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用的就是從百草老頭那裡學來的九龍飛針術,這僅僅是其中一個變化。
那怕是簡單的小變化,當場將眾人嚇住了。
趙東波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張著嘴巴,就差塞進一個鴨蛋了,尼瑪的,你這是在耍雜技吧,什麼時候銀針可以用這種拉風的方式。
不止趙東波震驚,作為針王的馮老,眼角不停的抽動,眼中流露著震驚和驚訝的神色,望著眼前彷彿是藝術的一幕久久說不出話來,以他的眼光,分明看出這是一種獨特的針灸絕技。
我一定看錯了,一個年輕人怎麼會針灸絕技呢,老夫學會針灸到出師,再到融會貫通,整整花了十五年的時間,馮老心中波濤駭浪,一時間無法適應眼下的一幕。
宋萬軍兄弟兩個發呆在那裡,被眼前一幕嚇住了,敢情,這個小張神醫果然有本事。
倒是程震東父子兩人露出我就知道的神情,你們不相信是吧,懷疑人家是騙子,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程震東年紀那麼大了,差點就要歡呼起來。
這一幕太震驚了,尤其將銀針當成藝術一般使用,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拉風。
看程西緊緊盯著張小虎的模樣就知道,這傢伙這拉風的表現吸引住了。
「真當是在耍雜技啊!」
趙東波不滿的吐了一句,本來準備嘲笑對方的,誰會想到人家反手就是一個大巴掌打了回來,臉上火辣辣的疼。
張小虎整個心神都沉浸在其中,不為外物所動。
銀針一一落在穴位上,眨眼的功夫,宋老爺子身上插滿了銀針。
「起!」
銀針全部落在宋老爺子身上,張小虎一掌按在宋老爺子的後背,靈氣一吐,眾人不知道他在弄什麼東西。
「拿盆子來!」
在場的護士不敢有質疑,忙將臉盆拿過來。
臉盆剛放在地上,宋老爺子向外一吐,一口血水吐在臉盆當中,眾人的心隨之一跳,而張小虎迅速將銀針拔了下來。
「哈哈,江湖騙子就是江湖騙子,銀針耍的花俏,可惜沒半點用,還不是漏了底!」趙東波再一次跳了出來。
張小虎懶的搭理這個裝逼的傢伙。
「結果怎麼樣,你們自己看,我先走了!」
張小虎這個很想離開這裡,扔下一句話,直接走出大門口。
「等等我!」程西快速跑了上去。
等到房間裡的人反應過來,張小虎已經離開房間,彷彿之前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
「算你跑的快!」
在場多數人以為,張小虎出醜了,不敢留在這裡。
「住嘴!」
馮老瞪了一眼趙東波,弄的趙東波心中不安,他不知道師傅是怎麼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衝著自己發火了。
「將臉盆拿走吧!」
宋萬軍對著那些護士說道,知道今天面子丟大了,敢情那個真的是江湖騙子,要不然怎麼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他心裡琢磨著,怎麼讓馮老滿意。
「啊,有蟲….好多蟲!」
其中一個女護士跑過去要拿臉盆,結果見到裡面的東西,身形往後退開,高聲尖叫起來,眼中充滿了恐懼。
「什麼?有蟲?」
宋萬軍剛反應過來,發現在他前面又有一個人衝了過去,正是先前神色變化的馮老。
「這….怎麼可能?」
馮老臉色死灰,低著頭,望著臉盆的東西,僅有的一絲高傲被無情的打碎了。
眾人圍了上來,大家注意到臉盆裡那一口黑血,黑血當中游動著蟲子,正在淤血裡不停的掙扎著,同時傳來一股腐臭味,滿屋子都能聞到。
「馮老,這真的從老爺子身體裡逼出來的?」宋萬軍腦海裡一片空白,渾身無力的看著裡面的蟲子。
馮老長歎一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頭子輸的不冤啊,小小年紀有著一手如此的針灸絕技,可笑我缺沒在意!」
「師傅,這事你別放在心上,鬼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趙東波小心勸道,盡量詆毀那個江湖騙子。
「啪!」
響亮的巴掌落在趙東波臉上。
「滾一邊去,瞧瞧你成什麼樣了,高傲自大,目中無人,回去後,給我磨藥去!」馮老氣的吹鬍子瞪眼。
趙東波那個委屈啊,自己不就是那說了幾句話嗎,你當時都沒開口,現在缺說自己這錯了,這算那門子的事情。
這些話,趙東波不敢說出來,選擇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程先生,求求你了,一定要替我介紹那位神醫!」馮老罵完徒弟後,一改之前的傲氣,懇求的對程震東說道。
現在不止是馮老輸了,宋萬軍也丟臉了,放著大好神醫在,自己偏偏去質疑,最後沒有挽救,要是當時自己挽救一下,現在就不會這個樣子了,他比誰都要後悔現在。
那位小張神醫是程震東帶來的,宋萬軍現在只能依靠老爺子的朋友了。
程震東發笑,你們不相信,現在好了吧,人家都走了,你們才知道人家的厲害,讓你們看不氣人。
「小張神醫懶散慣了,平時都是他自己來的!」程震東實話實說。
事實上,前面幾次治病,全是人家主動過來的。
宋萬軍垂頭喪氣,連連懇求,「程叔,我錯了,老爺子病成這樣了,你看是不是請那個神醫回來?」
現在宋萬軍將張小虎當成了救命稻草,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老爺子能否恢復就是看這件事上面了。
馮老回頭看了眼宋老爺子,眼中露出一抹堅定的目光,彷彿是下定了什麼事情。
程震東總歸和宋老爺子是老朋友,那怕宋萬軍之前不怎麼看重,知道老朋友的病情後,無論如何都要進一把力,何況,現在找到了病因,那個小張神醫肯定會有辦法。
「今天是不行了,明天我幫你勸一勸,爭取能為老朋友治病!」程震東歎氣道,「不過,你要前提準備一些心意,你今天的做法確實不對了!」
「請程叔指點!」宋萬軍道。
………
從莊園出來,張小虎坐上了程西的車,鬱悶的心情,伴隨著外面的風景漸漸好了起來。
「咦,車裡的人?」
張小虎坐在副駕駛上,突然一連奧迪擦邊而過,他隨意一看,隱隱約約看到幾個熟悉的面孔,可惜一時間想不起來。
「虎哥,怎麼了?」
「沒事!」張小虎不再去想。
「你今天太帥了,那個真的是針灸絕技?」程西上次就被張小虎的運氣震住了,今天再看到拉風的表現,恨不得馬上拜師呢。
「嗯!」張小虎沒隱瞞,話題一轉,「有什麼好地方好玩嗎,帶我耍耍去!」
程西本來還想問其他問題的,被張小虎這一問,馬上丟到腦後去了,說到玩方面,他最在行了,何況,今天見識過神奇的針灸絕技後,又可以出去吹噓了。
「我朋友那邊有個搞了個活動,專門賭石的,你要不要去見識一下?」
「賭石?」張小虎樂了,這幾天,最在意的就是這個,正是想睡覺,人家送枕頭上來了。
「你知道賭石?那更好了,你運氣好,開個好翡翠,還不是玩的事!」程西已經先入為主了。
張小虎本來今天心情不錯的,不過經過莊園的事,心情一塌糊塗,最後離開,其實他不用離開,只是看不慣他們的樣子,順便提高一下自己的身價。
想要老子治病,拿出足夠的誠意來。
這不是張小虎趁機抬價,他想要發財去賭石可以了,治病這是兼職的,同時心裡打定了主意,以後再不幫人治病了,有錢人的嘴臉他看不慣。
……
程西一溜煙的從郊區回到市區。
古玩街,張小虎上次來過的地方,就是在這裡,他認識了賭石,獲取了一百三十萬的收入,成本僅八百塊,利潤是幾百倍,體驗到,什麼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張小虎本來以為要進入古玩街,沒想到轉入另外一條街道,一番詢問後才知道,原來他們的聚會古玩街附近的一個倉庫裡,相當於是毛料倉庫。
程西將車停在一個倉庫門口,這時外面停了不少的好車,什麼寶馬,奔馳,奧迪應有盡有,果然是有錢人玩的地方。
「虎哥,這裡的毛料都是從花城那邊的平洲拉過來的,出好翡翠的幾率大,在這裡能認識不少的老闆!」
「小西,你經常來玩?」張小虎好奇的問。
這是張小虎參加這種聚會,對這個賭石確實好奇。
程西有些不好意思,「不怕你笑話,賭石我就玩過幾次,人品差,扔了幾百萬,水花都不飄一下,我就沒人了,我發現自己這人沒運氣玩這個!」
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幾百萬眼都不眨一下。
張小虎如果不是有一千一萬來百萬的身家,估計現在也沒那麼淡定了。
外面走進來,門口有保安,程西拿出一張卡片,確認後帶著張小虎走了進去。
保安進來,他們就看到一個倉庫,外面看上去不怎麼的,相反有些破舊,可是走到裡面後,內部就不一樣了,整個場地裝飾了一遍。
張小虎走進來,一眼望不到頭,發現這個倉庫很大,不少人站在各攤位面前似乎在挑選毛料。
「好大!」
「每次聚會,這裡都能有幾百人,毛料攤位也有四十五個!」程西顯然對這裡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