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因為她的體質不一樣,所得到的東西也不一樣,別人或許會感受到的是火熱焚燒得難受,那是因為體內的濁氣太重,沒有經過真氣用於三昧真火來焚化是難以結丹,而她就不一樣,百脈暢通,真氣歸元,就不會有那燒得難受的煎熬,這種身輕舒坦,心情愉快的意境可不是言語可以表達得出來的,此時的李寒冰只覺有種輕飄飄的感覺,不禁暗道:難道我也似他那樣會飛起來了?
想是這麼想,卻是不敢睜開眼睛來看,生恐這要是真的,那又該如何是好,這萬一要是掉了下來,豈不糟糕得很?
正惶恐不安之際,耳中忽地聽到肖方雨輕柔的聲音:「不要害怕,這是自然現象,現在你的身體也正在發生變化,慢慢會變輕起來,有那飄飄的感覺,卻還不是飛起來,所以不用害怕,只要把心定了下來,不去理會這感覺,慢慢地這感覺會有種似有非有的意境。」慢慢地,輕輕地,在她的耳旁說些練功要訣,注意些什麼,一一向她說明。
漸漸地,李寒冰心頭上片明朗,舒舒坦坦,靜如止水,便似身處虛空,連自身的四肢包括五臟六腑,就像不存在似的,只有心頭那片意識存在而以,就是道家的不傳之秘煉道煉嬰之法,肖方雨的神道已成,須得要個女子來與他共同修持夫妻雙修之秘術,這人選當然就是李寒冰了,如果李語然也能參於其中自是再好也沒有了,道家的夫妻雙修術實乃房中術,古今歷來就有,修練之術隱秘不為外人所知,這李寒冰既是他的同修這人,當然是要傳給她了,再一個就是李語然也想與他一起生活,也就順便替她灌頂傳功煉丹,修身煉嬰,以達到元神出竅。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寒冰漸漸恢復了意識,只覺神清氣爽,心頭一片明朗,那是體內的濁氣被真氣煉化排出之後,沒有一絲雜濁之污氣之故。也只有修練了高層次的功法之後,把身體內的濁氣排出,身心得到釋放才特有的形態。
她轉頭一看,窗外已是濛濛的亮光。
原來自己與肖方雨在床上打坐竟已坐了一個晚上了!
這可真是讓她想不到的事,平時只要坐上那麼一會沒多久,雙腿就會發麻得難受,現在坐了一個晚上竟是一點事都沒有,反而覺得雙腿的血氣暢通無阻。殊不知這是肖方雨替她灌注了內家真氣所致,真氣在她體內不斷地流竄,百脈俱通,百穴齊跳,還有什麼是能夠阻礙得了的。
肖方雨此時已是下了床,坐在一旁微笑地看著她。
李寒冰也下了床,走了幾步活動一下,只覺腳輕似燕,竟那平時那沉甸甸的感覺,走起路來是那麼的輕快。
遠處偶爾傳來幾聲轎車嗚響聲。
李寒冰忽地感覺到了什麼,盯著肖方雨看了一下,道:「小肖。」
肖方雨嗯了一聲。
李寒冰有些兒的不意思,道:「你看你,現在是不是……」一時欲言還休的樣子。
肖方雨深深地盯著她一會,忽地展貌笑了起來,道:「怎麼!昨晚我一番勞苦不感謝我,現在天剛亮就急著把我趕了出去?」
李寒冰大急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肖方雨道:「那又是什麼的意思呢?」
李寒冰瞧了一下窗外,道:「你看這天都亮了,家裡的人都起來了,萬一有人上來的話,你說那豈不是難為情死了。」含羞地低下頭來。
肖方雨呵呵一笑,道:「怎麼!害怕了?」
李寒冰極是不好意思,道:「也不是害怕了。」
肖方雨笑道:「那又是什麼?」
李寒冰道:「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吧,為什麼一定要搞得人人皆知才好的呢?」其實她是害怕,不過這話卻不便直接說了出來,那樣會讓肖方雨不高興,所以她不便說出。
肖方雨有心逗她,笑著說道:「可我想搞得什麼人都知道才好的呀。」
李寒冰心中嚇了一跳,大急道:「這怎麼可以。」
肖方雨道:「沒什麼不可以的呀,只要我想作的,就沒什麼可不可以的了。」
李寒冰上到前來,拉著他的手近似撒嬌般的說道:「你呀,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胡鬧,也不為我想想。」
肖方雨把她的手推開,道:「我這正是為了你著想才這麼作的。」
李寒冰大是不解地問道:「為了我著想?」有點兒的不清不楚,實在搞得糊塗了。
肖方雨道:「你這人老是三心二意的,今天說是想我,明天又說不理采我了,我這要不搞得人人皆知的話,怕你又要賴賬了。」
李寒冰臉上一熱,想到自己的確是這麼過,那也難怪他會提防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是已前,現在是現在,這可不同了。」
肖方雨哦了一聲,靠近到前來,探頭問道:「有什麼不同了呢?」
李寒冰羞紅著臉,道:「已前……已前我……不知如何怎辦好,所以才會那樣,現在……現在我的心……已經放在你的身上,所以不會再這樣子了。」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幾不可聞。
聲音雖小,肖方雨還是聽到了,不禁呵呵笑道:「原來是這樣。」
李寒冰大急道:「你能小聲一點嗎?」轉頭瞧了瞧門口,只恐歐陽曉雲突然間闖了進去,那可就說不清道不明瞭。
肖方雨朝前跨上一步,一手攬住了她的纖腰,就往自己的懷中抱來。
李寒冰一驚,雙手朝他胸口一推,卻沒能把他推開,仍是擱在那裡不敢放開,而下身卻是緊緊地跟他的下身貼在一起,一時不禁想起夫妻之間的事兒就是這麼著,臉上的紅雲更紅了。
肖方雨伸嘴在她唇上啪地親了一下,然後放開了她,呵呵地笑道:「我走了。」
話末說完,只聽得得得之聲響起,那是門被敲響的聲音,顯然此時有人前來竄門了。
李寒冰不禁一驚,只驚得頭皮都發麻了,不禁暗叫要糟。一竟此也忘了肖方雨是如何的來,又將如何的去,這也算是忙中出錯,連這也忘了。
她驚恐萬狀地朝肖方雨望,不知如何是好?
肖方雨朝她笑了笑,人影一晃,一溜煙嗖地人影一閃,已是從她的窗口飛了出去。
正在此時,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年青的女子來,這人當然也就是歐陽曉雲了,她身穿一件高級的運動服,手上還拿著一條毛巾,一邊走進一邊問道:「小姨,你和誰在說話呀?」轉頭朝這看看,朝那看看,卻不見有人?
李寒冰顫聲地說道:「那有人了,是你聽錯了。」
歐陽曉雲大異,望著她不解地說道:「怎麼了?」見她臉色極是古怪,道:「你……臉色幹嘛那麼難看,蒼白蒼白的,昨晚沒睡好還是生病了?」伸手摸她額頭,只覺一片冰涼。
李寒冰急忙把她的手推開,說道:「胡說八道。」歐陽曉雲與她有晨跑的習慣,今早前來當然也是約她一起去晨跑的了,到衛生間裡刷牙洗臉。
歐陽曉雲站在衛生間的門口處望著她,極是不解地問道:「小姨,問你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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