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強姦事件
歐陽振邦非常的焦急,他原計劃裡,自己該在三天前就在這裡的,可是,因為江源的事他耽誤了三天,他怕巴布魯已經遭了托巴的毒手,自己要抓緊時間趕到首都去。【文字首發】
至於到了首都要怎麼救巴布魯,他到現在還沒有想好,因為他根本不瞭解這個裡毛留尼的首都是什麼樣的,也不知道這裡的總統官邸是什麼樣的,但有一樣他知道,自己越快趕到,就對巴布魯越好,慢了,他有可能小命不保。
是的,歐陽振邦有理由焦急。
因為,就在此時。
處在裡毛留尼首都的達馬爾,托巴的人正在忙一件事,那就是托巴明天的總統演講和一些事務。
托巴的藥已經到手了,實際上,托巴為了這件事還是費了很大的苦心的,他大可以悍然稱總統,根本不用理巴布魯這個孩子。
但是,費勁有費勁的好處,本來,國內的人對前總統遇刺事件就抱有疑心。
雖然托巴到處說前總統遇刺是劍魚人幹的,但劍魚人也不示弱,到處說是托巴為了總統的位置殺害了總統。
國人信誰的都有,但大多數人還是相信是托巴暗殺了總統,因為托巴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動機,劍魚的人再怎麼說,想混進總統官邸也是不容易的,而托巴的人就容易多了,甚至不排除就是他本人動的手。
所以,托巴一直以來都在尋找巴布魯,總統遇刺後,總統的兒子和女兒一夜之間暴死,只有這個小兒子和總統夫人外出而倖免於難。
托巴一直在尋找這母子兩,畢竟,自己稱總統和由前總統的兒子嘴裡說出來的效果是完全不同的。
這也是托巴一直以來的打算,他想要巴布魯親口告訴裡毛留尼的人民,到那時,自己才是裡毛留尼名正言順的總統。
為了這件事,托巴費了很大的勁,因為他沒想到巴布魯這個孩子竟這樣的強硬,這孩子不但一點都不怕他這個大軍閥,而且拒不按他說的辦。
沒有辦法之下,托巴找人從國外弄了點藥,吃了後,巴布魯會任由自己擺佈。
現在,經過前天的一戰,劍魚人已經回到了原來的基地城市,而只要給巴布魯吃下藥,明天這個時候,自己就是裡毛留尼名正言順的總統了。
一旦坐上總統的位置,自己的理想就能實現,這是一個男人的終極夢想,托巴不知道想了多少年了,總之,托巴現在非常的激動。
而處於總統官邸下的巴布魯恨死了歐陽振邦。
當然,這個孩子恨的遠不是歐陽振邦一個人,他年幼的心裡,恨在這個國家發動戰爭的每一個人,包括托巴、沃雷和那些部落軍。
可是,恨歸恨,他卻無能為力,他還小,而且,他手裡根本沒有人,這些人中的任意一個,想讓他死他就要死,想讓他活他才能活。
可是,這個孩子不怕,死就死了,但決不能跟這些發動國家戰爭的人妥協,這是巴布魯一直以來的想法,但他怎麼能知道,托巴已經想好了對付他的方法,就在明天,明天,他將親口對著國人講出,自己願意讓托巴當裡毛留尼這個風雨飄搖國家的總統,來結束這個國家的混戰。
按道理說,歐陽振邦和蘇小暖他們搭車,是巴布魯的媽媽同意讓他們上的車,歐陽振邦也親口答應把自己帶出去,但是,他卻把自己交給了托巴,而且看樣子,他們好像以前就認識。
所以巴布魯恨,恨歐陽振邦,但也僅僅是恨,他沒有抱怨,抱怨也沒有用。
少年巴布魯,年少的心裡已經承受了他不能承受之重,就因為他是前總統的兒子,就因為他生在裡毛留尼。
但是,巴布魯後悔嗎?
至少,人們沒有從這個孩子的身上看到後悔,他所有的,就是滿腔的仇恨。
這個時候,暗門啟動,一臉得意的托巴走了下來。
托巴實在憋不住自己的得意,他需要來看看這個孩子。
巴布魯看著走下來的托巴,自己閉上了眼睛。
托巴坐在巴布魯面前,點著一根雪茄,抽了一口,兩手夾著煙指著巴布魯說道:「孩子,你知道你爸爸在這個國家犯了多少的錯誤嗎?
巴布魯不睜眼,托巴自顧自說道:「如果不是他,裡毛留尼的人民早就已經富裕,他帶來了什麼?戰爭和死亡。」
巴布魯睜眼看著托巴:「是你,是你們挑起了戰爭,你們全是裡毛留尼的罪人。」
托巴哈哈大笑:「孩子,明天,從明天開始,這個國家將下式由我掌控,我答應你,從明天算,半年以後,只需要半年,我就要全裡毛留尼反對的聲音全都消失。」
巴布魯一愣,不明白托巴這話是什麼意思。
托巴自顧自的說完這些,又看了看愣著的巴布魯:「怎麼了?吃驚了?孩子,我要告訴你,明天,明天你將親口告訴全國人民,你想要我當裡毛留尼的新總統。」
「我不會說的。」
托巴站起來向外走:「你會說的,哈哈哈。」
看著托巴消失的身影,巴布魯狂吼:「托巴,你這個殺人犯,我不會說的。」
托巴出去,志得意滿的拿著人為他準備的演講詞看了兩眼,突然有人告訴他,有他的電話,托巴接聽,裡面傳來了江銘的聲音。
「你還好嗎托巴將軍?」
托巴皺眉:「你是誰?」
「華國,大華實業。」
「我現在沒空講這些。」
托巴說完就想掛掉電話,江銘的聲音傳來:「托巴將軍,你現在需要錢,我們現在需要合同,為什麼不各取所求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簽合同,你馬上會得到錢,很多錢,哈哈哈。」
江銘的聲音現在也老氣橫秋了,他是認準了托巴現在需要錢。
托巴覺得挺有意思:「可是,怎麼簽呢?你也知道,現在裡毛留尼正在內戰,你就不怕簽了這個合同到最後不能用?因為誰都不知道這場戰爭到最後誰將勝利。」
江銘:「托巴將軍,我們只認準了你,而且我們相信,你一定會帶領裡毛留尼人民打敗叛軍。」
托巴對江銘這樣說大為開心:「那麼,我的朋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呢?」
「我在埃及,馬上飛往裡毛留尼。」
托巴一愣,接著哈哈大笑:「好,好,你來了,正好可以看到我的總統演講,我的朋友,歡迎來到裡毛留尼。」
江銘大悅,兩人又相互誇了幾句,掛掉電話,托巴揮手,一人進來,托巴說道:「明天,你代表我跟剛才的人談合同,原有價錢上上抬百分之三十。」
這人愣了一下:「可是,咱們正是戰時,而且,我們也需要錢。」
托巴擺手:「他們會簽的。」
歐陽振邦和買買江用了五個小時走出了這座大山,剛走出去,買買江一###坐在了地上:「***,累死了,振邦弟,你不是打算就這樣走回首都吧?」
歐陽振邦苦笑:「沒有車的情況下,我就就要一直走。」
買買江大罵:「真***見了鬼了,早知道我不來了。」
雖然這樣說著,但買買江已經站了起來,搶先在前面走著。
歐陽振邦認為在這裡碰上車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有車,他們兩人全都提著槍,車上的人也不可能讓他們坐,所以,他們還是要走,直到碰到車為止。
但這個時候,一輛皮卡從遠方開來,皮卡車###後面冒著黑煙,開得張牙舞爪向兩人的方向開來。
買買江樂了:「哈,這***運氣太好了,哈哈,有車了。」
歐陽振邦皺著眉:「不對勁,我們要藏起來。」
買買江不樂了:「藏啥啊,直接攔,不同意我們就搶。」
歐陽振邦拉著他就進了樹林:「哥,咱們只是來救人,可不是來做搶盜。」
買買江不說話了,兩人看著這輛越來越近的車。
車上的人沒有穿軍裝,但車上的人卻拿著槍,雖然破,但也是槍,車斗上站著兩個人,警惕的看著四周。
車很快的就到了離兩人不遠的地方,突然,從車斗裡又站起一個人,這人全身沒穿一件衣服,嘴裡大罵著,彎腰從車上撈起一個人,然後扔下了車。
歐陽振邦和買買江一看,原來是一個男人,兩人不由得對望一眼,怪不得這裡病多,這都是什麼愛好啊。
被扔下來的男人並沒有死,只是跌得頭破血流,光著身子的傢伙好像非常的懊惱,見扔下去這人也沒死,又大罵一聲,車馬上停下,然後倒著向這個男人壓了過來。
歐陽振邦皺起了眉頭,本來,他不想惹這樣的麻煩,而且他並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人,過去就算了。
但現在這些人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從車上被扔下來的人,歐陽振邦不由得有些怒了。
他怒了,買買江更加的直接,端著ak已經瞄準。
車到人跟前突然停下,車上的三人下車,那個光著身子的傢伙根本不穿衣服,就這樣光著跳到了這人身邊。
這人嚇壞了,全身蜷縮在一起根本不敢看這些人。
光著身子的傢伙一腳踏上這人的臉,然後揮手,邊上的人遞給他一把刀,光著身子的傢伙兩手拿刀,高舉起來,看樣子,是想把這人給斬首了。
歐陽振邦怒了,還沒說話,買買江已經開了槍。
買買江槍響,驚得舉著刀的傢伙原地跳了起來,而邊上兩個拿著槍的傢伙馬上拉動槍栓看向他們藏身的樹林。
買買江一槍並沒有打中,罵了一句,然後又是一槍,而這個時候,歐陽振邦的槍也響了。
歐陽振邦開槍就沒打算留活口,首先把舉著刀光著身子的傢伙身上給穿了幾個透明窟窿。
兩個拿著槍的傢伙一看自己的人死了,也不知道樹林裡有多少人,拿著槍邊掃邊退向皮卡。
買買江連打兩槍不中,一怒之下連射開始,ak47吐著火舌直衝兩人,轉眼間把其中一個給打趴在地,再也不動。
開車的司機本來開著車門伸著腦袋在看這些人殺人,槍聲一響,他馬上拉上車門想要發動車。
歐陽振邦射死那個舉著刀的人後就抽出了自己的軍刀,身子一個半旋對著皮卡司機就扔出了自己的刀。
軍刀打著旋飛出,在半路成筆直,從車窗裡鑽進,直接從這人太陽穴上穿過,這人頭向下趴,車上的喇叭刺耳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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