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身邊有眾多的女子圍繞著不停,對於這事,她李寒冰只怕不會那麼輕於就肯答應,說不得還會大鬧一番,想想這事多少有些頭疼,也是無計可施,心想現在為時還早,等手頭上的事忙完,再慢慢地處理這些煩人的事。
坐上出租邊電話聯繫了莫世雄與區宏偉,來到相約的地方,他倆人早就到場,正在等他這位忙著應付幾位美女的大老總,一見了面兩話不說就上了船,因為再慢得一分鐘的話,船就不等人開走了,好在來得及時,只差那麼一點點。
………………
夜慕漸深,幾片烏雲飄在空中,那廣闊的天宇無邊無際,滿空的星星閃閃地發耀著。
一輪油輪緩緩轉動,嗡嗡地響著,而船尾卻發出嘩嘩的水響聲,那是船轉動水花而發出來的。
在那大海上,遠遠看見,有一明亮得發白的燈光在向海上的四圍散發,直照得海空上方形成一個大大的圓形光暈,有些灰深深,白濛濛,那是空間太大,光線太弱之故,天空中的四周大得難以形容,所以,儘管光線明白,還是無法把天空照得發白起來。
那艘發亮的大船駛向大海,緩慢地駛著,就似那不堪負重的老牛車一般,竟再也無力駛動一般,把那重重的油輪拖動,豈知這艘油輪重達千萬噸,不是那麼容易就動得起來,得有個過程,才能更好地發揮它的動力,駛向大海中去。
在那船的甲板上,有三個人正在那裡站著,這三人中二個年青人,一個中年人,他們手中拿著酒杯子,裡面的是深紅色的葡萄酒,酒香隨著船的駛動四下飄散。
這三人當然就是肖方雨莫世雄和區宏傳了,他們上得船來,見時間還早,就拿了葡萄美酒,上到甲板上目眺遠方,一睹海上夜景的美妙,肖方雨不喜飲酒,拿了杯飲料來代替,時不時與他二人來個碰杯,那也是一種樂趣。
過得將近一小時的時間,船停了下來,三人回到廳內,那裡已是坐滿了人,三人直奔撲克牌的地方去,好不容易才有個位子,區宏偉那晚沒見肖方雨大展神威把那美婦與一個中年男子大敗的神采,此時也不去賭了,讓他坐到位子上來,他二人站在肖方雨的身後,就似是倆個守衛一般在守衛著肖方雨的安危。
莫世雄在肖方雨坐定之後,去給他拿來一杯果汁,與區宏偉陪著他,他倆人的心情比之肖方雨還要興奮異常,須知賭徒就是這個樣子,賭了一輩子的人,從末贏過大錢,這突然間與別人一起來,看到同伴大手筆的下注贏錢,那種心情是沒辦法言喻的,若非這兒是上了檔次的高級場所,他們差點兒就大嚷歡呼起來。
肖方雨神情平淡,對於手中的牌都是不怎麼關注,想也沒多想,要麼下重注,要麼隨意下個小注,一個小時下來,贏多輸少,手中的籌碼已是比之平的時候的多出了幾萬塊了。
這麼一下來,同桌的人都坐不住了,最後有人要與他單干,把五十萬的籌碼押了上來,肖方雨一算自己手中和會員卡上的籌碼,也就二十萬而以,不過那極是不服氣,仍是與他賭了一場,最後一攤牌的時候,他手中的是一對a,只道是贏定了,豈知奇峰突起,肖方雨牌面是一對2,底牌裡還有一張2,竟以三條2拿下了這場,把對手氣得差點沒暈了過去。
這一戰竟為他帶來二十萬的巨款,加之今晚所贏的部份,將近有三十萬,莫世雄與區宏偉興奮得大叫了起來,大呼痛快過癮,曾經幾時有這豪賭,能不讓人高興的嗎?
接下來那位輸家極不服氣,一見肖方雨手中怎麼也有將近五十萬的籌碼,他一發狠,要肖方雨再與他賭上一局。
這人是個三十上下的青年人,外表斯文,帶著一副眼鏡,唇上留著淺淺的八字鬍須,一雙大眼甚是有神,脖子上掛著一串粗如小指頭的金鏈,腕上帶著一個金錶,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而他的無名指上還帶著一枚鑽戒,一看就知價值不菲,光是外表來看,這人可謂是財大氣粗,氣態凌人,與肖方雨那平淡的無光的神采簡直無法可比。
肖方雨呵地一笑,道:「這位大哥,這牌嘛得慢慢玩才有意思,就似這喝酒一樣,細品慢嚼的才有滋味,你這豪賭方式可別把我給嚇著了。」話說是嚇著了,臉上並沒怕怕之意,顯然這話是應對之詞,他並沒將對方放在眼裡。
那青年人微一冷笑,道:「怎麼?害怕了?」一下子輸了那麼多的錢,而且是輸在肖方雨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卒手裡,這讓他如何能夠服氣。
肖方雨眼珠一轉,直直地盯在對方的臉上,臉上的笑意仍是掛著沒有變化,他道:「真的要賭?」
「你說呢?」那年青人心中的氣可是不小,輸了不少的錢了,還被肖方雨取笑於他,心中剛才是我太大意了,這才輸給你這小子,咱們再來一局的話,不見得我又輸了給你,而你的手氣也不見得永遠都是那麼的好,沒個輸錢的時候,那會有這樣的事,我還不至於倒霉到這般地步吧!他不住地冷瞅著肖方雨,恨不得上前去把肖方雨衣口揪住暴打一頓出氣,只是這條船上的大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在上面,而認識自己的也著實不少,這要是鬧了起來,於自己面上一定不怎麼風光,這才把氣忍了下來。
「如果……」肖方雨想了一想,道:「這位大哥真的很想再較量一下,那也沒什麼不可,不過咱們是有輸有贏,公平決鬥,贏的不許說風涼話,輸的可不許多事。」他到不是害怕這青年人對他不利,到得這船上來是為了娛樂娛樂,高興一下就可以了,那想要與他人鬧意見而生出事來,那非自己心中所願意的事,這青年人氣態有些咄咄逼人,怕他輸得心氣難服,即把話講出來套住他,令得他輸了之後沒話可說。
那青年人呵地一笑,把他的西裝脫了下來掛在椅背上,裡面穿的是件白色的襯衫,一條粉紅色的領帶垂在胸前,他把衣袖捲起再次坐穩,把他面前的那堆籌碼全都推到桌子的中央,他這一舉動是要跟肖方雨單挑的了,而且還要豪賭,在座中的人一見,即立把自己的籌碼收了起來,他們不是沒錢的人,來到這裡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為了娛樂放鬆緊張壓抑的心態,可不想這麼豪賭,這萬一要是輸了,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呀。
肖方雨瞧著他一會,道:「這麼大哥要如何的玩法?」
那青年人呵呵一笑,道:「沒把你給嚇著了吧?」
肖方雨道:「那倒不會,只是對於玩法得有個說法的吧,不然到時有個爭持什麼的,這樣於大家都沒好處,你認呢?」
那青年人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對他的提議表示認同,他道:「說,你何提議不說先說了出來,老子一併接受你開出的條件。」他外表斯斯文文,然所說的話卻是有些粗俗,與他那外表不相匹配。
肖方雨笑了笑道:「我在這方面可是個新手,也不知要如何的玩法,還是你老哥說說吧。」
那青年聽了他的話既是不信,瞪了他一會,道:「新手!」微一冷笑,道:「那好吧,我的意思是我們只玩一把,直接開牌,大家都不用看牌了,就由莊家替我們把牌開了出來,誰輸誰贏,各安天命,你認為呢?」
肖方雨還末說話,莫世雄大急彎腰在他耳邊說道:「肖總,這可不成,這玩法太那個了。」
那青年呵呵一笑,譏笑道:「怎麼!害怕了?」
莫世雄大怒道:「哪個怕你了,怕你的是狗熊。」
那青年仍是笑著道:「不怕的話,那就跟上來的呀。」滿面譏笑,他不僅在刺激著莫世雄,而且在譏笑肖方雨沒膽量,賭場上的人最是忌諱被人取笑了,那怕是把錢都輸掉了,這面子也絕不能輸得一乾二淨,顯然他是要肖方雨與他一決高下,分個輸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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