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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三百三十三章 談笑2 文 / 浴火重生

    第三百三十三章談笑2

    龐統道:「如此說來,司馬懿此人絕非泛泛之輩,雖是如此統還是認為以司馬懿現在的官職想要控制曹營,也絕非易事!」

    張浪驚道:「奉孝,對司馬懿的分析還是很透徹的嘛!司馬懿此人絕非泛泛之輩」張浪之所以會幫郭嘉說是因為他想到一些更可怕的事,他記得「在建安二十四年(219),當孫權向曹操上表稱臣、慫恿曹操自立為帝。曹操說:「此兒欲踞吾著爐炭上邪!」司馬懿說:「漢運垂終,殿下十分天下而有其九,以服事之。權之稱臣,天人之意也。虞、夏、殷、周不以謙讓者,畏天知命也」。當時曹操手下的門閥官僚擁漢者尚多,為曹操所深忌,而荀彧、崔琰等著名人物都因對曹氏代漢有異議而不得善終。大概司馬懿在這個關鍵問題上早就表示支持曹操,因此曹操才對他由猜忌逐漸轉為信任。

    曹操進封魏王后,升任司馬懿為太子中庶子,佐助曹丕。時司馬懿「每與大謀,輒有奇策」,為曹丕所信任和重用,所以關係一直很好。司馬懿還與陳群、吳質、朱鑠並稱四友。此後,司馬懿更是常謀國事,多出奇策。不久,司馬懿轉為丞相軍司馬。他指出荊州刺史胡修粗暴,南鄉(治南鄉,今河南淅川東南)太守傅方驕奢,都不應駐守邊防,曹操未予重視。

    同年六月,劉備繼取漢中後,派孟達、劉封攻佔漢中郡東部的房陵、上庸等地,勢力有所擴展。七月,孫權欲攻合肥,魏軍大部調動淮南防備吳軍。鎮守荊州的蜀前將軍關羽,乘此機會,留南郡(治江陵,今湖北江陵)太守糜芳守江陵,將軍傅士仁守公安(今湖北公安西北),自率主力北攻荊襄(魏荊州治新野,今河南新野;襄陽郡治襄陽,今湖北襄樊)。圍魏將曹仁,水淹於禁七軍,斬龐德。時樊城守軍僅數千人,城牆因水淹多處崩塌,曹仁曾考慮放棄樊城,被輔助曹仁的汝南太守滿寵所勸止。曹仁決心奮勇抵禦。胡、傅二人果然乘機降蜀。此時,陸渾(今河南嵩縣東北)人孫狼等,亦殺官起兵,響應關羽。關羽聲勢一時「威震華夏」

    當時都城在許昌,距樊城很近,曹操感到威脅,為避關羽鋒芒,一度準備遷都河北。司馬懿和曹椽蔣濟及時勸阻:「禁等為水所沒,非戰守之所失,於國家大計未有所損,而便遷都,既示敵以弱,又淮沔之人大不安矣。孫權、劉備,外親內疏,羽之得意,權所不願也。可喻權所,令掎其後,則樊圍自解」。曹操從其計,孫權果然派呂蒙襲取江陵,關羽被其俘殺。

    此戰的勝利,曹操利用孫、劉爭奪荊州的矛盾,充分運用外交謀略,坐收漁利,不僅挫敗關羽的強大攻勢,解除了樊城之圍,而且也使諸葛亮原定的一路向宛洛、一路出秦川的兩面鉗擊中原的計劃無法實現。更重要的是破壞孫、劉聯盟,改變了當時的戰略格局,掌握了主動權。

    徐晃擊退關羽後,曹操嫌惡荊州及附近百姓,想把他們都遷走。司馬懿認為:「荊楚輕脫,易動難安。關羽新破,諸為惡者藏竄觀望。今徙其善者,既傷其意,將令去者不敢復還」。曹操從之,沒有移民。藏竄逃亡者果然都復出歸化。

    延康元年(220年),曹操去世,朝野危懼,司馬懿管理喪葬諸事,內外肅然。

    同年,曹丕即魏王位,司馬懿受封河津亭侯,轉丞相長史。

    時孫權率軍向西。朝臣認為樊城、襄陽缺乏糧,不能抵禦吳軍,請召守將曹仁回駐宛城。司馬懿則認為不該放棄二城:「孫權新破關羽,此其欲自結之時也,必不敢為患。襄陽水陸之沖,禦寇要害,不可棄也」。曹丕未依其言,命曹仁放火燒燬二城。後來孫權果然沒有入侵。曹丕悔之不及。

    同年,曹丕登皇帝位,史稱魏文帝。由於司馬懿為曹丕「篡漢」出了大力,所以登基後,曹丕任命司馬懿為尚書,不久轉督軍、御史中丞,封安國鄉侯。

    黃初二年(221年),免去督軍官職,升任侍中、尚書右僕射。

    黃初三年(222年),和黃初五年(224年),曹丕兩次伐吳,都以司馬懿鎮守許昌,並改封司馬懿為向鄉侯。黃初六年(225年)春二月,轉任撫軍大將軍、假節,領兵五千,加給事中、錄尚書事。司馬懿辭讓,曹丕說:「吾於庶事,以夜繼晝,無須臾寧息。此非以為榮,乃分憂耳」。

    同年,曹丕又大興水軍攻吳,仍命司馬懿留守,「內鎮百姓,外供軍資」。臨行,下詔書給司馬懿說:「吾深以後事為念,故以委卿。曹參雖有戰功,而蕭何為重。使吾無西顧之憂,不亦可乎」!後曹丕由廣陵回師洛陽,又下詔對司馬懿說:「吾東,撫軍當總西事;吾西,撫軍當總東事」。於是司馬懿留鎮許昌。」

    想道此,張浪也不禁打了個寒戰,若是讓他們知道司馬懿有如此之能,可能就不會想現在這樣說了。

    龐統道:「照主公和奉孝說來,那到底該不該救曹操呢?」

    郭嘉道:「是啊!救吧,又是自己的一大勁敵,不救又怕司馬懿這個潛在的勁敵,確實是很難抉擇啊!」

    程昱終於站起身來道:「主公依屬下之見,曹操手下勢力群雄簇擁,如若真的讓曹操死了,那到時候萬一司馬懿又壓制不了曹營手下群雄,就會出現群雄割據的局面,那樣更不利於主公一統霸業。」

    張浪道:「仲德所言甚是,若真是如此,那麼到時候恐怕北方的勢力更加難以收拾。」

    張浪話音剛落,門外出現一個身影,身批鎧甲樣貌清秀來人正是遲到的周瑜,只見周瑜走進大堂後,就立馬跪地請罪道:「主公,周瑜來遲,還請主公責罰,只是不知主公何事緊急傳召屬下?」

    張浪見來人是周瑜,且一進門就是請罪,張浪道:「公瑾,不必如此,事出緊急也怪不了你,你先坐吧。」

    周瑜剛一坐下,張浪便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公瑾你先說說司馬懿此人。」

    周瑜起身道:「主公,今日何以言到司馬懿?」

    這時郭嘉神秘道:「想來公瑾還不知道吧?」

    周瑜不解道:「知道什麼?」

    張浪見狀道:「奉孝,你就不要再為難於公瑾啦。要是把他急出病了,你可得負責啊!哈哈……」張浪笑罷繼續道「公瑾可知曹操現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周瑜臉上並沒有露出張浪預期的興奮之色。而是憂心道:「曹操若死,河北必將大亂,曹雄手下勢力很有可能會各自為政,這對主公霸業是極為不利的啊!」

    張浪接著道:「是啊!這點我也想過,這就是我為何問你司馬懿的原因。我認為司馬懿很可能在曹操死後獨攬曹營政權。現在已經出現了不同意見,士元認為:司馬懿縱然有如此心機,但想控制曹營手下千軍萬馬,可能也是難如登天!而奉孝和我一樣以為司馬懿很有可能成為新一代的軍閥勢力!公瑾以為如何?」

    周瑜道:「屬下也對此人頗有耳聞,自上次懷縣一戰後,屬下就一直留意此人。據探曹營子來報,此人雖然直到現在都官位卑微,但上次懷縣戰場曹操肯將如此重任交於他手,可見此人的確有其過人之處。」

    張浪道:「如今曹操尚在,還能壓制得了司馬懿,如若曹操死後恐怕……」

    郭嘉道:「主公既有此一憂,何不將神醫華佗讓他請去治病,那樣可免主公之憂啊。」

    周瑜道:「不可!司馬懿縱然能在曹操死後,獨攬曹營政權,我們也可以在其立足未穩之時將其拔掉,到時候就算群雄割據,我們也可以逐個蠶食。」

    龐統道:「公瑾此言正合我意!我們可趁司馬懿立足未穩之時尚可將起拔掉,如若曹操專權那才是主公的一大勁敵。」

    張浪見眾人吵的這般熱火朝天,也沒有阻止,只是一個人回憶起「操令診脈,陀曰:「此是王上風息所患之病也。」操曰:「孤平生患『偏頭風』,不時舉發,五七日不飲食,甚是痛苦,汝何法可治?」陀曰:「此病根在腦袋中,風涎不能出,枉服湯藥,不可治療。某有一法,先飲『麻肺湯』,然後用利斧砍開腦袋,取出風涎毒,此病可以除之,再不發矣。」操大怒曰:「汝欲殺孤耶?」陀曰:「王上曾聞關公中箭毒,傷其右臂,某刮骨療毒,自然無憂矣。今王上小可之疾,何多疑焉?」操曰:「臂痛可刮骨,孤腦袋安可比臂也?汝必與關公情熟,乘此機會,欲與其人報仇耶?」呼左右拿下獄中,拷問其情。賈詡諫曰:「似此良醫,世之罕有,未可廢也。」操叱之曰:「天下無此鼠輩之無禮!」急令追拷。陀受刑不過,只得屈招謀殺魏王等情。獄中有一禁子,姓吳,人皆稱為「吳押獄」。此人每日以酒食供養華陀。陀感其恩,乃告曰:「我今死於非命,恨有《青囊書》未傳於世。深感汝恩,無可以報,我修一書,汝可遣一人送與我家,取將《青囊書》來付汝,以繼吾神效也。」吳押獄曰:「我若得此醫書,棄了此役,醫治天下病人,以全先生之德也。」陀即修書付吳押獄,曰:「吾臨來時,將《青囊書》與妻藏之矣。」吳押獄辭了華陀,直至金城問陀妻取之。其妻將《青囊書》與了吳押獄。吳押獄回家,將書令妻藏之。旬日之後,操病越加沉重,華陀死於獄中。吳押獄卻了差役,回家問妻要書,行醫治病。妻曰:「《青囊書》吾已燒燬矣。」夫問其故,妻答曰:「縱然學得與華陀一般神妙,只落得死於獄中,吾因此所以毀之。」吳押獄頓足懊悔,曰:「不惟吾不能繼此神術,可惜萬代不復再見也!」因此《青囊書》不曾傳於後世。後人有詩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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