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審訊,位置不明
先前被歐陽振邦打倒的傢伙這時爬了起來,看了陳紅彬一眼,委屈的大喊:「陳叔,他打我了,他打我了。【文字首發】」
陳紅彬一句話不說,過去拎著他的衣領子提起,另一隻手伸手給他一個大耳刮子:「我說多少次了,讓你們注意,以為家裡有點錢就天下無敵了,一天的冒充高手,我告訴你,他打你是輕的,如果手上不留情,你現在動也不能動。」
那傢伙嚇了一跳,低眉順眼的看了看歐陽振邦,歐陽振邦呵呵一笑:「那什麼,陳哥,你別這樣,還是孩子。」
這夥人心裡這個氣,歐陽振邦看著也就跟他們一樣大,不但跟陳紅彬平起平坐,還把他們當孩子,這傢伙是誰啊?
陳紅彬想了想,哈哈大笑,把這人扔地上喊道:「快滾,別讓我生氣,真是的,丟人呢。」
這幾個人還真聽他的,爬起來就走,再不回一下頭。
歐陽振邦心裡這個奇怪:「陳哥,行啊,看來這一塊你是大拿啊,誰都怕你。」
陳紅彬一笑,突然臉色非常嚴肅,歐陽振邦一看,以為陳紅彬要說正事了,就說道:「陳哥,這裡人多。」
陳紅彬一擺手:「你小子,多不地道,蘇晨風是暖暖的叔叔,你卻喊我哥,這樣我就比風子小了一輩,你怎麼這麼壞呢?這要傳出去,我在部隊裡可怎麼混?」
歐陽振邦一陣氣結,合著陳紅彬臉色嚴肅的跟個猴屁股一樣就為了這件事?真讓人哭笑不得。
「陳哥,這件事咱們以後說,我是真有急事。」
陳紅彬不依不饒,歐陽振邦臉色變了變,陳紅彬擺手:「跟我上來。」
歐陽振邦拉著蘇小暖跟陳紅彬上樓,在陳紅彬辦公室裡坐下直接說道:「我想從廖菲手裡救一個人。」
陳紅彬一時沒聽清:「你說從什麼地方救一個人?」
「廖菲手裡。」
陳紅彬眼珠子差點給瞪出來:「你瘋了?廖菲什麼人?國安局行動處主任,她老爹是誰我就不用跟你說了吧?讓她抓的人別說有罪,沒罪也不是我們能救出來的。」
蘇小暖也大吃一驚,手足無措的看著歐陽振邦。
歐陽振邦一臉的堅決:「陳哥,這個人,必須救。」
陳紅彬苦笑:「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是振邦啊,我以一個豐富經驗者告訴你,不要跟她做對,對你沒好處。」
歐陽振邦還是兩眼直視陳紅彬:「這個人,我一定要救。」
陳紅彬突然擺手:「***,是什麼人這麼重要?」
「你還記得美國的那次爆炸嗎?」
陳紅彬點頭,歐陽振邦又說:「就是後來找飛機送我們回來的那個人。」
陳紅彬一下想起來了,不解的看著歐陽振邦:「他不是在美國嗎?怎麼被廖菲抓了?」
歐陽振邦擺手:「一言難盡,他在香港幫我做點事,就被廖菲抓起來了。」
陳紅彬這時明白了,歐陽振邦救這個人救定了,可是,這不好救啊,陳紅彬不敢答應。
搓著手,陳紅彬說道:「振邦啊,不是紅彬膽小,可你知道,這種事,並不是誰想碰就能碰的,我建議你不要私自行動,找找老謝吧。」
歐陽振邦沒有埋怨陳紅彬,站起一笑:「好的老陳,我明白了。」
他說完拉著蘇小暖就走,到了門口,陳紅彬突然說道:「啊,還有件事,你先前打電話的事,那個小女孩找到了。」
歐陽振邦一愣,回頭看著陳紅彬:「這麼速度?」
陳紅彬笑了:「巧合,你打電話時我在五環外做點事,碰巧了,這個小女孩住在一個酒店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女孩。」
歐陽振邦想了一下明白了,上次他跟保羅打時,就是在五環外一個酒店。
問了下陳紅彬,陳紅彬點頭:「沒錯,就這個酒店。」
歐陽振邦點頭拉著蘇小暖就走,陳紅彬還在後面大喊:「要小心呀。」
兩人出去,打了輛車,直奔五環。
此時。
京都
位置不明。
某小院內。
小院是個四合院,天井不大,房子也挺舊的,看樣子,這裡也快拆了。
廖菲在小院門前下車,車直接開走,廖菲走進小院。
到了天井,廖菲回頭看了一下,然後進了一間屋子。
屋子裡什麼也沒有,就有個直接向下的水泥階梯,廖菲走了下去。
下去十幾米,一個大約有八十平的空間出現,裡面吊著很多燈,所以這裡一點也不黑。
保羅坐在正中間的一張椅子上,身上上著背銬,他的身邊,站著兩個小伙,平頭,身強力壯。
倆小伙見廖菲進來,都點頭問好。廖菲點著頭到了保羅身邊,從桌上拿起一疊資料,輕說道:「保羅,美國陸戰隊海豹突擊隊隊員,曾在阿富汗,伊拉克戰爭中戰績突出,特別是剛開始時的沙漠之盾時,保羅曾帶領一個小隊成功狙擊掉伊拉克超過他們幾倍的敵人,後來沙漠之盾升級成沙漠利劍時,保羅作戰和帶兵的天賦被完全展現,戰爭全面升級,沙漠風暴行動時,保羅的沉著冷靜和堅韌不拔讓敵人聞風喪膽,許多隊友曾把保羅比做沙漠裡的王者,認為他天生就是為沙漠準備的,整個戰爭時期,保羅被稱為戰爭機器。
戰爭結束,保羅被收回兵牌,從此消失,然後,殺手鬼影開始在殺手界出現。」
廖菲邊讀邊看著坐在椅子上的保羅,保羅低著頭一動不動。
廖菲一笑:「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被收回兵牌?」
保羅不答,廖菲也不生氣:「世界上,很多優秀的特工都是沒有身份的,也許,這樣做是為了更好的為你掩護。」
保羅抬頭,看著廖菲:「我不是特工。」
廖菲攤手:「你覺得我會信嗎?」
「既然這樣,我無話可說。」
廖菲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挺能扛,可是,我們有的是法子對付你們這樣的人……」
保羅咧嘴一笑:「沒收兵牌,是因為我對戰爭產生懷疑,做殺手,是因為我想給一個女孩好的未來,就是這樣。」
廖菲愣了愣,保羅卻再不說一句話,廖菲又問了半天,保羅像睡著了一樣,廖菲站起,對著一邊的小伙一點頭:「催眠審訊。」
說完這些,廖菲抽出一支筆轉身,用筆頂著自己的下巴,廖菲眼睛瞇了起來,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振邦,你為什麼要找女孩?」
蘇小暖本著不懂就問的態度,還是把這句話問了出來。
歐陽振邦一笑:「一句話說不清,但你只要知道,她是個孩子,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她需要人保護,以前保護她的是保羅,但保羅幫我時被廖菲抓了,現在,她想救保羅。」
蘇小暖驚呆了:「她一個?來京都救人?」
歐陽振邦苦笑:「她在香港已經殺了四個人。」
蘇小暖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突然問道:「她是保羅的什麼人?」
歐陽振邦一呆:「我不知道。」
蘇小暖自言自語:「不管她多小,她一定深愛著這個男人。」
歐陽振邦不得不驚訝於女人的敏感,但他卻有著深深的擔憂,為小穎擔心。
蘇小暖又輕聲自語:「只有愛,只有愛能讓人這麼瘋狂。」
歐陽振邦歎息:「他們不該有愛的。」
蘇小暖眼神迷離:「如果愛,請深愛,如放棄,要徹底。她一定是個可憐的女孩子。」
兩人趕到五環外,找到酒店,在前台問了一下,的確有這麼一個女孩入住,歐陽振邦歎氣,小穎槍法准,可太小了,這麼容易就找到,太大意了。
他其實沒想過,小穎沒想過要藏起來,她來,就是帶著一往無前的精神,死,對這個女孩來說,從來都不遙遠,甚至近到觸手可及。
小穎不怕死,她怕沒有愛。
但兩人上去卻撲了一空,房間裡並沒有人,掃了一眼房間,裡面沒有任何可以藏東西的地方,心裡暗叫糟糕,拉著蘇小暖就向外走。
蘇小暖感覺莫名其妙:「怎麼了?」
「感覺很糟糕,她怕是已經開始行動了。」
兩人出去,上車,歐陽振邦馬上開始思考。
小穎認得廖菲的樣子,但她不知道廖菲是做什麼的,保羅軍人出身,小穎從他身上學到的,一定不只是開槍,這樣的情況下,小穎會到什麼地方找?一定是國家安全部門,如果是這樣,那小穎就不是太小,而是太聰明了,歐陽振邦出了身冷汗,他想到了小穎的槍法,如果她想殺廖菲,那廖菲的頭會在她的狙擊槍下變成一個血葫蘆。
如果她一旦殺了廖菲,這件事將徹底陷入不可收拾的地步,別說他,任何人不可能救保羅和小穎出來。
那樣的話,這件事將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不知道為什麼,歐陽振邦突然想到了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最後的畫面,悲劇,他要阻止這出悲劇上演。
不在猶豫,他馬上拿出電話撥廖菲的號,但卻顯示不服務區,急了一頭汗,他又打給蘇林,一句話:「我要馬上見到廖菲。」
蘇林掛了,一分鐘後打來,也是一句話:「找不到,廖天河也找不到。」
心裡大急,他讓司機馬上向國安局方向趕,他怕小穎殺了廖菲,而這對小穎來說,並不是不可能的。
廖菲沉默著看著保羅,保羅受到了催眠,眼神迷離。
「保羅,你接近歐陽振邦有什麼目的?」
廖菲問。
保羅扭了下頭:「我是來殺他的,但被他打敗,他放了我,我們成了朋友。」
「你這次在香港是做什麼?是不是想得到文件?」
「我在幫歐陽振邦,因為他想得到文件。」
「你是不是有任務在身?你是特工嗎?」
保羅搖頭:「不是,我不是,我現在什麼也不是,我只想把小穎養大,給她一個未來。」
「小穎是誰?」
「我女兒。」
廖菲問了半天,保羅卻說得滴水不漏,廖菲很失望。
接下來又問了一些,但保羅卻一直在說自己被沒收了軍牌,什麼也不是了。
廖菲見問不出什麼,對兩人點了下頭,自己轉身要出去,廖菲剛走到門邊,保羅突然抬頭:「不管你是誰,我要求你小心,因為我怕小女孩會來殺你,殺了你,她也要死,我不想她死。」
廖菲冷笑,大步出去。
出了院子,車又回來了,剛坐上車,她的電話就響了,接聽,傳來歐陽振邦焦急的聲音:「廖菲,你在什麼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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