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穩,冷靜!
那是他的本色,一個有著不凡身手的人,一身是膽,出生入死,無所畏懼。
思索,在他的腦海裡形成,一時之間,他已是有了主意,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了。
以現在的車速,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上了高速公路,再下高速公路,已經駛出了四五十公里的路程。
很快,肖方雨找到了要下去的分叉口。
一拐方向盤,如旋風般呼地就下去了。
下了高速路之後,肖方雨找了些小路小道駛去,那都是些黃土的小路,車輪後陣陣的濃煙滾起,雖是在大白天當中,後面的車輛仍是看不到路,行駛起來極不方便,不過既許這樣,仍是阻止不了那輛車的追趕。
唰唰聲響,道路的兩旁橫伸出來的樹枝幹草什麼的等雜物,登即把兩輛轎車的外身油漆給劃花劃落。
不大功夫,兩輛轎車兩側的油漆差不多都給劃得所第二次剩無幾了。就連玻璃窗也給劃得震碎,也沒掉了下來,竟看不到外面的情景。
李寒冰心疼極了:這車我可是剛買沒多久的呀,怎又報廢了!
上次也是與肖方雨在一起時,被陰陽法王偷襲,結果把她那輛黑色的哈飛賽豹給轟得飛上半空,炸個粉碎,過後她忍痛再度拿錢出來買了這輛新的轎車,那知還沒過得幾個月的功夫,居然又遭遇了同樣的命運,又是不保的了。
在一陣顫動震盪之後,轎車來到一處稍方寬闊的地方,肖方雨一個急轉彎,猛打方向盤,來了個急剎車,穩穩地停了下來。
車上的四女都是被這衝刺的貫力一帶,差點兒就撞到了前方去,那知肖方雨早就考慮到了這點,這才來個急轉彎,化卸了不少的衝刺力,沒有造成撞車的情景,可也把四女嚇出了一身冷汗。
緊接著,跟在身後的轎車也衝了進來。
想是土煙太濃看不清楚之故,他們並沒有直接停了下來,而是朝前直衝而去。
轟地聲響,車頭直撞到了一棵大樹上,大樹沒被撞倒,車頭卻是損毀嚴重。
在那聲響與鐵皮飛揚的過程中,被撞得顫動起來的大樹,樹上的葉子紛紛掉落了下來,大樹被撞的部位皮裂肉開,四處飛揚。
整個過程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其車速之高,可想而知。
過得一會,塵埃落定,飄葉飛揚到了遠處。
肖方雨五人走下車來,上前一看,車內的四人頭破血流,有昂首的,有趴住的,七橫八斜,各式各樣,四個人全都昏了過去,生死不明。
「不會是死了吧?」歐陽曉雲到底是緊張,心性又是柔弱,見不得這種情的發生,不免替歹徒緊張起來,須不知方纔若不是肖方雨的話,只怕她們早給歹徒給殺了。
「哼!你倒好心。」
李語然極是不滿,忍不住要說上一句,並橫了歐陽曉雲一眼,怪她當此情況之下不多些替自己等的安危著想,反替兇徒擔心起來,實是不該。
「肖方雨,現在怎辦才好?」
雖說曾經遭遇了兩回這樣的事兒了,林飛雪這心裡依然沒個底兒,這些固是前來追殺她們的歹徒,畢竟現在是出了人命,這人命關天的大事,可不是隨隨便便想怎樣就怎樣的?這與在大海上一點都不相同,在大海裡這人一沉入了海中,不見了蹤影,現在的處境是個人跡常到的地方,隨時都會有人到來,這一發現了那還了得,因此心裡七上八下的,極是不安。
眉頭微皺,一絲的憂愁湧上肖方雨的心頭。
他到不是擔心眼前這些人的安危處境,而是這個向富貴沒完沒了的追殺他與眾女子。
須知,現在向富貴既是知道李語然沒死,眾女又與他交好,一計不成,二計再生,如此下去必會被他謀害到不可,須得想個辦法來進行反擊才是道理。
只是這個向富貴作事向來極是小心,三思而後行,凡事深思熟慮,盡量減少漏洞被人抓到把柄,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
現在要有個可行的計劃,將他交給警方繩之以法似乎不太可能。
當然了,如果肖方雨要取他性命的話,那自然是手到擒來,不在話下,這樣一來勢必違背了仙家的行規水準道義,萬萬行不得,這才讓他感到為難了。
「小肖,你有什麼樣的想法?」到底是李寒冰年長成熟,這樣的大事可不是想怎樣就怎樣的,肖方雨無疑是她們的主力軍,作事自有他的風格和能力,須得按他的想法去作才是上上之策。
肖方雨把頭輕輕地搖了搖:「看來這個向富貴是非得致我們於死地不可的了。」也不理會車上受傷的四人,五人齊回到李寒冰的車旁站著,商討該如此?
歐陽曉雲道:「還是先報警了吧?交給警方來處理,免得搞出更多的事來。」不住地拍打著胸口,直到現在,她的心仍是跳個不停,可見她的緊張是多麼厲害。
「我看就不必這麼囉嗦了,先回去吃個晚飯,這幾個毛賊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反正又不是我們來害他,而是他們來追殺我們的。」李語然到底是黑道出身的人,見解也是不同,何況對待兇徒自有她的方法,豈能手軟。
「這怎麼行,他們雖說是歹人,可總是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吧,我們眼睜睜地看著不救,那還是人嗎?」歐陽曉雲可是大急了,心性善良的她,見死不救的事她可作不來。
「農夫救毒蛇的故典你不會不知道吧?」
李語然冷笑了一下,對於歐陽曉雲的這種性格她可是極其的不屑,更多的是不滿,但想你是什麼人呀,看你的樣子連肖方雨的情人都不是,有什麼質格來講這話,你要成為肖方雨的女人了,才能站在這裡大聲地講話,明白嗎?
歐陽曉雲聽了她的話,怔怔地瞧著她,心想她這話不無道理,這些都是前來追殺她們的人,如果救了他們的話,對方反過來謀害於她,到時真個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一時之間,在李語然的冷笑之下,那還說得出話來。
李寒冰低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過了一會,這才把頭抬了起來,雙眼瞧向肖方雨,示意問他的意思怎樣?
「我們……」話剛出口,忽地就停了下來,語氣有些怪異。
眾女朝他瞧去,卻見他臉色凝重,微微的斜著頭,似在凝神入靜,又似豎耳警惕四周的動靜?
人人心下不由自主的一驚:不會又有什麼事了吧?
一時之間,恐懼之感瞬間籠罩著整個空間。
山風吹過,乾草在揚動的過程中咧咧作響,更是增加了不少的悸怵之意。
似在這瞬間,立馬就要有場大事發生?
那是非常嚴重的大事,因為現在的肖方雨的臉色沒了他原有的輕鬆自然之態。
「怎麼了?」眾女異口同聲地向他發問起來,人人都希望得到答案,如果沒事,千萬不要裝模作樣來嚇我,我已經嚇得膽小害怕了。
肖方雨把一隻手舉起作了個阻攔之勢,腳下移動著步子,身子朝後退開,眾女也跟著他的動作朝後退了幾步。
此時,眾女也已感到有些異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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