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就在這一瞬間,在幾人就要得手,將張夜空給鎮壓的瞬間。
天空之上無盡威能,猛然降下。
雖然有陣法相互,面對這等威能,法華宗幾人聯手而為的陣法,砰然破裂,幾人直接從虛空之中暴露了出來。
噗!
仰天吐出一口鮮血,幾人臉色駭然的同時,更深刻的意識到了即將來到的可怕。
因為壓在他們身體之上的威壓,明顯不止一個,而是數個,並且每一個都是那麼的殺機凌然。
特別是最先壓住五人的兩道氣息之中的一道,裡面更帶有毀滅的氣息,若不是前面一道擋住了,恐怕對方根本不會給自己任何的機會,直接就出手將他們鎮壓,滅殺。
一想到這裡,幾人不由渾身發抖。
完全沒想到會演變到如此程度,要知道對方可是明明感受到張夜空還沒有死,頂多只是受到一些傷害,可來到之人竟然就要滅殺他們,這無疑和事前所想的情況,完全不同。
吃力的抬起頭,幾人不由用雙瞳勉力的看了過去。
想看看來的人是誰的同時,更想要尋找自己的老祖,尋求庇護。
然而伴隨著目光的抬起,幾人臉上頓時一抹驚恐,因為來到這裡的老祖,顯然超過超過了他們的預期。
整個道盟的高層,劾然都被震動了。
怎麼會這樣?當初的時候,不是只有星空老祖他們才。
轟然一個疑問在腦海之中產生,與此同時幾人臉上不由一抹絕望,這麼多老祖到來,就算是自己的老祖想要開口說什麼,恐怕也說不出來了。
不過很顯然,這個時候的星空老祖等人,並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而是直徑將目光轉向了從大陣之中脫離出來的張夜空身上。
龜裂,幾乎渾身上下都可見龜裂的痕跡。
氣息在這一刻顯得極為混亂,完全不復之前的那份強悍。
看到張夜空的情況,星空老祖眼底一抹無匹殺機,目光一動直徑看向了那幾人,「好,好,好。好的很。」
「常樂,這是你法華宮的弟子,那麼告訴我現在要怎麼做?」
最後一個來到,卻緩步走到了最前面,這一刻的常樂不由深深的歎了口氣,星空老祖在這種時候依舊開口詢問與他,無疑雖然生氣卻也沒有怪罪自己。
不然,直接就滅殺了,何必說什麼法華宮弟子,讓自己來處理。
或許這會讓他有些難做,但無疑卻是給他留了臉面。
「抱歉了,夜空。老夫必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略微停頓了片刻之後,常樂看了一眼渾身龜裂的張夜空後,臉上滿是歉意。無疑鬧成這樣,有一般的原因,是因為他。
「佛塔下,鎮壓萬載,泯滅真靈。」
但凡點燃真火的修仙者,就算元神潰散,僅餘一絲靈魂逃脫,只要轉世重生依舊能夠修煉回來。
然而泯滅真靈,則是徹底的斷了對方從修的可能性。
就算有一天真的從新在踏上這條修仙路了,也和當下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了。
基本上和徹底滅殺靈魂,沒有任何差別。
伴隨著常樂老祖的話語,那因為星空老祖而好不容易升起一絲希望的幾人,一張臉徹底的白了。
這無疑還不如直接滅殺了靈魂來得痛快,佛塔之下,萬年鎮壓,那種滋味是人能承受的嗎?
當即,其中一人不由抬起頭道:「常樂老祖,我等雖然有錯,但這錯也不全在我等,這件事本身就是張夜空先一步動手。不僅如此,的確是我們圍攻了他,可是他還活著,不是嗎?為什麼。」
一臉激憤,一臉的不服,伴隨著那名弟子的話語,幾人同時抬起了頭。
「你們,還不服嗎?」雙眼一抹冷光,常樂老祖眉頭一皺,臉上首次閃過一絲冰冷,「竟然還在我們面前,耍這等花招?」
「就算是夜空先動手了,那又如何?以當時那幾人的行為,滅殺十次都可以了。」
「你們幾個不僅在這之前不出面阻止,反而在之後,跑出了找夜空的麻煩,當老夫等人都是瞎子?」
「還有什麼叫還活著?夜空對於道盟而言,其功勞就算是在場的我等,那也是比不上的。知道為什麼道盟一直以來都沒有道主,只有殿主?」
「若不是需要夜空坐鎮三十六界天入口,那麼他早就坐上道盟之主的位置上了。」
「攻擊道主,就算是我們,若是拿不出正當的理由也要受到懲罰,至於你們不僅拿不出任何道理,反而是刻意的攻擊道主,僅僅這一點,佛塔鎮壓萬載已然是輕鬆了,放入煉獄鎮魂萬載直至魂飛魄散才應該是你們的結局。」
看著幾人一臉的震驚,常樂老祖深吸一口氣,目光轉向了星空老祖道:「事情既然到了這種地步,那麼索性就徹底當眾宣佈出來,免得這種事情再度發生。」
聽到常樂的話語,頓時星空老祖不僅歎了口氣。
的確,讓張夜空做道主,是當時所有人一致的決定。
不過卻被張夜空給拒絕了,理由是自己要坐鎮三十六界天入口,根本沒有時間在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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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張夜空直徑推薦紫柔還有彌勒,鑒於紫柔沒有回來的關係,直接推薦了彌勒成為第一代道主。
這件事情雖然最後因為彌勒拒絕而作罷,不過無疑彌勒成為道主的可能是有的,特別是在彌勒覺醒的當下。
不過,現在常樂這麼說了,也就等於彌勒徹底放棄成為道主的可能。
聽完常樂老祖的話語,那幾個臉色蒼白而絕望之人不由露出無比蒼涼的笑容,他們知道他們逃不了了,徹底的逃不了了。
當下直徑道:「道主,哈哈,道主。堂堂道盟一代之主,竟然只是一個分神期哈哈,哈哈哈。」
是掙扎的不信,是絕望的譏諷,更是不甘的嘲笑。
看到幾人的行為,星空老祖等人不由搖了搖頭,對於他們的嘲笑,更加的不屑。
這句話就算是來到這裡的老祖,也不敢說出口啊。
「你們。」看到幾人的不甘,常樂搖了搖頭,臉上已然沒有了冰冷,反而帶著一絲憐憫之色道:「難道還沒看出端倪嗎?那和你們打了半天的人,只不過是張夜空的一個分身啊。」
「借組紫柔的陣法,爆發出接近巔峰天劫期實力當下,卻連你們嘴巴裡面的分神期的一個分身都斬殺不了,究竟你們是以怎麼樣的心思說出這般的話語?」
霎時,悲涼大笑的幾人雙瞳不僅一縮,一臉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了不遠處被紫柔拉著的張夜空。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和自己交戰之人,竟然只是一個分身,僅僅只是一個分身?他們不信,不能置信。
然而當看到張夜空龜裂的身體,沒有半點鮮血流出,只有法力不斷在洩漏。
實力大大不如從前的當下,無法隱蔽自身情況的他,身上劾然沒有透出半點活人的味道的瞬間。
幾人心跳在這一刻都不由停下了,毫無疑問和他們打了那麼久,幾乎讓他們五個人法力都消耗一空的存在,真的只是一個分身而已。
一個分身,天啊,竟然只是一個分身。
縱觀中土萬載光陰,能做到這種地步之人,有嗎?
當下情景,若是記載下去,流傳萬古之後,由有幾人敢說自己也能做到?
前,無古人。
後,恐怕也不會有來者。
五人震撼的臉上緩緩的露出了無比苦澀的神情,原本的嘲笑在這一刻,化作了自嘲,變成了對於自身最大的譏諷。
就張夜空的表現,別說對方是道主,就算不是,常樂老祖恐怕都不會放過他們了。
相比對方,他們加起來的重要性連一根毛髮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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