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七從櫻子抬起的眸子裡,感覺到了無比的清澈,不含一絲的雜質。即使自己擊敗了她的祖國,她依然為自己喝彩,這就是純真的友情嗎?或者是,其他的感覺?
「櫻子,謝謝你。」博七也是回以真誠的笑容看著櫻子說道。
兩人手拉手在dj的街道上面走著,人來人往中,兩人的身形格外的親密。
在dj兩人大概玩了也有兩三天,從dj離開之後,便開始了回hb的路程。兩人依然是一邊玩一邊趕路,遊山逛水好不自在!沒到達一個城市,博七就會和櫻子合影留戀,並且在那座城市尋找一處最有特色的旅館居住。白天遊玩,晚上博七一般都是修煉催心掌。
一個月寄情山水,讓博七對於催心掌的理解和感悟也是到達了一個極高的層次。至少第一式,他算是已經完全的掌握了。在這個過程之中,他終於摸索出了一些催心掌的套路,也完全瞭解了它的恐怖性。
其實如果只看效果,催心掌的隔空傷人跟一般能量通過空氣傳遞傷人是一樣的。但是其中的奧妙以及原理,是完全不同的。一般的攻擊是需要媒介傳播,而催心掌完全掌握之後,是直接穿過空間,抵達你想要抵達的目標!真正做到了隔空!
真正讓博七感到震撼的是,催心掌的第一式就讓他的實力有了一個飛躍,如果把全部招式都學會,最終將達到怎樣的威力?
修煉催心掌時間越長,博七就越加興奮。對於力量的追求,已經在他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經歷了一個月的旅遊,兩人終於再度踏上hb的土地。看著略微有些熟悉的街道,呼吸著新鮮空氣,櫻子不禁有些興奮。
「終於又回來啦!」櫻子張開雙臂,盡情的迎接著hb的氣息。
「我倒是去了什麼地方閉關修煉,原來是泡妞去了。真是給天朝丟臉!」
就在博七和櫻子手拉手走在回賓館的路上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從前方響起。一直注意著身邊櫻子的博七抬頭一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不遠處站著的,正是劍無鋒。而他的身邊,也是跟著一個看起來比較善於拍馬屁的狗腿子。
「就是,我家少爺努力修煉,為詭刺爭光,你小子居然還敢泡妞去?」劍無鋒身邊那狗腿子一見少爺發話,立馬附和道。
見狀櫻子趕緊躲在了博七的身後,她本來就被劍無鋒厲聲呵斥過,現在見到他自然害怕的要緊。博七眉頭一皺,睥睨了一眼狗腿子語氣冰冷:「你是什麼東西?誰給你的勇氣在我面前開口?你家主人沒教好你狗咬人也是要看清楚再咬的麼?」
「你」
「六子,你住嘴。」狗腿子正欲反駁,卻被劍無鋒攔住。而他也感覺到了來此博七的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機,心裡有些害怕了。
劍無鋒轉向博七說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黑手黨這次參加比賽的一名選手已經離奇死亡。傳聞他是被島國的一招殺招一擊致命,而殺死他的人,也在參賽選手之列。」
「所以呢?」博七心中有些波動,但是表面依然平靜。
「被殺死的人,我曾跟他交過手,實力絕對比我差不了多少。」劍無鋒臉色古板,語氣生硬,「而殺死他的那人,實力定遠在他之上。並且這個人是我們的敵人,也就是說,我們這次比賽的結果恐怕難以樂觀。」
「哦?重劍無鋒不是見神殺神的麼?怎麼這個時候開始慫了?」博七依然風輕雲淡,看的劍無鋒幾乎咬牙切齒。
但是他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一字一句的說道:「博七,我希望你放下私人恩怨,畢竟這次的敵人,不是我們單獨能夠對付的。」
「說來聽聽。」
「這次的比賽制度,是兩人一組對戰。存活到最後的那組獲勝。但是雙方各有五人參賽,因此有一個人是要落單的。三組對決,三局兩勝。我希望你能放下死人恩怨,跟我組成一隊,我們這邊棄掉落單的那個人,才有可能獲得最終的勝利。田忌賽馬的故事,我想你是知道的。」劍無鋒的語氣稍微緩和一點,盡量讓自己顯得真誠。
「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
只不過等他說完之後,博七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一句,然後摟著櫻子轉身離開了。
「可惡!」劍無鋒渾身顫抖,差點爆發。他咬緊牙關,幾乎把自己的牙齒崩碎。他原本真誠的眼神,在一剎那變成了狠厲,裡面夾雜著一絲瘋狂,「博七,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博七自然不去管他想說些什麼,在他的心裡,劍無鋒這種人就是不能給任何機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將一輩子記住並且勢不兩立。這是博七的原則,對於任何人都不能改變。
並且劍無鋒害怕黑手黨的選手,博七可不怕。日川剛板雖然實力墊底,但是被自己輕易擊殺,這可以顯示出,自己對上黑手黨的其他選手,並不一定就會處於下風。他查看了日曆,距離開賽還有三天,這三天足夠他好好休息,繼續打磨自己的催心掌,而這也是他在這次大會上面的終極殺手鑭。
終於回到了住的賓館,而櫻子似乎也真的成為了博七的專屬保姆,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他們回到賓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倒頭大睡,睡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畢竟旅途雖然愉悅,但是也太累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第一縷陽光照進了房間裡的時候,博七感覺到了一絲異常!他猛然清醒了過來,雙眼放出了一絲精光。他分明的感覺到,現在的自己跟睡覺前的自己,身體構造上面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這種變化說大也不大,說笑也不小,並且這種變化,非常的重要!
他偏過頭來,發現櫻子仍然在熟睡之中。而看到她迷人的睡顏,博七的心中那絲異常越來越嚴重。
他目光如炬,終於在自己的身上發現了異常的變化。原來是陳伯來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