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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這也太難看了吧?」
「拜託,沒實力,竟然還在之前說哪些大話,這小子難道是活膩了不成?」
「哈哈,我看啊,他就是想出名,這下可好,徹底出名了,廢物之名。」
修仙者的世界,是實力的世界,殘酷的世界。
張夜空之前的挑戰,或許很多人也會那麼做,但是對於失敗者,卻沒有人會同情。
因為在他們看來,既然實力不足,那就該有自知之明才是,與其跑出來丟人現眼,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蹲在角落。
雖然不時被人踩上兩腳,但是也好過這樣,不僅丟自己的臉,更丟星極宮的臉。
「青木,你徒弟在做什麼?」別人不說,一直盯著張夜空的萬翁,期待張夜空有所表現的萬翁,這一刻臉色那一個難看,甚至於比之之前看煉心的時候,更加可怕。
同樣眉頭緊皺,處於對自己徒弟的信任,青木沒有開口,但是眼裡同樣也免不了不解與焦慮。
若是自己徒弟輸了,代價也就太大了。
當著天下人的面前,恐怕將會成為畢生都洗刷不了的恥辱。
「怎麼可能贏得了?」看著煉心煉製出來的法寶,張夜空還沒說什麼,星極宮弟子們直接一臉絕望。
他們之最強的也不過才元嬰期,元嬰期想要煉製高階法寶,基本上可以說是天方夜譚。
他不是之前都只能夠煉製階法寶麼?怎麼會連高階法寶都能夠煉製了?
高階法寶,是宗師的象徵,是另一個幾層的標桿。
彭!彭!彭!
顯然,高階法寶的出現,殺傷力有些超乎想像。
一時間,就有超過上百名弟子直接受到影響,煉製失敗。
而因為高階法寶的出現,會場之上頓時第一時間開始剛才所記錄下來的一切,來了一次重播。
和之前的不受矚目不同,在這一刻,在所有人的眼前,煉製高階法寶過程的煉心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開始可以說的上是無比複雜的煉製。
而看著煉心的煉製,本來還略微有些吵鬧的會場,徹底安靜了。
不管是手法,火候,經驗。
煉心的表現,都可以說是那麼的完美,整一個過程,沒有受到一絲外界的干擾,彷彿一個人在煉製一般。
境界!
看著煉心的煉器,不約而同,不少人直接能夠感受得到。
那是只有煉器宗師,才會擁有的獨特節奏。
大比的第五天,僅僅才是第五天。
毫無疑問,第一個煉器宗師,出現了。
也隨著煉器宗師的出現,毫無疑問的另一個問題也出現了。
若是沒有第二個煉器宗師的話,這一次的大比,毫無疑問,第一將是仙道盟的囊之物。
煉器師與煉器宗師,一字之差,那就是天差地別。
不少人這一刻充滿同情的看了站在那裡的張夜空一眼,看完煉心的操作,老實說換成是他們,恐怕也只能像對方那樣,不,恐怕會被對方更糟。
要知道,這可是在賭命。
輸了,要付出的是,可是自己的生命。
恐怕自己絕對做不到,想張夜空那般,目無表情。
不過,不管怎麼說,一切都結束了。
煉心,恐怕將會是這一次的大比,最大的贏家
然而,就在這時。
一直都沒有任何動作的張夜空卻是動了。
手掌微微抬起,神念直接溝通自己的號碼牌。
而隨著神念的溝通,一件件材料頓時出現在了張夜空面前。
看著張夜空的舉動,煉心臉上直接一抹不屑之色,整整三個時辰之後,你在有任何動作,又有什麼意義?
你我之間的差距,已經是一條鴻溝,巨大的鴻溝。
當然,不僅是煉心,基本上目光還落在張夜空身上的人,這一刻都是帶著這樣的想法。
在他們看來,張夜空顯然是輸定了,既然都輸定了,在掙扎又有什麼意義?
看到張夜空終於有動靜,第一時間,萬翁卻是開口了,「這個時候才動,你徒弟究竟腦子裡面在想什麼?都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
吸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張夜空想做什麼,但是青木這一刻雙眼卻是一抹異色,緩緩道:「夜空這孩子,他絕不會做徒勞的事情。」
而萬翁與青木的舉動,毫無疑問的吸引到了貴賓席上,其他宗門的長老。
這一刻,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在了張夜空身上。
在他們看來,這個時候在掙扎,顯然太慢了,太遲了。
三個小時的差距,不管用什麼方法,根本就沒可能彌補
轟!
材料齊全,終於會場之上的張夜空,動了。
直接一錘子砸在了他所選著的第一件材料,黑沉鐵上。
而就這錘子,黑沉鐵,直接裂成了三塊,同等大小的三塊。
這一手,毫無疑問的,直接讓在場不少識貨之人,雙眼一亮。
隨後,拿起其一塊,張夜空毫不猶豫的敲打起來,用狂風暴雨一般的方式。
但是,在那瘋狂的敲擊之下,黑沉鐵卻在快速的變小,雜質在被排除。
一塊,兩塊,三塊。
很快,張夜空就將三塊大約籃球大小的黑沉鐵達成了劍胚。
那猶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敲打,所消耗的時間,卻不過是盞茶時間。
這一幕,直接讓成以上,哪怕是貴賓席裡面的太上長老都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黑沉鐵,是煉製高階法寶的一種材料。
剛才煉心用了三個時辰,有差不過一個半時辰,就是在處理這個東西。
而張夜空,僅僅盞茶時間,並且數量更直接是煉心的三倍。
打造的方法姑且不說,對方的蠻力究竟有多大?
洶,洶,洶。
三股火焰,隨著張夜空打造結束直接在這一刻升起,在張夜空的控制下激烈燃燒。
一件件材料,就那麼從他手落到火焰之。
鍛燒,鍛打,冷卻。
速度很快,非常快。
並且還一次三件,幾乎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眼花繚亂,極端不真實的感受。
時間,彷彿都在張夜空這幾乎可以說是讓呼吸都要停止的速度下,停止了。
若是煉心的鍛造是吸引眾人的目光,那麼張夜空的鍛造就是拉扯,不管你願不願你,在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這一刻被徹底拉扯了過去,一對對的眼珠子,根本無法從他的鍛造上挪開眼神。
叮。
第一件法寶落地,霎時風起雲湧。
叮。
第二件法寶落地,霎時烈焰大作。
叮。
第三件法寶落地,霎時寒風凌烈。
隨著最後一錘子的落下,張夜空緩緩吸了口氣,抬起頭,在將目光看向了煉心,臉色鐵青,不,應該說灰白的煉心。
高階飛劍,三把。
同一時間,同樣的手法,卻打出了三把截然不同的高階飛劍。
而所用時間,僅僅才不過一個半時辰。
並且最重要的不是法寶的多少,更不是法寶的等級,和別人不同,看著張夜空鍛造的煉心,卻有著更深的感受。
「喂,喂,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我怎麼發現,他和他的手法,幾乎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一名修仙者忽然有些不確定道:「雖然要快了很多,並且還是打造的三件,但是,但是真的很像。」
而伴隨著那名修仙者的話語,霎時在場所有人臉色一變,看著張夜空的煉器,除了震撼以外。毫無疑問,還有一種無比的違和感,明明鍛造的那麼的精準,卻給人一種僵硬的感覺,本來他們都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是隨著這一聲的提醒,不少人頓時忍不住抬頭看向了顯示著煉心鍛造的畫面。
下一刻,在場觀眾接近百萬,徹底鴉雀無聲。
老天爺,開什麼玩笑,他,他竟然只是在模仿對方。
那麼也就是說,對方之所以會在那裡站了整整三個時辰,根本就不是什麼絕望,什麼放棄,僅僅只是在看煉心的鍛造而已。
若說之前煉心在眾人面前的表現,是另一個等級的技巧。
那麼面對煉心的張夜空,那就是超層次的存在,那個距離就好比站剛剛爬上一個山頭,覺得自己應該是天下無敵時候,抬起頭卻愕然無比的發現,在他眼前還有一個更高的山頭,連頂都看不到的山頭。
你能做到的,我能做到,並且還是你的三倍,並且比你更加完美。
你所擁有的資本,在我這裡,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臉上一抹慌亂,臉色無比蒼白的煉心知道不能這麼下去,繼續這麼下去的話,他就完了,徹底完了。當即色厲內荏看著張夜空直接道:「就算你能模仿我有如何?這又不是我最厲害的技術,不過才是高階法寶而已,不怕告訴你,我已經可以煉製頂階法寶。」
眉頭一翹,張夜空緩緩拿起鍛造好的飛劍,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將幾種和煉器基本上毫無關係的材料混合成了血紅色的液體。
然後輕輕的在那高階飛劍之上塗抹了幾下,畫上了一個奇異的陣法圖案。
霎時,劍身猛然一陣,發出一聲刺耳鋒鳴。
叮。
頂階法寶!
抬手一丟,飛劍劃過數十米空間,直挺挺的落在了臉色已經不是蒼白,是慘白的煉心面前。
抬手手,張夜空直接在自己脖子前一劃,淡淡道:「雖然有些可惜了,不過這柄飛劍,就給你,自裁吧。」
看看張夜空,在看看顫抖不已的煉心,毫無疑問,所有人這一刻腦子裡面有的,只是這麼一句話。
以最慘烈的方式,來回應你。
很顯然,張夜空做到了。
並且一點迴旋餘地都沒有給煉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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