仔細一想,還是有著很大的意義。
「小虎,下次買衣服,不用買那那麼貴,太浪費錢了!」
張小虎含糊不清,「你別瞎想了,幾件衣服而已,女人是需要打扮的,我要自己的女人每天都是漂漂亮亮的。」
柳雲心頭湧起甜蜜的愛意。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大門外面進來一群小混子。
五六個的小混子,眼高於頂,環顧大廳,最後目光落在兩人身上,彼此之間遞了個眼神,相互簇擁著衝著這方向走來。
「好你個賤人,敢瞞著我大哥出來會小白臉!」
忽然,其中一個帶耳釘的年輕人,嘴上罵罵咧咧,手上沒停,抓向柳雲的小手,要將柳雲拖出來。
這一幕落在外人的眼中,一時引來無數的目光。
國人向來喜歡看熱鬧,而不是出手幫助。
張小虎正高興著,起初沒怎麼在意,沒想到要罵出如此難聽的話,當下就火大了,來者不善啊。
「滾!」
張小虎手上筷子一甩,擊打在耳釘的手腕上。
「誰打我!」
耳釘吃痛之下,將手伸了回來,惡狠狠的看著張小虎。
柳雲被嚇壞,跑到張小虎身後。
「不用看了,剛才是我打你的!」張小虎站了起來,目露寒光,「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
張小虎不認為吃個飯都會遇上麻煩,肯定是後面有人要找自己麻煩,記不得在縣城有得罪誰的。
不管後面是誰,張小虎都不會放過對方,敢當著自己的面下手,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放過。
耳釘青年冷笑,「小子,你膽子真大,老大的馬子你都敢泡,兄弟們給我廢了這小子!」
後面幾個手下,掏出隨身的鐵棍,衝著張小虎打過來,出手狠毒,分明不給人解釋的機會。
張小虎心中冷笑,決定不會放過他們。
伸手抓住最先打過來的鐵棍,一腳將人踹飛出去,揮舞著鐵棍,打在那幾個混混身上,每一棍下去,小混混當場被打倒在地上。
「砰!」
一棍打在耳釘小頭目的背上,疼的對方咧嘴。
「誰派你來的?」
張小虎一腳踩在耳釘頭目的背上。
場上的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在場的人都懷疑看花眼了。
「操,你敢打我,你有種別跑,我讓老大帶人砍死你!」耳釘頭目眼角跳動,抬出自己背後的老大,決口不提這事。
當頭目的最重要的是靈活,一旦承認這事情,面子就丟盡了。
張小虎揮舞這鐵棍,又是幾棍落在肉最多的地方,看的在場的人倒吸冷氣,這年輕人太凶了。
「呵呵,看來你老大挺有名氣的,我好奇我怎麼就泡上老大的馬子了,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的老大過來!」
張小虎一腳將耳釘頭目踢出去,狠狠的撞在門口。
「麻痺的,你有種,給我等著!」
耳釘頭目被手下扶了起來,口上不肯認輸,很是囂張的威脅張小虎。
張小虎拉開椅子,「我等著!」
耳釘被人扶著,直接往外面跑去。
小酒樓的打鬥,肯定會引起老闆的注意。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走吧,那傢伙是黑哥手下的一個小弟,專門管理這條大街的,你打了他的手下,黑哥不會放過你的!」
張小虎手上一拍,一疊人民幣出現在桌上,「接下來的損失,全都從這裡扣!」
酒樓老闆乾脆閉嘴不說,隨手就是一萬塊,這樣的人能量不小,自己何必摻和在裡面,不如站在一邊看著。
打架什麼的,酒樓老闆最怕的,怕的就是事後沒人賠償。
現在有人賠償了,那麼一切都好說。
柳雲畢竟是女人,聽酒樓老闆那麼一說,怕張小虎出什麼事。
「小虎,不如我們走吧,犯不著和他們計較!」
「你什麼時候見過老公吃虧了!」張小虎呵呵笑道,「你就坐著看好戲吧,我倒是好奇,到底誰那麼無聊找人來對付我!」
從口袋摸出電話,直接給劉大全打了個電話。
「劉大全,我小虎啊,黑哥是你的手下吧,我這裡有點事…最好你親自過來一趟…」
上次幫了劉大全一個大忙後,從高強那裡得知,現在的縣城已經是劉大全的地盤,這樣的事情找他最合適。
接到電話的劉大全,正和一群人在打麻將。
「我靠,他媽的,那個不長眼的,跑去找小虎的麻煩,老子非要剝了他的皮不可!」劉大全罵罵咧咧,「不打了,我有事!」
劉大全匆忙帶著手下出門,剩下的幾個人倒是好奇,什麼人能讓縣城老大甘願放下打麻將。
半個小時後!
酒樓外面,一輛現代,一輛麵包車,一前一後停在門口。
麵包車車門一開,從裡面跑下來十來個想虎背熊腰的漢子,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
剛才被痛打的耳釘,得意洋洋的跟在一個中年人後面。
「黑哥,就是那小子,下手賊狠。」
被叫做黑哥的中年人,一如名字那樣,渾身上下黑黑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非洲過來的,但是在縣城,黑哥的名字很響亮,單單提著一把開山刀追著敵人砍了一條街,名頭傳遍整個縣城。
現在混這個,依然講究敢打敢拚,才能真正的上位。
黑哥本來不將這事情放在心上,不就是幫忙教訓一個人,安排幾個小弟過去,那還不是打的對方不敢吭聲。
結果大出意外,自己的手下被打了!
黑哥當場就發火了,能在縣城混上一個身份,全礙於當年在少林寺當過俗家弟子,練就了一身不錯的橫練鐵布衫,現在手下被一個年輕人打了,作為老大的黑哥,肯定要為手下找回場子。
「你打傷了我的手下?」
黑哥冷聲盯著眼前的年輕人,不管怎麼看,似乎眼前這人很難打倒自己的小弟。
張小虎眉頭微微一揚,「你就是黑哥?」
「回答我的問題!」黑哥能混到現在的地位,豈會被一個年輕人奪去主動權,「坦白說,,收拾你,不過是一件小事情!」
張小虎從來沒見過那麼有信心的老大。
「如果你就是黑哥,你現在告訴我,到底誰派你來鬧事的,我看在朋友的份上,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們的道歉就可以,至於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被我痛打一頓,不想沒面子,儘管可以動手!」張小虎淡淡的道。
如果這話從別人口中出來,黑哥肯定會捧腹大笑,一個毛頭小子跟這樣牛氣的和自己說話?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活的太長了。
不過,從冷冷的語氣上,黑哥不免在擔心。
正如所說的那樣,縣城裡混出了名頭,若是栽在這裡,黑哥的面子會受到很大的影響,興師動眾的為手下找場子,如果這樣就離開的話,未免會讓手下寒心。
「一個毛頭小子,我就不相信,他會有什麼本事,要不然劉高夫怎麼會提出教訓這個年輕人。」黑哥暗忖,最後決定出手。
「年輕人,你威脅對我沒用。」黑哥冷笑,「今天我真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讓我沒面子!」
酒樓這裡還是有一些食客,現在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不由為年輕人擔心,說不定等下就會出什麼大事了。
張小虎搖搖頭,「你會後悔的!」
「廢了這小子,讓他明白,什麼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黑哥身後的手下,頓時如餓狼撲羊,衝了出來。
正主出現了,張小虎不客氣了。
「好快的速度!」
當一個個的手下被打倒在地上,黑哥臉色頓時鐵青,終於明白之前會那麼說。
這人是個練家子。
這點眼光,黑哥還是有的。
「該死的劉高夫,我這一次被你害死了!」黑哥咒罵起劉高夫。
少林寺出來,黑哥見過高手,他敢肯定,眼前的年輕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高手。
除了高手,一般人很難打倒自己的手下。
「現在輪到你了,我說過的事,向來是很準的!」
張小虎身下再次一動,鐵棍虎虎生風,橫掃黑哥,黑哥好歹是學的是橫練功夫,豈會害怕,側身想要躲過去,結果,張小虎的速度比他更快,一棒子落在身上,即使學了橫練功夫,當場讓黑哥體會到真正的痛苦。
練功夫不頂用了。
這一刻,黑哥真的是後悔了。
恰在這時,門外響起急促的聲音。
「小虎哥,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