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進來的人是個青年人,一身的襯衫長褲,精神泡滿,春風滿面,笑臉甚歡,他在那女子的唇上輕輕地啪的一聲,親了她一下,笑著說道:「回來得是稍稍晚了一些兒,不過不是回來了嗎?」
那女的神情中多少有些責怪,道:「回來是回來了,可你讓我等得也太久了,可知我等得多心急呀。」
那男的哈地一笑,又親了她一下,道:「你也知道,愛上我這樣一個不回家的人,是沒多大好處的,現在你把我愛得這麼深了,這可怎麼辦呢?」
那女的唉地長歎,把頭依在他的脖子旁,道:「這就是我的宿命,你是我命中的煞星,讓我愛得死去活來,愛得天昏地暗,愛得頭都發暈了。」
那男的又是大笑了一聲,笑聲甚歡,道:「還有沒有形容詞呀,有的話都拿了出來,這樣我聽了才過癮。」
那女的卻不說話了,只是摟著他,依著他,鼻中在聞他身上男人那汗味氣息,心中不免有些意動,伸出手來在他身上又揉又搓,呼吸微微有些粗躁起來。
那男的叫道:「在幹嘛!在幹嘛呀!」一邊說一邊拍打她的小手,制止她的侵犯,制止她的挑逗。身為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之下,有個貌美如花,身穿睡衣的女子投懷送抱,不想入菲菲才怪呢,可他居然還要拒絕,這要換了他人,不說他是瘋子,就是變.態,這不是在大煞風景嗎?這世上也只有他肖方雨才會這麼作了,當然了,這人當然就是肖方雨了,也只有他肖方雨才是這樣的人,才會這麼的作。而那依偎在他懷中的女人除了李語然,又會是誰呢!
李語然生氣地打了他的手一下,不悅地說道:「摸摸也不行嗎?也太沒人情味了吧。」
肖方雨哈哈一笑,道:「摸一摸是可以的,只是你摸了我之後,待會可不能也叫我去摸你才好。」想到自己在她那兒摸著的感覺,不禁有些意動,即隔著睡衣伸手到她下面去著實的摸了一大把,大笑道:「啊!不會又流油了吧。」
李語然又打了他一下,笑罵道:「說什麼呢?是在笑話我嗎?」對於自己的感情,她可是一點都不掩遮什麼,想愛就愛,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死纏著肖方雨不放了,更何況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這是人類的本能,想愛就愛,想作就作,只是現在這個肖方雨的腦筋有點兒的死板,一點都不為自己著想,害得自己每晚都在想著這件誘人的事兒,可真是想煞了腦筋也沒辦法,現在他主動來摸自己,那是件值得高興的事,這要真真正正地上了床,用他那話兒來弄弄才真讓自己痛快一場才好。
肖方雨把手抽了出來,歎道:「唉!不鬧了。」
李語然大急,不禁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下面塞去,叫道:「快點來的呀,幹嘛不摸了,不能作摸摸也成的呀。」
肖方雨也不說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李語然大喜,只道他已經打算今晚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會在床上與自己好好親熱一番,一想到多日來的相思,眼淚差點兒就滴了下來。
豈知肖方雨把她抱到沙發上放了下來,李語然睜著大眼望著他,不明其意,道:「幹嘛?」
肖方雨道:「沒看到我一身汗水的嗎?不去洗個澡能成麼?」
李語然心中一喜,嗯了一聲,心道:洗了澡後,你會抱著我到床上去的吧?
肖方雨到臥室裡拿了自己的內褲睡衣,到衛生間洗了個冷水澡,出來後只見她把睡衣脫了下來,一絲不掛地站在衛生間的門前,一臉的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不禁怔了一怔,道:「幹嘛,又再胡思亂想了嗎?」邊說邊過來拿了她扔在沙發上的睡衣披在她的身上,道:「脫得這麼精光,不怕著涼了嗎?」
李語然不禁也怔了一怔,被他按在沙發上坐著,瞪著他道:「你這是作什麼?」
肖方雨道:「這話是我問你才對的呀。」
李語然不禁大怒地說道:「我衣服都脫光了,你說還能作什麼的呢?你……你也太讓人……」一時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垂著頭喘著氣,只想一拳就朝他身上打去,這樣才能把心中的氣發了出來。
肖方雨哈地笑了笑道:「你呀你,老是沒事想這些事。」
李語然氣得臉都歪了,道:「是你叫我呆在家裡不用出去,我呆得悶了能不想這事嗎?還要來怪我呀。」
肖方雨笑道:「知道今晚我要對你作些什麼嗎?」
李語然見衣服都穿了上來,總不會再脫了下來作那件事吧,賭氣地說道:「你不說我怎知道了。」氣鼓鼓地,把頭扭過一邊去,打算不再理會他。
肖方雨道:「不是對你說過了嗎?老子要對你進行特殊性的訓練,所以這件事目前還不能進行,這你又不是不知道,幹嘛還要脫自己的衣服,時間到了你就是不脫,老子還要把你的衣服扒得光光地,站在大廳裡讓我瞧個夠不可。」
李語然聽他說得有趣,心中的氣沙了少許,道:「那……今晚你想幹什麼?」心想不會又是要用手指來弄自己吧?
肖方雨道:「不是跟你講過了,這段時間我要好好的把你的身子骨給調理調理一下,打下根基,過得一些時間,功力上長,那就可以修習上乘功法了。」
李語然滿面為難之色,道:「唉!都說我不是這塊材料,你一定要搞這……不是讓我為難的嗎?」
肖方雨大怒道:「別跟我廢話了,叫你練你就練,知道不?」把她拉了起來,強行讓她盤起了雙腿,按在沙發上。
李語然大叫道:「你這樣弄痛我了,快些住手。」一氣之下用力拍打了他的手背,怒視著他。
肖方雨笑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點苦都吃不了,又怎能練得我這絕世神功呢。」
李語然推他不開,只得任由他的擺佈,歎道:「都說我沒這根基,沒這心性,硬要我玩這調調兒,這如何……」話末說完,肖方雨一隻手掌心握住了她的手心,在這過程中,李語然忽地覺得有一股暖暖的氣息從他的手掌心中傳了過來,灌入了自己的手掌心裡,這股氣息從勞宮穴直透而上,穿過手臂,進入胸肺,在這瞬息間,這暖暖的氣息全都匯聚於胸腔之內的中丹田處,不過一會,這股暖暖的氣息漸漸發熱,熱得讓她冒汗,只覺胸腔被填得滿滿地,想要說話,也說不出來了,一時驚奇無比,睜著大眼看著肖方雨,不知如何是好。
肖方雨閉著雙眼,也不瞧她,坐在沙發的一端,盤著雙腿,張口說道:「不要想著說話,也不要問我為什麼,現在的你什麼都不要想,明白嗎?現在你身體裡的那股真氣是我輸導給你的,你現在還不會用,不用去理會它,讓它自行竄走就是了,待會我再向你說明就是。」
李語然原是十分的生氣,惱他置自己的感情於不顧,此時方知他所說的事兒真個不可思議,一時之間也容不得她多想,當下也閉上了雙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心態放鬆了下來,只覺得從他手掌心上傳來的熱氣源源不絕,胸腔間聚的熱氣越來越濃密,而熱度也漸漸加大,竟似胸口有一把大火在燃燒一般,只燒得她汗流浹背,粗喘著大氣,一臉的驚怵,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想要開口來問一下肖方雨,又苦於開不了口,只覺得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肖方雨開口了,他道:「不要害怕,現在這情況是正常現象,因為你身體內的濁氣太重,我運用真氣替你把身體裡的濁氣焚燒逼出來,是通過排汗的方式排出,明白嗎?所以說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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