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道:「不然還能怎辦,向富貴人都沒到來,我呆下去又有什麼意味。」
姜伊蘭把臉湊了上來,倆人坐得又近,她的臉兒差點兒沒蹭肖方雨的臉上了。
肖方雨只聞得從她身上飄來的陣陣香水味,一時也被她引得癢癢地,暗道:他媽的,這小娘們還真是逗人的,她不會是想讓我把她放倒在這包廂裡吧?
一時不禁想起與關秋雨一起用食時的情景,倆人也是用餐用餐,就把褲子給脫了,然後大幹一場,搞得高興之極,這姜伊蘭比關秋雨要年青得多,神態氣韻又是不凡,極是性感,光是看她的外表就讓人受不了了,一時不禁有些意動。
姜伊蘭目中含著春意,笑臉如花,柔聲極其嫵媚地說道:「有我在這裡,也不能把你留了下來嗎?」
肖方雨故作茫然不解,道:「你……我們有什麼好聊的嗎?」
姜伊蘭道:「當然有得聊了。」
肖方雨搔了搔頭皮,一片茫然,道:「聊什麼好呢?」
姜伊蘭道:「聊聊你,或是聊聊我,這都可以的呀。」神情越來越依噥,眼迷情亂,她已是被肖方雨逗得春意大動,只想一下子就撲倒到他的身上去了,須知她老公早過世幾年了,那寂寞的心情可想而知,雖說偶爾也會叫個鴨子來發洩一下,然那畢竟不如與一個喜歡心獵的人呆在一起來得痛快,這肖方雨的年紀雖然比他小得多,可在賭場上被他殺了一番,輸得面無光日,此時又被在他言語上桃得動了春心,所以一時顧不得那許多了,只想與他折騰一下,痛痛快快地快樂一場。
肖方雨當然看出她的意思了,不過他知道似這姜伊蘭這樣的人,如果你輕輕易易就上了她的賊床,必被她看不起,一旦上了,那就好好通殺一陣,把她的勢頭給殺了下來,現在他來個欲擒故縱之手法,果然吊得她心癢難搔。他又搔了搔頭皮,茫然而道:「我這人可不怎麼會聊天。」
姜伊蘭含嗔說道:「你呀你,一點都不解風情。」芳心可可,可這人竟是粗心大意,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心意,空害自己難為情,卻又不便直言說了出來,那也太沒面子了。
肖方雨正是要她如此,心想也只有如此才能讓她低聲下氣,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心下暗暗好笑,卻不動聲色,故作茫然道:「風情!」
姜伊蘭舉起了她那巧手來握拳在肖方雨的肩膀上捶了一下,嗔道:「怎麼?還不瞭解我的心意嗎?」
肖方雨睜大著眼睛,瞧了她半響,傻楞楞地問道:「姜姐的心意嗎?這個……這個……我如何能夠瞭解得了了。」他忍住了笑,見姜伊蘭氣得臉都快脹紅起來了,心底之下只覺爽呆了。
姜伊蘭玉指在他耳上一扯,罵道:「要我如何的說你才能明白的呢?」心想這小子是如何掌管一家公司的,連這樣的事還得老娘來點明得透透徹徹不可,也實在太令人失望了,心想我要不要直接跟他說明了呢?一時猶豫不決。
不過她轉念又想:這小子畢竟是年青,只怕還是個末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老娘可就賺得大了。一起到這兒,忍不住拉著他的耳朵,而自己的身子卻朝他身上靠去,有意識地把自己那兩隻露出半圓的大白兔蹭在他的手臂上。
肖方雨就如觸電般的一下子就縮了回來,並且渾身一顫,這舉動就如那些初初接觸到女性的時候所現出來的那種羞澀、興奮、驚奇的本色,這情景她姜伊蘭也曾經過,只是那已是多年以前的事了,現在的她可謂是身經百戰,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過,只道肖方雨末經人事,生恐自己動作太過直接把他給嚇著了,這才欲迎還拒的神態,其意不過是想多增幾分吸引力,其實以她這身打扮和神態,已夠吸力人了,這要換了別的人,還不忍受不了,老早一撲上前,把她撲倒在地上,大幹一場了,不過這人是肖方雨,那能讓她輕輕易易就得手的,這吃個麵條還揉面老半天功夫,揉出來的面才好吃,這人的本能原也如此,把她慢慢地磨出水來了,上了之後才夠味,對於這點他肖方雨可謂深通得很,這都是歸功於張秀淑了,是她教會了肖方雨,明白女人所期盼的,所需要的,要是一上來不顧她的身心感受,那還不令她心生反感呀,這水磨的功夫該下還是要下的。
姜伊蘭心癢難搔,實在忍不住了,一把就將他給抱住了,也不理會他是否願意,一伸嘴就緊緊地印在肖方雨的雙唇上狂熱暴吻起來。
肖方雨只是坐著不動,一任她的瘋狂。
姜伊蘭吻了一會,那能滿足於現狀,不管門有沒閂好,是否會有人突然闖了進來,抬起腳來跨了過去,就坐在他的大腿上,見肖方雨沒有動彈,只道他是個新手,不知如何下手才是,暗暗好笑,又是高興萬分。
她即立坐起一下子就把自身的裙子掀上脫了下來,再把罩罩與內褲脫下,全身一絲不掛在表現在肖方雨的面前。
肖方雨見她的肌膚又白又滑,實在水嫩得很,心想這女子都這年紀了,這肌膚居然保養得這麼美好,實在難得。在她的磨擦下,自己的大腿上的褲子有點濕濕地,原來她熱情如火,水都磨出來了,一時也意動起來。
姜伊蘭當然感覺到他的變化了,她可是久經沙場的悍將了,二話不說,親自動手來替他把衣物脫來,就坐在椅子上一上一下的運動起來。
肖方雨到底是肖方雨,他坐著不動,任由姜伊蘭來操作運動,這女子的能力到也厲害,若非他修練有素,只怕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來不可。
姜伊蘭外表嫵媚文靜,內心極是狂熱,動作極大,直弄了半個多小時才達到頂峰,然她見肖方雨渾沒當作一回事一般,而且還硬邦邦地頂在裡面,不禁吃了一驚:這小子好厲害呀,我都這樣子了,他居然還沒倒了下去,看來他可不是一個沒吃過的人,這一定是個老手了。
經過這一場大戰,她已是知道肖方雨是個高手,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戰勝的,有心要把他打敗下來,令他服服帖帖的聽自己的話,歇了一會,又再運動起來,只是她剛剛運動過,體力不支,肖方雨就把她掀翻,大幹起來。
倆人在包廂裡沒吃上多少飯,卻在運動人肉大戰,以肖方雨的實力而言,又有幾個人是可以相比的,這一戰下,舉手投降的人就是她姜伊蘭了,直殺得她趴了下來,再也沒有力氣直起腰來,半個多小時也回不過勁了,暗道:這小子怎這麼厲害?久經不衰,就似一整個晚上大戰下來也不能把他打敗,這怎麼可能,天底下居然會有這樣的人,這也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在與我交手過的人中,可沒一個是他的對手,今晚來得太值得了,好久沒這麼痛快,看來今後怎麼也得把他找來大戰一回不可。
姜伊蘭可算是吃到了甜頭了,以前的老公年紀比她大,床事上嘛自然是不能滿足得了她,每每都是剛剛讓她有點兒的感覺了,老公立馬就息了火洩了氣,讓她既生氣又是很無奈,後來老公病逝了,把公司交給她了打理,與下手的同事搞在一起,雖也能滿足於她,然似肖方雨這等表現強勁厲害的人,可算是第一人,很難找得出這種人才,心想與這小子搞在一起,吃上了癮,只怕今後再難有找別人之心了。
倆人作了又歇,歇了又作,也不知大戰了幾回,直到姜伊蘭累得不行了才停了下來,真可謂是心滿意足,爽到心懷,甜到心底。
她美美地抱摟著肖方雨,胸前的那兩隻大白兔緊緊地貼在肖方雨的胸口,壓得都變成扁狀,倆人身上都是汗水,桌上的菜都涼了,也沒吃上多少口,這飯她到是沒吃,不過下面的那張口真是吃得飽飽地,吃得叫她樂開了花,心道:這向富貴不肯過來,叫我來探一探這小子的來意,真是來得對了,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人,有這麼厲害的狀態,他是怎麼搞的,和我作了那麼久,好像都沒射了出來?
壓在她心底下的疑意實在太多了,不過此時的她那有心情來問這些話,反正自己開心就行,管他是吃了藥了還是怎麼著。
歇了好大一會,這才起身拿過紙巾來處理後事,一看雙腿內側濕沾沾地,那都是自己的那玩意兒,一看肖方雨仍有直挺挺地豎起來,不禁暗暗吃驚:不是吧,這小子要是還想搞的話,只怕老娘今晚非得被他搞死不可。
由於運動量過大,此時已是受損,有些隱隱作痛,站起走來都有些發脹發疼,也有些害怕肖方雨余意末盡,再撲了上來,那可受不了了,急急把衣服穿了上來,卻見他並不急著把衣物穿上,只得親自動手來替他穿上,而後就把他摟在懷中,只覺渾身的汗水沾沾地極不舒服,而且也有些異味,那是自己的小溪口流出來的水太多之故,才會有這味道。想想既是興奮又是害怕,興奮的是今晚開心的不得了,好久都沒這滋味了,害怕的是怕肖方雨再度把她放倒,那就頂不住了。
肖方雨起身拿過飲料倒了來喝,也給她倒了些,盯著她看了一會。
姜伊蘭心頭一顫,道:「幹嘛這樣看我。」想到方纔的瘋狂,心頭的那片狂熱仍是末退,卻又不敢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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