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出手,實屬無奈之舉,還請前輩見諒。」
和憤怒出手的綠衣女子不同,沒去看對方已然蓄起的法力,而是欠身一禮道:「不過前輩,可否告訴我,我無情宮是不是在哪裡,得罪了閣下?」
拍出的手掌微微一頓,雖然說是分神期,可是面對無情宮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哪怕是心中滿是憤怒的老者也不僅有了一絲疑慮。
對方能夠如此光明睜大擺出陣法在這裡,那就說明了他們是通過正常途徑進來的,只要自己沒查出對方有違反規則的行為,那就絕對不能動手。
並且,若是換成聖殿,星極宮,炎陽殿等等正道大派老者恐怕完全不會在意,大不了道個歉就是了。
可是無情宮不同,它的本質是邪道大派,並且擁有兩名天劫期強者坐鎮。
當然這不是重點,畢竟那個宗門沒有天劫期強者坐鎮呢?重點是無情宮那兩個天劫期強者中,有一個是個瘋子。你若是沒理由攻擊了她,又或者說是她門下弟子,那麼她百分之百會和你不死不休,哪怕是變成宗門大戰也在所不惜。
雖然老者並不害怕,但是這種麻煩也不願意招惹上。
收了直接動手的意圖,老者緩緩道:「老夫懷疑入侵我共工氏的人,就躲在這樓閣裡面,因此老夫要檢查樓閣。」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前輩能不能展示等一下,少宮主此刻正在樓閣之中練功,在停下之前是不允許有任何干擾的,只要少宮主停止運功,立刻任由前輩檢查,如何?」
眉頭微微一皺,聽到對方說少宮主,老者不由的瞳孔縮了縮。
幸好沒直接動手,對方在練功,不管是真是假,一旦干擾到了,走了火,恐怕就不是一個瘋子來找他共工氏的麻煩了,而是一群瘋子來了。
吸一口氣,老者緩緩道:「還有多少時間?」
「綠兒,少宮主行功多久了?」聽到老者同意,那名長老也是鬆了口氣,同時回頭道。
綠衣少女立刻道:「啟稟長老,小姐她已經練功差不多半個時辰了,最多還有半個時辰,應該就會出來。」
伴隨著少女的話語,老者不由的眉頭一皺,半個時辰,夠做任何事情了。
「前輩,那名入侵者雖然在下沒看到面目,不過無疑應該是一名男子,並且精通的是五行土法術,可以說是和我無情宮截然不同。」微微一笑,無情宮長老立刻道:「前輩應該知道我無情宮的規矩。」
絕對不會包庇任何男人,這是無情宮的鐵則,就算是宗門長老,也不行。
並且半個時辰也不是很久,想到這裡,老者點了點頭道:「老夫就給你無情宮一個面子,你們只有半個時辰。」
鬆了口氣,那名長老也是神情一鬆道:「十分感謝前輩,深明大義。」
對質分神期強者,哪怕僅僅只是元神,壓力依舊龐大無比。
短短數分鐘時間下來,無情宮長老直接出了一背心的汗水
與此同時,樓閣之中。
陣法隔絕之下,顛鸞倒鳳的兩人卻是漸入佳境。
當然,不是只肉慾之上的佳境,而是指修煉之上。
東宮濮陽,是先天至yin之體,並且還不是普通的至yin,而是至極之yin,平時的時候男人觸摸一下,都有可能被凍死的存在。
若不是yin妃子這獨特無比的媚藥,壓制了她體內的陰氣,兩人就算想,恐怕也做不了。
而相比東宮濮陽,張夜空呢?
萬中無一的三顆金丹不說,其中一顆還是數千載不出一個的五行金丹,天下第一平衡金丹。
兩者相遇,產生的將會是前所未有的效應。
就普通而言,想要中和先天九yin之體,必然要先天九陽之體。
可是同時出現情況實在太少了,並且就算真有兩個,所產生的也不一定是一加一效果,也有可能會是一減一。
可以等於二,也可能變成零。
但是與東宮濮陽結合的卻是張夜空,擁有天下最平衡的五行金丹的張夜空。
最親密,沒有絲毫縫隙的接觸,兩人體內的能量,相撞了。
面對天下第一陰冷之氣,張夜空的金丹開始不斷轉動,在轉動。
並且所做的,不是鎮壓,也不是抵制,而是五行平衡最常有的中和,將陰冷之氣中和掉。
隨著張夜空不斷的索求而湧入他身體之中的至極陰寒在張夜空金丹不斷的融合之下,漸漸開始由暴躁變得平和,緩緩的朝著張夜空的筋脈,全身流走,直到最後全部融入了張夜空三顆金丹之中唯一的一顆完全沒有任何屬性的法力金丹之中。
當然,交流是相互的,在不斷的索求之後,張夜空自然也噴發了。
頓時,他的氣息隨著這一刻,通過兩人的接觸點,開始湧進東宮濮陽的身體之中。
可以說,若是張夜空的氣息裡帶有哪怕是一絲陽氣,都會激起東宮濮陽無比的反應,就如滾油裡倒水。
不過很顯然,張夜空的氣息沒有。
在五行金丹的調和之後,通過法力金丹流入東宮濮陽體內的是張夜空調節過後的新的能量,一種和東宮濮陽那極端霸道陰寒截然不同的力量。
而隨著這股力量的湧入,東宮濮陽全身都震顫了。
從生下來後開始,就打從心底無盡冰冷,在這一刻在結凍。
雙眼一抹晶瑩,隨著兩者力量水乳交融之後,就徹底清醒過來的她,兩眼滿是複雜,又激動,又傷感。
體內傳來的感覺,毫無疑問的是告訴了她,她那完全不受她控制的體質終於在今天和她融為一體,成為了她的東西。
或許要掌握,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但是重要的不是時間,而是這個開始。
從修仙開始,師傅就告訴了她,想要做到這種地步,就必須要天劫期,並且還是必須在下一個yin月出現之時。
yin月,是中土大陸的一種罕見的天象,那天出現的時候,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會月亮高掛,而太陽卻不知所蹤。
若是她做不到,她就會被yin月出現而引動的身體給殺死,包括靈魂。
本來一切努力都是為了避免這個情況,卻不想竟然在今天,解決了。
她,激動。
一直以來壓抑著她的危機,消除了。
但是付出的卻是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所有。
她,傷感。
可是看著與自己幾乎融為一體的男子,東宮濮陽卻怎麼都恨不起來,不,應該說每多看對方一眼,東宮濮陽就發現自己就會更多的愛上他。
慾火焚身的作用已經消失了。
yin妃子的效果也在漸退了。
可是就這樣被張夜空給摟著,對視著,東宮濮陽發現,她的身體竟然在動情。
彷彿徹底為對方敞開了一般,身體不但沒有半點的冰冷,反而充滿了無盡的喜悅。
「你,可不可以先出來?」臉頰緋紅,東宮濮陽不由自主的避開了與張夜空對視的目光,緩緩道。
「抱歉。」張了張嘴,良久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張夜空緩緩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然而那依舊被對方包圍的下體頓時傳來了無比的感受,幾乎讓他忍不住再來一次。
咬了咬牙,張夜空深吸一口氣,現在可不是繼續下去的時候,忍住那股衝動,緩緩的將其抽了出來。
啵!
伴隨著一聲輕響,東宮濮陽臉色一抹潮紅,顯然對於自己的身體竟然發出了如此淫靡的響聲而感到害羞。
緩緩起身,東宮濮陽微微吸了口氣。
隨著張夜空的拔出,她發現自己的力氣正在恢復,不斷的恢復。
完全沒有書本中所言做了會十分累的感受,東宮濮陽感覺她的身體裡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爆炸。
而隨著東宮濮陽的變化,忽然一朵朵詭異無比的火焰從她的腳下出現,開始向著她的全身蔓延。
地煞毒火?
自己進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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