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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
「你。」高山看著張夜空滿臉驚愕,可是當看到對方臉上那絕無虛假的殺意,他知道,自己若是不按對方所說,他會殺了自己,一定會。
該死,該死。
他怎麼就敢如此做,如此威脅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的身份?
「二息。」
心念轉動的雖然快,可是當聽到張夜空那不寒而慄的聲音的時候,高山顫慄了,恐懼了。
加入星極宮這麼多年,成為執法弟子後就可以說是橫行無忌的他,面對張夜空的威脅,他怕了,真正的害怕了。
他還不想死,更不願意死。
在星極宮這麼多年,除了少部分人需要見禮外,他所在的地方都是別人對他敬禮,拍他馬屁,送他孝敬。那種威風,那種滋味,已然讓他高山食髓知味,已然沒了那才進宗門的毫無畏懼。
不過,這一刻高山依舊在奢望,奢望有人能夠救他,能夠將他救下。
而彷彿看穿了高山的張夜空,抬手一招,霎時收入背包的傀儡人頓時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隨著傀儡人的出現,四周不少躍躍欲試在張夜空動手之前,救出高山的人頓時安靜了。
傀儡人,還是元嬰期實力的傀儡人?
見鬼了,有那玩意誰敢動手?那可是連元嬰期都打的到處跑的存在。
同樣看到傀儡人的高山徹底傻了。
元嬰期實力的傀儡人,價值絕對驚人,不,應該說嚇人。
拿得出這種東西的人會是普通人?普通弟子?
「三息!」
顯然張夜空沒有打算停下的意思,緩緩道:「四。」
「我,我!」渾身顫抖,這一刻高山已然對四周其餘人不報有任何希望了,外門的市集,實力最強的也就元嬰期,可是對方絕對不會在看到元嬰期傀儡後,出手幫自己。
當即高山無比痛苦,同時更是滿臉羞辱,說出了入門後一輩子也無法忘掉的話語,「我發誓。」
「呼!」
第一時間,四周觀看之人,卻是鬆了口氣。
要知道眼睜睜看著執法弟子被殺,事後追究起來,他們這些人恐怕一個都討不了好處,都要受到懲罰。
但是現在只是高山受點傷就到此為止的話,可以說是最好不過的了。
隨著高山話語落下,張夜空臉上一抹冷笑,抓著對方脖子道:「我說一遍,你發誓一遍,一個字都不准錯。」
「聽清楚了,我高山發誓。」
滿臉的不甘,憤怒,高山卻不得不開口道:「我高山發誓,天道為證,。」
伴隨著誓言結束,頓時一陣波動降臨,直接落在了高山身上。
天道誓言,誓言成立,則永生無法返回,一旦反悔,就如誓言一般,天誅地滅,魂飛魄散。
確定了誓言之後,張夜空鬆開了高山的脖子,冷然一笑。
而看著張夜空,高山咬牙切齒道:「你夠膽,夠狠。」
誓言發下,他根本不敢在繼續在這件事情上做糾纏,也不能以執法弟子的身份繼續去找對方的麻煩。
而彈開這兩件事,他高山能幹什麼?
幹不了。
對方一下子就制符了自己,自己的實力,自己的法力,竟然連反抗都做不到,可想而知兩者之間的差距。
然而,越是如此,高山內心的怨毒與不甘,就越是強烈。
「別得意,我承認我奈何不了你,可是這卻不代表你惹下的麻煩,到此結束。」
看著張夜空,高山表情猙獰,「雖然我不會在參與這件事情,但是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你吞下去的,要吐出來。你做過的,會討回來。」
「接下來我高山不會插手,但是我卻可以肯定,你絕對會無比淒慘。」
不過顯然此時此刻高山的威脅,不管是在張夜空的耳朵裡面,還是在四周其餘人的耳朵裡面,都成了敗家犬的叫喚。
有句話說得好,都和你沒關係了,你還叫喚個什麼勁?
掉頭,張夜空直接無視了高山的話語,收起傀儡人後就要離開。
而看到張夜空轉身,四周之人不等對方開口,也自然的讓出了位置。
「慢!」
剛走兩步,又是一道聲音叫住了張夜空。
眉頭一皺,張夜空目光微微轉動過去,難道就真沒完了?難道不把事情鬧大就真不行?
「呵呵,別誤會。」看到張夜空的目光,開口之人卻是笑了笑道:「來這裡的叫住你的理由,是因為周師叔讓我來的。若是將我和某人搞混了,可不好。」
顯然來人和高山,或者說和高山背後的勢力並無關係。
然而張夜空還沒說話,四周之人卻是一震驚呼,「內門弟子?天,竟然是內門弟子!」
聽到四周之人的話語,張夜空眉頭一翹,顯然沒想到來人竟然是內門弟子。
不過,說道內門的話,說紫柔,筠雲,紫夫人,哪怕是拜託給紫夫人的蘇燃,張夜空也知道,可是偏偏這個周師叔,是誰?
「我叫嵩明華,為植草峰弟子。而我嘴裡的周師叔呢,則是植草峰的掌管長老。當然這麼說你恐怕不明白,提示一下,你見過周師叔,在星極宮外。」
「周師叔說,讓你騎仙鶴進來的人,就是他了。」
「嗯!」表情一怔,張夜空臉上頓時一抹詫異之色,那豈不是說是那個騎青牛的小童子?
微微一笑,嵩明華接著道:「看樣子是知道了,那麼就簡單了,走吧。」
「去哪裡?」
「自然是周師叔那裡了。」嵩明華道:「當然,目的是讓你加入我植草峰。」
「別慌回答,你或許有什麼其它的想法,不過周師叔說了,一切都等到了他那裡之後再說,周師叔說了,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他都能夠解決,然後讓你加入植草峰。」
隨著嵩明華的話語,還準備說什麼的張夜空頓時點了點頭,既然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所幸去看看。
看到張夜空點頭,嵩明華頓時一笑,拿出身份令牌道:「開啟前往植草峰傳送陣。」片刻伴隨著令牌一陣之後,一道綠色傳送門直接出現在眾人面前。
然後直接領著張夜空,消失在了那傳送門之中。
直到兩人消失,從嵩明華出現後,臉上就變得十分難看,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後,更加難看的高山死死的盯著逐漸的傳送門,這一刻他知道,失去了機會。
就憑今天的事情,他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會在對張夜空出手了。
植草峰的掌管長老,那可是實權職位,並且還是植草峰,星極宮一切靈藥的來源地,得罪了那裡的人,比得罪煉藥峰的人還悲劇。
一想到這裡,高山心底那個氣,簡直不打一處來。
而看到事件結束,高山又一臉憤怒,四周之人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直接掉頭就走。不一會,滿滿噹噹的賭場,走了個一乾二淨。
與此同時,就在所有人都往外走的時候,一個人推門而進。
當看到高山臉上的傷,以及粱洪的驚人蒼白若死,驚恐欲絕的表情之後,那人眉頭一皺,「發生了什麼事情?」
「哎!」而看到那人來到,高山一臉苦澀的歎了口氣,「也沒什麼,就是被人贏了二十多萬積分,這半年多的努力算是白費了。」
「哦,什麼人能在這裡拿了二十多萬積分走?」
「小弟無能,擋不住他,一招就敗了,被逼發下天道誓言,對他無可奈何,如今又被植草峰的掌管長老給看中。」說到這裡,高山滿臉憤怒與不甘,不過半響後卻是頹然的歎了口氣。
聽到這裡,那人的臉色總算是起了一絲變化,顯然為了二十萬積分去找植草峰的麻煩明顯不值,開口道:「這倒是讓我很好奇了,對方是到底是什麼人?」似乎進來之人也放棄了去找麻煩的想法,退而求其次的想要記下對方的名字,畢竟讓他們吃這麼一個啞巴虧,不記住名字怎麼也說不過去。
「不清楚。」搖了搖頭,高山極為洩氣,緩緩道:「只知道他叫張夜空,其它的都不清楚。」
「張夜空?你說他叫張夜空?」然而出乎預料的,來人顯然知道這個名字,當即沉聲道。
雖然詫異,不過高山卻看了一眼身旁無比恐懼的粱洪,在看到對方點頭之後,確定道:「不會有錯,他是怎麼稱呼自己的。」
「呵呵,張夜空麼?難怪,難怪。」得到肯定,那人臉上卻是一抹森然,「高師兄,放心,這件事不會結束,若真是他,別說是掌權長老,就算是植草峰殿主也保不住他。」而伴隨著那人的話語落下,這一刻不僅是高山,一旁滿臉畏懼的粱洪三人此刻也是一抹驚詫與顫慄。
因為對方話語之中的殺意之重,簡直就超乎想像,就彷彿這個叫張夜空的人,是殺父仇人一般,殺意無邊。
不僅如此,很顯然的就是植草峰的掌管長老這個身份,是鎮不住了!!!
當然,最明顯不過的就是張夜空麻煩並沒有就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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