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笑著說道:「兄弟也來了,吃過早點了沒,沒的話一起坐來如何?」王得興到來是要與他和林加炳談正事,現在這麼說話自然是客氣之道了。
那保鏢道:「多謝肖總看得起,兄弟已經吃過了,你和王理事忙吧。」言罷走過一旁的桌子上落座,喚過服務生拿上茶來喝茶吃花生米,他的職責是保鏢王得興的安危,於他的公事一幹不管,在王得興談論公事的時候他都是遠遠地走開,他懂得如何處理這種事,一個好的保鏢保全了人家的安危是一回事,更重要一點是不能對老闆的事一一上心,搞得不好會吃不了兜著走人的。
服務生把茶水送上,問他的早點要些什麼,他把手擺了擺,示意他已吃過了,那服務生知趣地退了下去。
王得興一到,林加炳即把那鬱鬱寡歡的神態收了起來,此時的他變得極具精神,肖方雨也是精神一振,穩穩地坐定。
王得興道:「倆位都用過了嗎?」其實他知林加炳來找肖方雨,所要談的又是什麼,他這麼遲遲到來那是有心讓他倆人慢慢的談談,對於倆人有沒吃過早餐,那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林加炳道:「還是談談正事吧。」
肖方雨暗道:這不來了!
王得興喝了一口茶,對肖方雨道:「小肖。」
肖方雨應了一聲。
王得興道:「按原來的協議是不該這時候對賬戶作個檢查之類的事的,只是這段時間來股市在大跌,這讓我很不放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肖方雨這才嘩然,原來他們所放心不下的竟是這個,這也難怪,投資了幾個億的資金,當前又在大跌之中,這要換作是自己的話,放得下心才怪呢?他道:「當然明白了,興叔是想瞭解了下賬戶裡的資金狀況是多出了還是少了幾塊錢。」
王得興臉上多少有些尷尬,他們原來信誓旦旦對肖方雨放得下心,結果在這節骨眼上還是有點兒的放不下心來,現在厚著臉皮要查看賬戶資金,難怪不好意思,他道:「你不會心中有別的想法吧?」好在他與肖方雨的關係特殊,不同於一般,能直言以對。
肖方雨笑了笑道:「興叔你多心了,我肖方雨怎會是這樣的人。」把放在桌上的手提電腦取出並打開來,王得興把網卡插上,肖方雨來進行操作,點擊打開軟件,把交易系統打開,然後把電腦推到他的面前來。
王得興一看,賬戶裡居然多出了一千多萬,按他們原來的想法,只要肖方雨沒把錢賠了進去就行了,那曾想還會賺到了錢,實在太意外了,當然股市在大跌中,許多人臉都跌綠跌青了,他還能賺錢,這可是個值得高興的事,然一看他當前並沒一股的股票在賬戶裡,不禁茫然地說道:「你沒買股票嗎?」
林加炳也把頭湊了上來,見賬戶裡的錢的的確確是多出了一千多萬,不覺暗道:這小子果然有一手呀。
肖方雨道:「買的呀,怎會不買的呢?不買的話賬戶裡又怎會多出錢來。」
王得興道:「我是說當然的賬戶。」有些迷惑不解的望著他。
肖方雨笑了笑道:「這就是我的操作策略了。」接著解釋道:「在沒有達到我所預期的點位上,那能輕輕易易就進場了,當前來了個技術性的反彈,在那個時候抓住機會小賺了一筆,大賺的話時機還末到。」
王得興大笑道:「小肖,真有你的。」肖方雨的投資策略別具新穎,思路明確,尤其是能替他們把錢賺到手中那才是重點,原本有些擔憂的事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又有什麼比這更能讓人高興的了。
肖方雨微笑道:「但願沒讓大家失望才好。」
王得興笑道:「你的思路果然與眾不同,深合我意。」
林加炳儘管不高興他在女兒這件事上猶豫不決,可肖方雨的商業策略的確是高人一等,不僅是在與他合作的地產業上,現在股市裡的操作手段也是能夠讓人刮目相看,對於這點不能不佩服他,道:「小肖,你認為什麼點位才是最佳的進場時間?」
肖方雨道:「這個可就難講了,時代不同,操作策略不一樣,而且政策面上的消息來源和調控的措施也是隨時而出,所以這個實在是不好講。」
林加炳嗯了一聲,這話真個說到了心坎上去了,他在商業上打滾了一輩子了,當然非常明白政策的出台意味著什麼,就似是一顆炸彈一樣,波動非常大,說上長了就上長,說大跌下來即立就大跌下來,誰又講得那麼清楚了。
王得興感歎道:「看你的操作手法,我總算是放心了下來。」其實他並不是不放心肖方雨不賺錢,而是擔心他違規操作,被證券會發現了的話,那是要受罰的,所以才前來查看他當然的賬戶資金與股票的進賬情況作個瞭解,看到他並沒違規操作,一顆懸著的心登即放了下來。
王得興分外的高興,笑了笑道:「看來我們得喝點什麼來慶祝一下不可以。」喚過服務生上三杯啤酒,拿起說道:「我知道你不喝酒,不過這啤酒應該沒關係的,就喝一小口也好。」他還要到公司上班,不便喝上烈酒,這滿身酒氣的到了公司,不鬧笑話才怪呢?而肖方雨素不飲酒的習慣他也是深知的,所以才叫了一人一杯啤酒來祝興。
肖方雨聽得他這麼說,不好推脫,拿起三人敲了一下杯,他只是沾唇以達其意即可,王得興倆人則是喝了半杯,高興得春風滿面。
王得興忽地對林加炳道:「林兄,你如是沒事的話,大可先回公司,我與小肖再坐一會。」
林加炳看了看肖方雨,又看了看王得興,眼中似有讀懂他的意思一般,輕輕地嗯了一聲,一句話也不說,起身即離去。
林加炳走後,王得興對肖方雨道:「小肖,現在我們可好好溝通一下了。」
肖方雨稍作沉呤,道:「興叔說的是飛雪的事吧?」
王得興笑道:「不愧是肖方雨呀你,我話還末說了出來,你就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了。」頓了一頓,正色地說道:「不錯,我要說的正是飛雪的事。」
肖方雨歎道:「在這件事上我真的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王得興問道:「怎麼?」
肖方雨道:「事情不像你們所想像的那麼簡單,現在的我非常的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王得興嗯了一聲,稍作沉思,道:「那你說說,你是個怎樣的為難了。」他對肖方雨在感情上的事兒還有幾個女子的原故不是瞭解,所以一時末能深透地瞭解,所以才會這麼的問話。
肖方雨道:「興叔是否知道我現在的女朋友是哪個嗎?」
王得興一怔,想了想道:「是建都地產的李語然嗎?」心想這李語然失蹤這麼長的時間了,人也不知到了何處,現在你肖方雨權大勢大,掌管了一家公司之後,人的心性也變了嗎?所以才看不起林飛雪了?
肖方雨道:「這李語然算是一個吧。」
王得興又是一怔,道:「你還有別的女人?」見他把頭點了一點,不禁吃驚地說道:「什麼!你除了李語然還有別的女人?」
肖方雨道:「不錯,除了李語然我的確是還有別的女人。」心想要不要把李語然的事說給他知道了,以他王得興的為人應該不會把李語然的事說了出來,只是這麼一來,深恐又會涉及到鄭玉盈與李寒冰不可,想了想覺得還是暫時不說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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