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把她的身子板了回來,倆人面對著面,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道:「方纔替你打通了經絡,我所修煉的功法,相信你心中也是有著無數的疑問,不過現在的我,還不能告訴你,只要你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作個快樂的女人的,相信我?」
李語然嗯了一聲,心想:現在自己的身體都給他弄得與夫妻之間差不了多少了,再者得到他的注灌真氣入體內,以此來判斷,他對自己並非有負,而確確實實是有著不便之處,所以才沒能現在就把一切都告知了,想明瞭此點,心中儘管仍是不能釋懷,也不疑他意,只是抱著他無語。
沒過得多久,窗外的天色已是亮了。
肖方雨起來把早餐弄好,李語然昨晚在他的真氣焚燒之下,流了一身的臭汗,此時心平氣和,神氣收斂於體內而不外洩,才到衛生間裡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後肖方雨已是把早餐弄好,倆人一起吃了早餐,她閒著無事可作,就到鄭玉盈家中與她一起逗著孩子取樂,肖方雨則是上他的班去。
來公司的半路上,忽地接到了南方集團理事林加炳的電話,約他到一家酒摟裡吃個早餐,話說是吃早餐,然肖方雨不是笨人,心中猜想一定是為了林飛雪的事。
他下了公車,坐上出租趕到了那家酒摟,林加炳早早就等候在那裡了,正喝著早茶,看著報紙等他,見他到來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把眼鏡摘下放到眼鏡盆裡蓋好,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道:「不會擔誤你上班吧?」
肖方雨現在可是建都地產的副總公司,公司的第二把手,現在第一把手的李語然沒來上班,他就是第一把手沒兩樣,這上不上班,又有何人敢來管他了,林加炳這一問話,顯然是想與他多聊一會才這麼說的。
肖方雨坐了下來,酒摟的服務生上前詢問了他所需要的,便即走開,他這麼對林加炳道:「這班就是不上,也沒什麼關係。」
林加炳深沉的眸子緊盯了他一會,道:「公司裡的事……不要緊嗎?」
肖方雨笑了笑道:「現在還沒到公司裡,不過從昨天的事來看,應該不至於有何大事。」讓他放心地說出他的話,倆人好好的聊聊也是好的,因為他也很想與林加炳聊聊林飛雪的事如何來解決,就是一直找不到機會,現在他林加炳既把自己找來了,那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聊上一聊。
林加炳嗯了一聲,端起杯子來淺淺地飲了一小口的咖啡,舔了舔嘴唇,把唇上的咖啡舔個乾淨,然後把杯子輕輕地放在碟子上,就似是怕力度太重了生恐弄碎了杯子一般,他的動作是那樣的沉著穩重,雖說上了年紀,氣度風範仍是那麼的帥氣。
肖方雨前面早有服務生替他倒出的清茶,他也喝了一口,然後穩穩地坐著,眼睛望林加炳望去,靜靜地等待他的發話。
林加炳看了他一眼,張開他那沉深的嘴唇,道:「想必你已經猜到了,我把你叫來是為了何事?」
肖方雨嗯了一聲,道:「與飛雪有關?」
林加炳嗯了一聲,看了他一眼,不覺把頭輕輕地搖了一搖,眼中有少許的難過之意,神情似在極力地忍耐著,道:「不錯,正是為了飛雪的事。」
肖方雨聽了這話,不覺長歎了一聲。
林加炳抬起頭來,雙眼直直地盯在他的臉上,深深地注視著他,過得一會,才道:「怎麼?」
肖方雨微一搖頭,道:「這事……當真叫我十分的為難。」
林加炳伸出手來指了指來,似要生氣發火一般,忽又忍了下來,用手指在餐桌上輕敲了兩下,道:「說到為難的人,應該是我才對,你有什麼好為難的了?」
肖方雨道:「這話我早就說過,我身邊是有女人的人,現在飛雪這個樣子,讓我實在不知如何是好,接受不是,拒絕也不是,你說不是很為難得很嗎?」林飛雪不比李語然,倆人之間的性格也是大異,她的性格高傲,怎會有二女共事一夫的念頭,只說一說出,說不得就會一巴掌打了過來,這種事連提都別想提。
林加炳一臉的無奈之色,輕輕一歎,道:「你總不能接受不是,拒絕不是不了了之了吧,須知我林加炳的女兒可不是低等下賤的人,她這麼有心於你,你總得作個安排什麼的吧?」
肖方雨極其無奈,臉上的那為難之色一顯無跡,道:「可我的情況林理事也看到了,這個……當真是十分的為難。」
林加炳低哼了一聲,道:「那也不能什麼都不作的呀,你可是個男人呀,總得作出個選擇的吧?」
肖方雨一時無語了,作出選擇就得把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的排除掉,然後娶他的女兒林飛雪,只是這麼一個,可得有幾個女子傷心落淚了,他肖方雨可是個多情的種子,最最看不得女人傷心落淚,所以身邊圍繞著幾個女子總是不能勸其離開,只抱著要與她們一起生活的想法,時下這種情況的人大有人在,所以他也沒太多的想法,只要她們相安無事便可了,現在林加炳要他作出個選擇來,那就是逼迫他離開那幾位心愛的女人,這可不是他心下所願意的,心想這林加炳的想法也沒什麼不對,又有哪一個作父親的願意自己的女兒嫁了個有幾個女子的人。因此,林加炳提出了他的意思,他肖方雨卻是為難到了極點,一點辦法都沒有,也沒有應對的良策。
林加炳一臉質疑之色,盯著他道:「怎麼?」
肖方雨微微地把頭搖了搖,輕聲說道:「沒什麼了。」
林加炳道:「那……我方纔的話你總該聽清楚了吧。」
肖方雨道:「當然聽得清清楚楚了。」
林加炳再度把眸子緊緊盯在他的臉上,深深地注視著他良久,這才說道:「那你準備怎麼?」
肖方雨歎道:「就目前而言,我還沒想到倒底要怎麼作。」
林加炳不悅地說道:「可你也不能就這麼拖下去的呀,這樣的玩法,會讓很多人受到傷害的,你明不明白?」
肖方雨道:「對於這點我也非常的清楚。」
林加炳道:「既然你是這麼明白事理的人,就得對這事作出個選擇來,這樣拖著耗著,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肖方雨非常無奈地說道:「那我該怎麼作呢?對於這件事,我的確是十分的無奈,真的無所適從,根本就無從可作選擇。」
林加炳大怒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不作任何的選擇了?」神情憤憤,竟似要站了起來衝上前去揪住肖方雨的衣領,然後在他臉上狠狠地掃上幾記耳光,大出心中的那股氣悶之氣,然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修養又好,極具忍耐性,儘管氣得不得了,還是沒把火發了出來。
肖方雨苦笑著道:「林理事,你希望我作出怎麼樣的選擇呢?」這話等於是白問了,現在他林加炳前來質問你肖方雨對他女兒不好,沒能負上一些該有的責任,自然是希望他能選擇自己的女兒林飛雪了,天底下間又有哪個作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們過得好了,只因他的女兒喜歡上了你這個多情種子肖方雨,害得他厚著臉皮來求你,這是明擺著的事,還用得著說出來。
林加炳大怒道:「這是你的事你自己解決,幹嘛要問我。」以他的身份而言,那怕是生意上的事出現了問題,也絕不會輕於來向肖方雨低頭示好,這種丟臉見不得人的事他是絕不會幹的,只因事關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這才低聲下氣前來逼迫他肖方雨,此時肖方雨居然反過來問他解決方案,他那能直言就說讓你肖方雨把身邊的女人全都甩掉,然後娶他女兒林飛雪作老婆的話,不過此時的他,所說的話與這意思也沒差得多遠,就差那麼一點點兒,那就是沒有直言了當地說了出來而以。
各位書友可有鮮花,有的話請承上來,居士感激不盡了,會把書寫得更好,讓大家看得更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