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語然信疑滲半,道:「沒騙我吧?」
肖方雨不悅地道:「難道你希望我常常騙你嗎?」
李語然高興地說道:「沒騙就好。」
肖方雨道:「也不想想,我騙你又有什麼好處的呢?要你練這氣功嘛對你只有好處,而不會有壞處,對於這點你可要想清楚明白了。」
李語然道:「要真似你所說,那練練也無防,只是我總覺得這玩意真的好難呀。」
肖方雨問道:「如何的難了呢?」
李語然道:「別的不說,單是這打坐就讓人極不舒服。」
肖方雨道:「你是說大腿發麻嗎?」
李語然道:「是的。」
肖方雨猛地抱著她親了一下,然後把她放開,道:「你這也算是什麼女人呀,這骨頭比我們男人還要硬,坐不上幾分鐘就大叫起來,這樣的女人怎叫我肖方雨疼愛她呢?」
李語然極是不好意思,訕訕地說道:「誰說我的骨頭子硬了,才沒這回事呢?」
肖方雨道:「那你怎沒能多坐上幾分鐘的呢?」
李語然道:「你問我,我又問誰了,坐不住我又有什麼辦法,這是天生就這樣的,能怪誰了呢?」
肖方雨道:「不怪你自己還怪我肖方雨了不成?」
李語然道:「當然要怪你了,閒著沒事可作就與我作作那件事的呀,放著大好的機會不來一下下,卻叫我練這氣功,真是沒事找事。」聽他這麼一聽,心裡頭多少有些不爽,又不便太過生氣,恐令他不快,那可是自己的損失。
肖方雨道:「反正話我放了出去,練練對你只有好處,一點壞處也沒有,想要和我一起練的人等著排隊呢?別人先練了到時後悔別來怪我就行。」
李語然探過身來,把胸口貼在他的手臂上,問道:「不知都有哪些人?」
肖方雨轉頭看了她一下,道:「問這幹嘛?不會是想又要跑去大鬧一場,讓我肖方雨大大丟臉?」想到她和林飛雪見面吵架的事,心下不免有些不快。
李語然道:「這事都過多久了你還記得,我都忘記了。」
肖方雨道:「總之你給我聽好了,不練也得練,練了也得練,聽到了沒?」
李語然沒好氣地說道:「知道!知道!我練了還不成麼?幹嘛要反反覆覆的嘮叨個不停,你呀比我們女人還要煩人知不知道。」
肖方雨道:「是我煩也好,是我嘮叨也好,總之從現在開始,你呆在家裡好好練上一練,我每晚都要來檢查你的工課,練是不練,我一看就知道的。」
李語然既是不信,睜著眼睛瞅他道:「真有這麼神奇,連這也看得出來?」
肖方雨道:「你知道氣功還有什麼別的好處嗎?」
李語然道:「你不說這我如何能知道得了了。」
肖方雨道:「那好,為了讓你相信,老子今晚豁了出去了,就讓你開開眼界。」說著盤上了雙腿,雙手合什,閉上雙目,穩坐不動。
李語然不解地問道:「又要幹嘛?」心想方纔的氣感甚強,又是新奇,這次他為了讓自己開開眼界,不知玩的又是什麼更加讓人期待的玩意?
卻見肖方雨坐著不動,一點動靜也沒有,也鬧不明白怎一回事?
那知就在此際,肖方雨的身形微微一晃,緩緩地盤升了起來,雙腿原是盤在沙發上,此時居然整個人形都升了起來,緩緩地,慢慢地,雙腳升到了李語然的頭部那麼高。
李語然此時可真是睜大了雙眼,怎麼也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已往只道他肖方雨練練武術身手不凡而以,那知他居然還有這本事,這可是電影中才能看到的鏡頭,此時竟活生生地展現在眼前,雖是親眼所見,也還道是在夢中一般,不禁咬了咬一下嘴唇,確認痛感之後始知這不是夢境。
肖方雨又是緩緩地降了下來,坐在沙發上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氣沉入下丹田,睜開眼睛來,瞅了她一眼。其實他並不需要閉上雙眼什麼的來施展這飛昇之技,意到氣到,意隨心生,只要施加了意念即能盤升而起,根本就無須這般作做一番,之所以這麼作做,還不是想讓她確信這只是氣功而以,而非是這世上竟還有所謂的神仙存在。
李語然伸了伸舌頭,吃驚地說道:「你……你這氣功也實在是太叫人開眼界了。」
肖方雨把雙手放開,道:「怎樣?沒騙了你吧?」
李語然撲上前來抱著他,又是摟又是抱的,極是高興,道:「肖方雨,我真是愛死你了。」親愛的人居然有這一手絕活,那是值得高興的事,況且自己要是也這麼練的話,幾時那日也成作到這一點那就好了。
肖方雨忽地嚴肅地說道:「這事兒也只有你一人知道而以,可別到處去吹牛了。」
李語然不解地問道:「這是不能說出去的嗎?」
肖方雨瞪了她一眼,道:「你說呢?」
李語然道:「真的……。」見他直直地瞪著自己,知道他不想把這事透露了出去,為了讓自己相信這才顯露出來,不覺伸了伸舌頭,作了個鬼臉,笑了笑道:「原來是不能說的,我知道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肖方雨道:「知道就好,不過你得記住了,這事的的確確是不能說了出去,記得這點就可以了。」
李語然笑了笑,又挨到他身上來,問道:「為什麼?」
肖方雨沉思了一會,道:「有些事呢我現在不太方便講得太清楚,不過已後你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李語然道:「一定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嗎?」
肖方雨道:「我能這麼的飄浮起來的事兒,你說神不神秘的呢?」
李語然想了想,不覺點頭說道:「這話說得到也有理。」一個人能夠這麼的飄浮起來,這事兒說來真的很難讓人相信,若非是自己親眼所見,就算別人磨破了嘴唇,又怎說得讓自己相信了,他身懷這種神秘的絕活不想讓人知曉,那也是情理當中的事了。
肖方雨道:「那你要不要跟我學學練練呢?」
李語然道:「當然要學也要練了,怎會不了呢?」想想他日也能似肖方雨那樣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一想到這事兒心裡就興奮無比,一時再也忍不住了就要立馬學會了不可。
肖方雨看出她的心思,正色地說道:「你認為這事就似你想像聽那樣,一學就會,會了就能飛上了天的嗎?」
李語然搔了搔頭皮,道:「你的意思是……。」
肖方雨道:「心急是喝不了熱豆湯的,明白不?」心想你這個女人的心也末免太急了吧,世上那有一步即成之理,諸事得一步一步來的吧,我肖方雨還不得經過多年的苦修苦練,偶得何大爺的妙傳心法,這才能得成道。
李語然嗯了一聲,道:「知道了。」笑了笑,投身進入他的懷中。
肖方雨見她動作親呢,不解地道:「幹嘛?」
李語然笑了笑,臉上的神情竟似釋懷一般,道:「我知道了,我也清楚怎麼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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