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歎道:「我也不想讓她傷心難過,可現在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實在是非我所願。」
林加炳生氣地說道:「儘管你不願意,可你還是把一個好好的女孩子給傷到了,而且是傷得那麼的深,你一個大男人不能把事情作得漂亮一點的嗎?幹嘛一定要這樣的傷人。」
肖方雨只有苦笑了,他還當林加炳多少會理解自己,現在一看他這神情,顯然是一點都不理解,甚至是生氣的地步,不過他還是理解了林加炳現在的這種心情,換作是誰都會生氣,而且有權利生氣,自己的寶貝女兒為了一個男人病成這個樣子,誰的心情又會好受了,不生生氣發洩出內心的氣悶的話,還不得發瘋了,不過他肖方雨卻是不能生氣,自己實在沒生氣的理由,也不能生這樣的氣,有負於這樣貌美如花的女子,實在是大煞風景的事,別人家生生氣就可以了,自己沒這立場,面對林加炳現在的心情,他也愛莫能助,這林加炳可不比李文海,他的思想和意境可不是能相比的,搞得不好大發雷霆,那時灰頭灰臉,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
林加炳又道:「我就這麼一人女兒,可是把她寶貝得不得了,現在你把她的心傷得這個樣子,你說我這心情……能好到哪兒去的呢?」
肖方雨很無奈地說道:「不論是誰,我都不想把她的心給傷了,我與飛雪共事了一段時間,對她是深有瞭解,對她的為人也是深有好感,只是這並非是愛情,而我愛的卻是另有他人,而且不止於一個半個,對於我這麼一個花心的人來講,實在是不敢再對飛雪負出所謂的真心,這樣對她那真是一個非常大的傷害,對於這點我想林理事對我更加清楚明白。」
林加炳心痛地歎道:「那你叫我的雪雪怎麼辦?現在的她怎麼辦才好?你說?你說呀?」難過得幾乎就要跳了起來上前揪住肖方雨的胸口,然後再扇他的耳光,以洩心中的不滿。
肖方雨雙手擱在膝蓋上,背靠在沙發背上,一臉的無奈,面對這樣的一件麻煩事,心中縱有理財高超手段,然於這感情上的事兒,那還真不是一件說理就能理得清的,緊皺著眉頭,深深地思索著,究竟要如何來處理這件讓人頭痛的事。
林加炳大怒地說道:「怎麼!你無話可說了嗎?」
肖方雨歎道:「林理事,對于飛雪的事我只能說聲包歉,我實在是沒有要傷害到她的心,與於事態何於會發展到這般地步,實非我所願。」心中實在是難過得很,林飛雪現在什麼個狀況他肖方雨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得多,如果自己要是拒絕她的愛,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實不敢猜測。
林加炳神情恍惚,喃喃自言地道:「我的雪雪該怎麼辦!我的雪雪該怎麼辦!」一直說個不停,心中的難過,神情間盡顯而出,人一下子也顯得憂傷憔悴起來。
肖方雨心中也是不太好受,卻又無語安慰,面對著他極是慚愧,怔怔地良久無語。
也不行過了多久,林加炳忽地回過神來,看了肖方雨一眼,懇求他道:「小肖,有件事你怎麼也得幫我這個忙呀?」
肖方雨暗暗一歎,不住地猜測他要說些什麼,道:「林理事請講,只要我肖方雨能幫得上忙的,不會令你失望的。」
林加炳歎道:「這個……你能不能這段時間裡,有時間的話偶爾來看一看她,讓她的心情好轉起來,至於以後會有什麼樣的事,現在我也不知怎講?那也是以後的事了,不知這忙你幫是不幫呀?」一臉的誠懇之色,只怕肖方雨不肯幫他這個忙,那女兒的心一定傷得沒完沒了,說不得會出大問題也難說得很。
肖方雨道:「這是舉手之勞的事,沒什麼不可以的,我有時間會過來瞧她一瞧的,對於這點林理事放心好了。」
林加炳非常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這真是什麼跟什麼呀。」起身看也不看肖方雨一眼,直接上樓休息去了,由於傷心難過,連話都不願意多說了。
肖方雨出了林家,攔了輛出租車回去,一路上心情也是非常的沉重,他並沒要把林飛雪也惹上,誰知事與願違,還是讓她傷心難過了,現在真個不知如何是好?卻又想不明白,這林飛雪到底是怎麼想的,當初對自己冷冰冰地,一點好臉色也沒有,還一個勁地要把自己趕出天涯地產,那知她心中對自己竟會有這意思,而且愛得死去活來,大病了兩場,如果再遭拒絕的話,真個要了她的小命了也不一定。
到了家裡,洗過了澡,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坐著看電視到十二點,關了燈上了樓頂,一縱空中,來到了李家別墅降落下來。
李語然就似往常一樣,仍是坐著在等他的到來,一見到了他心情分外的好,免不得要抱著他親熱了好大一會,這才喝湯聊天。
肖方雨道:「你這麼每晚的等我,累不累呀?」
李語然不解地問道:「不就坐在這兒等你的嗎?又怎會累著了?」
肖方雨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覺得煩悶麼?」
李語然不悅地說道:「有時當然會有這感覺了,怎會不煩悶的呢?」
肖方雨道:「那你還等我?」心想這女人真是奇怪,等一個煩悶的人,是不是有點兒的傻呆呀。
李語然歎道:「那又有什麼辦法了,誰叫我要喜歡你這個死鬼肖方雨,要是喜歡上別的人,我實在不用這麼的辛苦,我只要坐著不動,大手一揮,我那老公還不乖乖地給我捶捶背,叉叉腰了,用得著似現在這樣對你嗎?」
肖方雨哈哈一笑,道:「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呀。」
李語然道:「後悔個屁,你別想用這種語言打擊我就放過你了,告訴你連門兒都沒有。」背對著他得意地格格嬌笑著。
肖方雨尷尬地笑了笑,道:「連這語言打擊你都看出來了,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舉起雙手來投降了。」
李語然挨上身來,摟著他親呢地說道:「你說,何時才會對我作那件事呢?」
肖方雨伸指在她額頭一推,罵道:「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是不是閒著無聊呀,整天無所事事,滿腦子都是在想著這事,能不能想點別的事兒呢?」
李語然不好意思微微垂頭,都著嘴道:「你……你用手指把我搞得那麼舒服,我想真要用你的那傢伙來弄的話,一定舒服得不得了,我每時每刻地盼著,卻不見你的行動,能不叫我老想這問題嗎?」
肖方雨道:「不是跟你講了,時候還不到的嗎?時候到了那時你就是要推脫,我也一定放你不過,把你給強姦了不可,明白不?」
李語然道:「能不能別把話講得這麼難聽,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我嗎?」
肖方雨道:「愛個屁呀,老子只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可不可以的呢?」說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卻沒見他行動起來,說了這話別說李語然不相信,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那會這麼的就把話講了出來。
李語然吃吃而笑,道:「真的很感興趣的嗎?」
肖方雨一把將她掀翻,緊緊地摟在懷中,雙手就抓住了她的那兩隻大白兔,著實的摸了一大把,哈哈大笑道:「哇!感覺實在太好了。今兒莫得把你給吃了不可。」伸手進入她的衣內老實不客氣地撫摸起來。
李語然在他的雙手撫摸之下,高興之極,他對自己的身體可說是沒一處沒摸過的了,就那兒沒進去弄一弄而,然這也很讓她高興,至少這肖方雨會對她用情,這點證明他再也不會把自己丟下,遲早有一天會上了自己這張賊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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