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黑桃同花順。」
「噢!我們贏了。」
站在最最前面的倆三人一看桌上的牌,都忍不住地大叫了起來。
那是a、k、q、j、到10的黑桃同花順,這是最大的牌面了,手中拿到了這樣的牌,任何的對手也只能是認輸的份兒。
林飛雪心中一窒,難過到了極點,渾身都在發抖,只道今番必死無疑,對方拿到這樣的牌,那裡還有贏的機會了,既然輸都輸了,對方又明言在先,輸了的話,倆人就跳海自盡不可,一時忍不住輕輕地痛泣起來,暗暗罵道:好你個肖方雨,賭什麼賭呀,一點本事都沒有也要跟人家賭,現在可好了,連命都賭輸了吧。
一時之間,站在遠處的那些槍手都忍不住走上前來,一見桌上的同花順子,人人都興奮地大叫個不停,每個人都暗道:老闆花錢請來的傢伙畢竟與眾不同。
此時的曾少焱,那可是一個開心得眉開眼笑了,原先那緊張窘迫的處意一掃而空,不禁呵呵地大笑著,過得了好大一會,才道:「小子,這下你還不認輸麼?」
肖方雨仍是一臉的笑意,絲毫不為他的牌面所動,道:「我的牌還沒有開,你就認為我已經輸了?」
曾少焱不相信地瞪著他一會,忍不住道:「我都已經這樣的牌了,你……不會是頭腦發暈,得了失瘋症了吧。」委實的不明這青年人還有什麼的說頭,還是根本就不懂牌?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說詞?不是瘋子只怕也差不了多少。
肖方雨笑道:「這世上呀就是有那些讓人想像不到的事。」拿了自己的那些牌朝他面前的桌子上甩去,隨著啪地一聲響,五張撲克牌全都散開來。
一時之間,燈光之下,人人看得分明。
那可是五張黑桃同花順子,跟曾少焱的那五張牌一模一樣,也是a、k、q、j到10的黑桃同花順子,一付牌中只有一張獨一的牌,絕一同樣之理。
在這一瞬間,站到前面的人都不住哦哦啊啊地嘖嘖稱奇,不少人搔了搔頭皮,不明白何於一付牌中竟會有同樣的兩張牌,一齊朝曾少焱望去:原來這伙家為了出千,在這付牌中放了五張同樣的同花順子,為的就是要贏這小子。
曾少焱睜大了雙眼,直直地盯著那五張撲克牌,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這撲克牌是他的,牌中到底有多少張牌,有著什麼樣的牌,就連他洗牌的時候作的手腳,那是魔術師的通病,不管怎麼洗怎麼切,在哪裡想要什麼牌,他都一一規劃好了,而這一切似乎並不全是那麼一回事,這肖方雨不僅沒有摸過牌,連洗牌都沒有洗,在他翻牌的瞬間,他的雙眼也是一絲一毫都沒有離開過肖方雨的手,至於他有沒有出千作假,那可是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在一付牌中,居然有十張是同樣的牌,那就大有問題了?
現在的問題是,這付牌是自己曾少焱的,是自己拿出來的,換而言之,那要出千的人也只有是自己曾少焱了。
他可是有名的魔術師啊!
現在居然有問題出在自身上,這問題實在是太大了。
向富貴出錢叫來這麼一大幫的人在旁邊看著,就是為了要肖方雨輸得心服口服,然後再把他殺死扔進大海中餵魚。
那知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真是終料不及,儘管老臉皮厚,此時也是滿臉通紅,脹得發紫,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肖方雨輕輕地歎道:「這是什麼牌呀,居然……嘿嘿!」那冷嘲熱諷的意思又顯現出來,欲將曾少焱刺得體無完膚,把他狠狠地刺得受傷之後,再讓他狼狽不堪,在一干手下人的面前抬不起頭來。
曾少焱急急地大叫著:「這……這不是我的牌,真的不是。」儘管他不承認,可事實就在眼前,別說是肖方雨本人,就連跟他站在一條幹線上的那幫手下人也是不信,這牌是你準備好的,這麼的一付牌,一個外來的人又如何能有你同樣的牌了,就是想出千作假,也無從作起,現在居然當眾說這牌不是你的,鬼都不相信你的鬼話。
肖方雨拿起那五張牌,朝空中一扔,五張牌隨著風勢飄散飄落到大海中去,他站了起來,盯了曾少焱一眼,臉上那冷冷的嘲諷之色仍是掛在上面,道:「怎麼?這牌既不是你的,那就是我的了,倆個人中總有是一個人的吧。」不禁呵呵地大笑起來,充滿了嘲笑之意。
曾少焱瞪著肖方雨,滿面羞愧,儘管他知肖方雨的手段高明,手法驚人,可他這麼的不動聲色,不露一絲一毫的破綻就把牌變成了同樣的牌,對於這種本事他曾少焱可沒辦法作得出來,現在只能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的份兒。
林飛雪見肖方雨在一干惡人的面前大氣凜然,毫無懼色,這種氣質幾曾見過,不禁為他神采所折服,暗道:不管今晚有沒辦法逃得掉,這個肖方雨真是叫人愛煞了他了,他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我還是把心交給他,讓他好好愛我不可。
肖方雨笑了笑,道:「你輸了。」
既然牌出現了同樣的牌,那就是出千了,這出千的是莊家,也就是他曾少焱,你既然出千那就沒質格說什麼你的牌大牌小,這輸贏也沒什麼好爭的,因為輸贏已經失去了意義,再來一局或是一把,都沒這必要了。
肖方雨正是要他面子上下不了台級,他的變換之術已經作到隨心所欲的地步,把這區區的撲克牌變來變去的,一點都不在話下,目的就是要曾少焱啞口無言,有苦說不出,知明是自己所為,依然沒有辦法指證出來,這就是他的目的。
曾少焱瞪著他好大一會,眼中現出了非常複雜的眼神。
對手把他擊得倒下,那是一種重重的倒下,重挫了他的信心,他的理念,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他難受的了。
自己不是沒本事,而是對手的本事太高明了,高明到無法想像的地步,連自己是怎麼輸的也不知道,也不清楚?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稀里糊塗,對於這樣的賭局,這樣的賭法,輸得連脾氣也沒有了。
因為他根本就拿不出可以生氣的理由。
牌是自己的,出現了同樣的撲克牌,這確確實實是出千,至於到底是誰出了千,只有他心知腹明,那些旁觀者怎能明白不是自己所為?
所以他沒辦法把氣和火發出來!
這在外人他人看來,不就是無賴的行為了。
他低垂著頭,喪著氣,連連歎氣,此時話也沒辦法說得出來。
肖方雨嘿嘿地冷笑了數聲,上前了一步,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道:「現在你怎麼說話?是要把我的同伴放了下來?還是把我倆人扔進大海裡呢?」
曾少焱一聽這話,精神一振,暗道:是呀,我手中還有這一張牌子,怎就忘記了呢?
他抬頭站了起來,嘿地冷笑,道:「現在不管輸贏,已是由不得你來說話。」說著身朝後退,即對手下人大叫道:「你們還等什麼?」
他的話聲剛剛落下。
只聽得鐺地一聲響亮,那是金鐵交嘎之聲。
緊接著,在他的週身的甲板上也發出了跌落相撞的碰擊聲。
麻麻密密地,好大一片響聲呀!
曾少焱感到有些怪異,低頭一看,只見身邊的那幾名手下人哦哦地怪叫起來,人人都舉起手中的手槍來看,怪異連連,似乎發生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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