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刁秀兒
糜環待楊蓉撒嬌完後,也嬌滴滴俏笑道:「夫君,你回來了。」記的張浪新婚第二天,糜環左一句張郎,右一句張郎,不但聽的張浪頭皮發麻,也讓楊蓉嚇了一大跳,急拿起掃把大叫蟑螂在哪?弄的眾女目瞪口呆,啼笑皆非。糜環也感覺實在不好聽,只好改口。
張浪左手抱著嬌笑的楊蓉,右手拉起糜環,大享齊人之福。
眾人接著又圍成一桌,邊吃晚飯邊聊天,氣氛十分融恬。
晚飯後,韓霜韓雪纏著糜環要她教兩姐妹繡花,原來這對姐妹花從小就無父無母,和韓莒子相依為命,自是不懂什麼閨女們做的事情。文姬則拉走楊蓉在閨房裡大談琴道,張浪先和糜環聊了一會,然後去找楊蓉和文姬。
剛進文姬閨房的時候,兩人都十分高興張浪到來。坐在榻上纏著他說這說那,只是沒一會,她們就聊起了什麼不是宮就是商,聽的張浪頭大。
實在受不了倒在文姬香榻上。頭枕在楊蓉的**,腳擱在文姬羅裙褂上。閉目享受這樣舒服的感覺。楊蓉習已為常,一邊撫摸張浪的黑髮,一邊繼續和文姬聊天。
文姬則柳眉輕揚,小嘴嬌笑道:「夫君大人,你真會享受啊。」
張浪故意吸了口氣,閉目長歎,嘴巴美美道:「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楊蓉就見不得張浪這付臭屁樣,兩纖手使勁把張浪臉揉成一團苦瓜臉,不理他嘴巴給掐成「o」之型,唧唧喳喳變成鳥語的抗拒聲,得意道:「是啊,人生致此,夫復何求。」
文姬看到張浪整張臉都變型,又想笑又有些擔心道:「蓉姐姐,你把夫君弄疼了。」心中暗笑楊蓉膽大調皮,同時暗思這樣事情除了她,打死自己也做不出來。
楊蓉假裝氣呼呼,兩紅腮鼓起道:「怎麼了啦,心疼你家夫君了啦。這個傢伙如果在不治治,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小心我們的府上給別人霸佔,我們睡街頭去。」
張浪假裝好不容易掙脫楊蓉魔掌,大呼冤枉道:「蓉兒,你說什麼啊,這是天大的冤枉。我要告你污蔑,譭謗,破壞我的名譽權…………」
文姬也知道兩人在耍寶,也不制他,這事可是司空見慣了。
楊蓉好似打勝仗樣,洋洋得意道:「你要告就告,反正看你還敢不敢在外面亂來。」
張浪賊笑兩聲,忽然一使力,翻過身來,把楊蓉壓在身下,兩手插入她的腋下,一陣撓癢,得意道:「我當然不敢在外面亂來了,在家裡亂來也不錯。」
楊蓉觸不及防被張浪偷襲得手,撓的她長聲嬌笑,花枝亂顫,差一點眼淚都笑出來了。
文姬看的又羨慕又好笑。那知張浪趁楊蓉撓的全身無力之際,忽然撲像文姬,惡聲道:「好啊,剛才看你夫君被人欺負也不幫我,罪加一等。」
文姬大驚,失聲道:「夫君,琰兒知錯了。」那驚煞的表情,微張的小嘴,有多迷人就多迷人。
張浪奸笑道:「太晚了。」同時上下其手,弄的文姬想大笑又怕失態,不想笑又難過至及。這時候楊蓉也緩過氣來,見文姬受到韃靼,馬上發揮騎士精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兩纖手無力的想拉起張浪,阻止獸行。結果救人不成,自己又遭殃了。
張浪得意半天,弄得兩女無一些力氣,這才得勝罷戰。洋洋得意,趾高氣揚。
好半響,楊蓉才嬌喘著氣,有些奇怪道:「老公,今天看你感覺很開心啊。」
張浪想不到楊蓉會如此細微入心,十分開心笑道:「是啊,今天我和郭嘉他們決定要攻打袁術,下江南了。」
文姬一震,情緒一下低落下來,本來閃亮的雙眼一下暗淡無光,幽幽道:「夫君大人,你又要出征了?」
看著文姬關心的樣子,張浪心生感慨,真恨不得帶她們一起上路,只是張浪知道軍中絕不可帶家眷,唯有安慰道:「文姬,你放心你家夫君是百戰金鋼。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楊蓉也出聲道:「文姬,你放心你的夫君大人可是九命蟑螂,打不死的。」
張浪忽然怪叫,兩眼瞪起來道:「你說什麼?」
楊蓉吐了吐香舌,笑嘻嘻道:「沒什麼。」
這時,楊蓉又嬌聲道:「老公,你天天忙著軍議啊什麼,我可是無聊死了。」
張浪忽然靈機一動,心中罵自己怎麼這般糊塗,急出聲道:「蓉兒,我想起一事,可讓你來做。」
楊蓉一聽有事可做,芳心大喜道:「什麼事?」
也難怪楊蓉了,以前在21世紀,有的話就是訓練,空時就去蹦迪,時間排的滿滿,哪像現在整天無所事事,除了平時和文姬談談琴外,真的不知做什麼好。
張浪越想越有興趣,興奮道:「你特長不是醫療嗎?現在這裡的醫學水平十分低下,你可以發揮你的特長啊。」
楊蓉見幹起老本行,也十分興奮道:「對啊,那怎麼辦啊,我開店嗎?」
張浪搖搖頭,笑道:「不是,我把軍中所有醫生集起,有空的時候讓你來教他們,你的醫術可是很歷害啊。」
文姬也聽出味道來,驚奇道:「蓉姐姐會醫術啊?」
張浪點了點頭道:「不但會,而且還很歷害。」
楊蓉只文姬眼裡閃過佩服之色,更開心嬌聲道:「好啊,老公那我以後就開個醫學院。天天教他們如何行醫。」
張浪同時想到太史慈等都英年早逝,大多都是病死,又急出聲道:「明天你去幫郭嘉等看看,以防萬一啊。」
楊蓉興奮的點了點頭。
張浪又陪她聊了一會。這才出文姬的閨房。
此時夜已深,天上繁星點點,月兒如勾,揮撒大地。
張浪本想去廚房找點吃的,在走廊的時候忽然發現花園中間有一女子,與花同坐,邊上瑩火四舞,只不過她低下頭來,就算天上月亮皓潔,也一時看不清是誰,只不過看她曲線,身材十分的苗條。張浪心中大奇,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隱隱中聽到那女子的歎息聲。
張浪好奇心更盛,走了進去。
當張浪距那女子不足三步的時候,那女子本兩眼傻愣望著花兒,忽然發現地上多了個黑影,膽小的她以為是鬼魂妖怪,不由尖叫一聲,花容失色,雙手緊緊抱住頭部,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嬌軀不住的發抖。看來給張浪嚇的不輕。
張浪也給她的驚叫嚇了一跳。
見那女子怕成這樣,不禁啞聲失笑。
那女子聽那黑影竟出聲笑起,剛開始十分害怕,隨既感覺這聲音好似十分熟悉。同一時間想起正是自己主人張浪。這才收起膽顫之意,慢慢抬首望去。
果然,藉著月色張浪那魁梧結實的身軀沉穩如山一樣立在自己面前,一身青色長袍在月下更顯英俊瀟灑,那深如海洋般的黑亮雙眼緊緊盯著自己,彷彿眼神就要直透自己內心深處一樣,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似一種調懈,一種輕狂。本來心中害怕,此時開始在張浪的眼光下,變的有些別彆扭扭,左右不安。
張浪待她抬起頭來,原來是刁秀兒。
看她驚魂末定,兩眼有些懼色,那一副楚楚動人,猶見我憐的風姿,就算是鋼鐵男人見到這種柳眉輕顰,眼波哀怨似藏著種種淒涼之色,也不由為之動容,心被融化,憐意大起。
刁秀兒想起剛才自己失態,加上張浪神色似帶有暗昧,迷人的臉蛋上泛起陣陣紅暈。站了起來,盈盈道了一福,然後低首站在一邊。不知芳心在想什麼。
張浪只是看著她,打從長安到徐州後,自己不是因為出征就是因為議事,少有時間來關心這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一方面自己已有好幾個妻妾,有些應付不過來感覺。另一方面自己好似也沒多大機會能單獨和她在一起。如果是以前,說自己對美女心動卻沒有行動,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可現在這事明明擺在眼前了。看著刁秀兒臉上浮起陣陣緋紅,在月色下更顯炫目動人。自己千里迢迢把她從長安帶來,如果不好好對她,怎麼對的起她呢,心中不由大感歉意。
刁秀兒見張浪一言不發,不由心有些納悶,偷偷抬頭望一眼,見張浪兩眼閃出異彩直盯著自己,不由嚇了一大跳,心如小鹿一樣,臉蛋焚燒。
看著她那惹人愛憐,又羞又喜的神情,張浪忍不住出聲問道:「秀兒,你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刁秀兒頭幾乎低垂到了胸口,以肉耳差不多聽不見的蚊蟻聲音道:「秀兒睡不著。」
張浪柔情一笑,又問道:「怎麼睡不著?有心事嗎?」
刁秀兒臉上紅霞更盛,耳根玉頸也都爬滿紅雲,偷偷瞄了張浪一眼,有些心虛,同時羞羞答答道:「沒有。」
張浪哪裡會看不出來,刁秀兒明顯在說慌話,要不然也不會像做了小偷似的,兩纖手不知放在哪裡是好。不過也不點破道:「那早點回去休息吧,現在天氣還是很冷的小心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