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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四百六十四章 張郃vs太史慈2 文 / 浴火重生

    第四百六十四章張郃vs太史慈2

    就在丁奉開始陷入苦戰之際,太史亨已經帶著三千士兵開始火速的支援過來。

    但就在半路之時,卻被樂琳所帶的一萬士兵所劫殺。

    太史亨並沒有什麼戀戰,兩人來回交戰十來回合,太史亨便往泰山方向而去。

    樂琳立功心切,哪裡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帶領士兵縱馬直追。

    經過一處山林小道之時,太史亨忽然發覺後面追擊的曹兵不停傳來慘叫聲。太史亨急忙回頭視之,卻發現草叢左側不知何時出現一批鉤鐮槍,鉤住敵軍馬腿之後,另一側的長槍兵快速對地上的曹兵亂刺一通。

    曹兵大亂,樂琳急勒戰馬,準備後轍。

    一聲炮響,譚雄帶領一枚人馬已斷後路,太史亨大喜,催馬殺回,兩面夾擊樂琳。加上兩側地鉤鐮槍與長槍兵不斷的從中破壞。曹兵陣腳不穩。亂成一圍。而主將樂琳心慌意亂,措手不及下,被太史亨一刀斬於馬下。梟其首掛於馬上。

    樂琳一死,曹兵戰更是混亂不堪,降的降,逃的逃。

    既已敗樂琳部隊,太史亨與譚雄合一處,朝丁奉部隊支援而去。

    於此同時,河北名將張郃帶兵一萬人馬已經逼近鉅平城。

    鉅平城戰守之沖,又被太史慈開鑿漢、泗水後,由此而入黃河。其地理位置何其重要,做為山東戰線的主帥張遼來說自然知道。所以鉅平小小的城縣。卻扎守著太史慈近萬最為精銳的丹陽軍,以保城池不失。

    張郃殺至鉅平,太史慈早已擺下戰陣,嚴陣已待。

    張郃是三國時期魏國名將,曹操部下「五子良將」之一,先從韓馥,後投袁紹,在袁紹手下多有戰功。官渡之戰時,受郭圖陷害。無奈投降於曹操,從此被曹操重用,跟隨曹操南征北戰,戰績彪卓,立下無數功勞。

    張郃人長像文儒,咋看起來還很斯文,但仔細再看,卻會發現他身上一有股彪悍的味道,兩眼神十分凌厲,相貌堂堂,手中的紅纓大刀,冷艷四射,迸殺著冷冷的殺氣。他見太史慈已在城下擺出陣列,帶領親信觀查一番,由衷讚歎道:「人只道太史慈一手點鋼槍打遍天下鮮逢敵手,卻不知他訓練出來地士兵軍陣嚴律,乃一批虎狼之師。」

    張郃再視敵陣中一戰將踏步而先,身著黑金戰甲,身揮紅藍戰袍,一匹高大俊猛地戰馬上,飛揚跋扈,槍指已方陣營。挑釁的味道布及全身,張郃一股凌厲的戰意油然而生,回頭沉聲道:「誰上頭陣走一番,試試敵軍深淺?」

    張郃部將鄧貌自告奮勇道:「未將願帶人前去。」

    張郃臉色緩和道:「好,你帶一千人馬出陣,小心行事。」

    太史慈見敵陣忽然有所變化,中間一分,一枚人馬衝殺而出,殺至一半時,那枚人馬忽然停了下來,只有一將放蹄狂奔而來,單挑之意,不言而知。

    太史慈冷哼一聲,本想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長眼地傢伙,下部卻有一將手舉雙刀,請戰道:「將軍,屬下願打頭陣。」

    太史慈視之,乃副將步山。

    步山乃步騭之侄,為人肝膽義照,武力不凡,太史慈點頭道:「好。」

    步山得太史慈應許,興奮的舞起雙刀,拍馬而出,來戰鄧貌。

    鄧貌遠遠望去,喝聲道:「來將何人,我乃張鄰手下副將鄧貌是也。」

    步山一邊催馬而上,一邊嘲笑道:「無名之輩,也敢上戰場獻醜?你給本將好好記記的,吾乃步山也。今日來取你狗命。」

    鄧貌大怒,拍馬殺來。

    步山雙刀哪裡是吃醋的?左右開弓,來戰鄧貌。

    鄧貌單槍自是有些火侯,但明顯捉不住雙刀的特性,被殺的左右支架。

    張郃看出不妙之處,剛想催人去救,卻被步山一刀斬於馬下。他怒髮衝冠,喝聲道:「步山小子,敢斬吾將,拿命來。」張郃視之左右,卻無勝過鄧貌之輩,最多皆伯仲之間,不由親自揮刀上陣,左右將士想攔也攔不住。

    張郃正直血氣方剛之年,好鬥爭勇,拍馬直取步山。

    步山見一將來勢凶凶,不由精神高度集中,喝道:「來將報上名來。」

    張郃冷聲道:「吾乃張郃是也。」

    步山大喜,暗思斬了張郃便是頭功,敵軍可不戰而潰。急忙拍馬迎上。

    張郃力大過人,紅纓劈頭砍下,如電光火石,步山大驚,急舉雙手刀封架。

    「噹」一聲巨響,步山雙刀被震,雙手發麻,又隨後一刀,斬步山斬於馬下。

    張郃一招便斬步山,震住再場的所有丹陽軍。

    太史慈就在張郃舉刀之時,便已拍馬而出,至張郃斬步山已馬下,太史慈已快速逼進喝道:「好個張郃,今日太史慈來會會你。」

    張郃見太史慈單槍上陣,不由豪情滿懷道:「今日刀上見輸贏。」

    太史慈點鋼槍已經高舉,槍如神龍,在空中張狂飛舞,蜻蜓點水般,急速逞向張郃。

    張郃哪想落後,大喝一聲道:「來的好。」雙腿一緊,俊馬呼嘯,紅纓刀力劈華山,帶起一陣強烈的刀風,籠罩而來。

    太史慈見張郃如此強勁,激發好戰之心,點鋼槍如盤蛇出洞,七進開出,幻化出七道槍影,道道如真似幻,都帶著凌厲至極的槍影撲而而來,快速地讓人捉不清路線,分不清虛實。

    張郃心中一懍,嘴裡卻喝道:「太史慈果然名不虛傳。」紅纓刀在他說話之間,已經舞的水洩不通,一片片刀幕,如光輪轉動,冷光四射。太史慈七道槍影在他的光輪之下,無影無蹤,只有一道如巨蟒飛奔,風馳電掣衝向張郃。

    張郃大笑一聲,傲氣沖天道:「這能耐我何?」

    張郃表面卜說的十分輕視,內心卻極為重視大吏慈讀招殺氣四起的狠招。

    戰略上重視對手,戰術上鄙視對手,張郃可運用的爐火純青。

    張郃忽然暴喝一聲,紅纓刀由掃而立,薄薄的刀刃,竟然硬生生擋住太史慈這槍如狂風暴雨般凌厲的攻擊,讓其不得突破自己的防線。「噹」一聲巨大兵器交接響後,金屬震盪聲音響遍整個戰場,震的每個士兵頭腦嗡嗡做響。

    太史慈長槍被擋回,不怒反喜,敵將的實力出乎意料的強,其本事絕對不會輸給夏侯淵之輩,看來河北果然人材濟濟,一點也輕視不得。

    太史慈仰天長嘯一聲,趁錯馬相交之際,喝聲道:「張郃再吃我一槍。」話完便調轉馬頭,從新殺來。

    張郃熱血不停沸騰,滔天戰意布及全身,只感覺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躁動不安。張郃豪氣不減,高聲吼道:「接你十槍,百槍又如何?」

    喝完之後,馬匹飛速接近,紅纓刀力劈華山,對著太史慈的長槍便砍了下來。

    兩人再次相接,這一次爆發出比上次更加震耳欲聾的金屬聲,火光迸射。

    錯馬相交間,張郃長喝道:「太史慈果然了的,再吃我一刀。」

    張郃終於忍不住開始主動搶攻了,兩人實力相差無已,誰先占的對決的主動,便是占的沙場先機。張郃一刀輪華,光芒四射,耀眼輝映,一股強烈的破空風聲,呼嘯朝太史慈而來。

    太史慈明顯感覺到張郃的難纏,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太史慈點鋼槍化做無數槍影,組成一團讓人難已捕捉的光幕。實實虛虛真真假假。

    張郃真元破萬象,以至剛至猛的紅纓刀。批荊斬棘,直入槍幕之中。

    太史慈哪裡會如此輕易被破防守,點鋼槍一扎,正好刺向張郃最最不容易受力的支點。

    張郃被迫改變招式,長刀斜掃而來。

    兩人走馬挑燈,張郃招式大開大合,如狂風暴雨,泰安壓頂。招招毒辣,式式奪命;太史慈點鋼槍卻如蟒蛇出洞,靜若盤居,動若蛇行,讓人看不清也捉不著。

    兩人殺的天暈地暗,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

    太史慈暗思張郃果然難纏,不可力敵,只可智取。想到此時,他忽然賣個破綻。

    張郃大喜。只道是太史慈後力缺乏。長刀猛抖,雪花片片,一路窮追猛打。而太史慈好像槍法開始混亂。漸漸有所不支,開始左右苦爾張郃哪裡會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長刀高歌猛進,一點一點蠶食太史慈的防守圈。

    「當。」又一陣火星迸射,太史慈地點鋼槍被盪開,空口開始暴露。

    已破了太史慈的防守?張郃苦戰之後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他正想手上加把勁,太史慈忽然躍馬跳出陣營之內,呼聲道:「張郃果然了得,我今日上陣並未吃飽,所以力氣不夠。是好漢的明日再來一決死戰。」

    張郃正殺至性起,眼看就要斬太史慈於馬下,哪裡會放手,更是拍馬直追。

    太史慈跑的更快,馬兒放蹄狂奔。

    一黑一白的兩匹戰馬,在兩軍劃出的空曠場地上不停四蹄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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