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戰略
楊蓉一看張浪的那種侵略性的眼神,就感覺不妙,急忙在張浪的虎軀下掙扎,大嗔道:「我是叫你起床的啊,大色狼老公,太陽都要落山上了。」
張浪賊笑,一邊撫摸楊蓉精緻的瓜子臉,邊嘿嘿直道:「太陽落山了我也要先和蓉兒歡好一趟。」
楊蓉羞的大急,奮力掙扎嗔道:「大色狼,靡竺來找你談論你娶靡環的事情來了。」
張浪一震,這才想起,連忙爬起床來。
楊蓉幽幽的望了他一眼,溫柔的幫他衣著。張浪哪裡會看不來,套他的話說,肚子裡的蛔蟲,兩人對對方都知根見底,張浪溫柔笑笑道:「蓉兒,委屈你了。」
楊蓉忽然狠狠的扭了一下張浪的手臂,氣呼呼嬌道:「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浪尷尬的假笑兩聲。
楊蓉忽然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張浪剛毅臉龐,鳳眸裡柔情似水,檀口輕吐道:「老公,只要你心裡還有我就行了,反正天下的便宜你都佔盡了,多一個也無所謂了。」
張浪心裡很感動,正容道:「蓉兒,假以時日我當上皇帝,那你就是皇后,我掌管江山,你幫我打理內宮。」
楊蓉噗嗤媚笑一聲,使勁把他推出門去,然後嬌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張浪出了大堂,靡竺已等候多時了。
今日糜竺一身青藍綢袍,加上他本人就英俊瀟灑,在配這華麗的綢緞,更顯的文雅高貴,如若不知他的本性,還真會給他的風度迷倒,這個糜竺平時什麼都不在意,一到算帳的時候,可是精的不得了。是歷害的經商高手。所以張浪讓他來管理徐州的大小財物,讓他來自己也很放心,都是親家了,他也不可能在背後拉自己一把吧。
糜竺見張浪神采奕奕的出來,不由起身朗聲道:「打擾將軍休息了,子仲罪過罪過。」
張浪暗嗤一聲,明知道打擾我是罪過,還來打擾,這分明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嘴上嘿嘿兩聲,陰笑道:「明知是罪,還要打擾,罪加一等,你等偶的板子吧。」
糜竺一愣,不過隨既醒來,知道張浪平時喜歡玩笑,大笑聲道:「大人過笑了,今日前來和你相商吾妹之婚事。」
張浪坐在椅上,翹起兩郎腿,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怪叫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啊,不是決定一個星期後就娶了嗎?」
糜竺對張浪的動作早習已為常,笑聲解釋道:「黃道吉日是已定,不過嫁裝,酒宴,等等都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張浪大感頭疼,連連揮手道:「這事情你不要找我,我的主意還是不要鋪張好,一說起我就頭疼,你找我的管家去吧。只要你能保證同時迎娶楊蓉等。我都沒意見。」
靡竺暗笑兩聲,長身而起,瀟灑道:「那屬下去找田先生去了。」
張浪大喜點頭,自己最怕的就是這樣鎖事了。
一星期後,在轟動徐州的婚禮中,張浪名色雙收。
他的名聲又一次被推向一個嶄新的高度,現在徐州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張浪之名。
因為蔡文姬是蔡邕的女兒,終不可能降低她的身份,而楊蓉早年就開始隨張浪戎馬沙場,形影不離,加上在個個場合張浪都表示對她的偏愛,所以婚禮上一口氣出現三個新娘,讓人膛目結舌,驚愣不已。不過這年代誰有權誰有勢,誰就是老大,雖有人感覺有點傷風敗俗,但也沒什麼太在的爭議。
進洞房時,張浪已被手下眾將灌的七葷八素找不到東南西北,搖搖擺擺,酒氣滿身,只差一點就想嘔吐。好不容易摸進新房,卻不知道新娘是哪位。
模糊中,只感覺一位容貌秀麗,溫柔體貼的美女,細心的為自己解帶寬衣,然後又用熱毛巾幫自己擦臉,接下面發生的事情張浪就不記的了。
第二天日出三竿,太陽暖洋洋從窗戶透進來。
張浪昏昏沉沉的醒過來。頭痛的歷害,口乾舌燥,十分難受。
想起床找些茶水,忽然發現有人睡在自己邊上。剛開始仍是無意識的想去挪開它,觸手時候感覺冰冰涼,又細嫩滑手,不由一愣,心中想起昨天是自己大喜之日。急忙坐起身來。
轉首一看之時,身旁睡著一個如花似玉的赤裸美人,卻不是楊蓉也不是文姬。
她鵝蛋般的精緻臉龐,沒有半分可挑剔,輪廓分明若如雕過,如玉般的光澤動人,看她芳齡絕不會超過十八。烏黑的秀髮隨意落撒,更顯風姿。粉臉朱唇,渾然天成,此時正海棠春睡,俏臉似笑非笑,還隱隱帶有淚跡,臉上卻又充滿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
張浪心裡暗叫一聲「天」。自己昨夜醉酒後對這個美女到底做了什麼?
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輕掀起被子。
如白玉雕刻,一副晶瑩起伏有致的美麗**立即呈現眼前,好似經過粉塑樣,粉嫩膩滑,而修長渾圓的**神秘處隱見片片落紅。
張浪嚇了一大跳,看的心跳急劇加速,差點就有點忍受不了。
這就是糜環嗎?看來給別人稱為徐州美女一點也不誇張,和楊蓉,文姬有的一比。不過自己昨夜醉酒,糊里糊塗的,怎麼和人家好上了自己也不知道。看她眼上似有淚跡,一定是和自己昨夜灑後亂性有關,像這樣一個未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受得。心中大感歉疚。
張浪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想更衣出門。
背後傳來那美女驚醒的嬌吟聲。
那美女慢慢坐了起來,被子滑到盈盈一握的細腰上,露出風姿誘迷,讓人想入非非的上半身來,見張浪正下床準備更衣,鳳眸瞟到他那魁梧結實的虎軀,上下允滿強烈的陽剛之氣,又想起昨夜瘋狂纏綿恩愛,臉上沒來的顠過醉人的焉紅,含羞答答垂下縶首,以輕如蚊蟻般甜美聲道:「張郎(蟑螂?),你醒了。」
張浪再那麼傻也就不用混了,看她那種羞羞涊澀的表情,心中柔情四起,坐回她身旁,輕輕把她從新躺好,溫柔道:「環兒,你再休息一下吧。」
仔細的幫她蓋好紅被。
糜環明媚動人烏黑大眼裡閃過一片異彩,當接觸張浪那炫目的眼神時,芳心如小鹿亂跳,又羞又喜的閉上鳳眸。
張浪輕輕在她俏臉上吻了下,這才起身。
糜環臉上紅霞更甚。不過還是掙扎著要起床服侍張浪更衣。只是沒站到一半,秀眉蹙起,玉頰霞燒,又軟坐在榻上。
張浪終是風流慣的人,看到如此動人美態,忍不住伸手恣意猖狂一番,這才轉身離去。
隨便梳洗下,又吃了點早餐,正想去看看楊蓉和文姬,忽然陳珪前來相訪。
張浪暗愣了一下,這陳珪年事已高,平時無重大決策一般是不會自己出馬的,不知今日一大早就來有何要事?
急忙出了大堂,陳珪再坐在椅上一邊品茗,一邊低頭若有所思。
見張浪出堂,忙起立恭敬道:「大人。」
張浪揮手示意不要多禮,疑問道:「先生一大早光臨舍下,不知有何要事?」
陳珪老臉有些擔心道:「大人,今日有消息傳到徐州,陶公後人已投淮南袁術手下,袁術此人對徐州早有野心,加上此兩人心術不正,如若從中挑撥,必出兵伐徐,還望大人早做準備。」
張浪劍眉一揚,臉色拉了下來,沉聲道:「當日我曾留他們一命,如果他敢在來,那時可不要怪我無情無義了。」
陳珪心裡凜然,別看張浪平時大大冽冽發起火來,可真的嚇唬人。進言道:「徐州四面受敵,只能做戰略要地,不可為根本,如若大人胸懷天下,當早日覓一根基,這樣進可攻退可守。」
張浪暗自點頭,陳珪這老傢伙還是很實在的,正中自己的心底。
立起來回兩步,忽然兩眼盯著陳珪道:「那以先生意下?」
陳珪見張浪兩眼有求教的眼神,心裡雖知他必有想法,但仍一絲不荀道:「徐州北接青州,西屏兗州,南臨揚州。青州曹操新定,雖民心未穩,城池不修,卻急不可圖。」
張浪雖對三國有一些瞭解,但並不深入,好奇問道:「陳先生為什麼這樣說?」
陳珪立起,雖老臉皺紋,卻神情自信道:「青州上有袁紹把持冀州,觀他兵不血刃讓韓馥下台,便知此人野心極大,相信早對青州虎視眈眈,如若我軍北上,必不可少與河北開戰,以徐州現在的實力,還不足對抗袁紹,同時我軍如此出戰,曹操又會如何善罷甘休?況且青州民風好戰,個個好鬥持勇,就算將軍能攻佔青州,管理起來也十分困難。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之事。」
張浪聽聽頗頗點頭,陳珪說的大有道理,薑還是老的辣。
陳珪見張浪臉有贊同之色,話更是滔滔不絕道:「兗州自是不必多說,曹操和呂布打的相分相解。唯有揚州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