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冰默然無語,良久無聲。
肖方雨輕聲地說道:「倆個人在一起的感受是那麼的美好,你為何一定要認為是我肖方雨別有用心了,就不能把我這人這心想得是好好的嗎?」
李寒冰呆了一呆,心想他這話說得到是滿有道理的,如果自己一味的猜疑他的心思的話,倆人之間那能會有愉快的心情,更別說是像今晚這樣子了,也只有相信他的為人,相信他的話,好好地相處,那才是情侶之間最大的信任,最大的幸福。
肖方雨道:「其實要說別有用心,我不否認,今晚我的確是有那麼一些的。」
李寒冰怔怔地看著他,不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肖方雨道:「那就是我想在今晚對冰姐的身體好好的摸上一大把,如果不把你的身體摸上一摸的話,那還不知你會到猴年馬月才把你的心交給我。」
李寒冰不解地問道:「你這話的意思是……。」
肖方雨道:「你有沒覺得,現在我把你這身體好好的摸上一把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更加親近得多了呢?」邊說下面的手指邊動了起來,其意即是說所謂的身體即是你的下身而以,也只有摸了這裡之後,熟悉了你的身體,你才是我肖方雨的人,而你李寒冰才會把我肖方雨當作一個男人來看待,更是會把我肖方雨當作你的男人來看待。
李寒冰呆了很久,的確,若在此之前,肖方雨想要摸自己的身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更是不許他碰上一碰,現在身體已被他摸過了,也無所謂了,現在他的手就放在下面自己的小溪口處,偶爾的動上一動,自己不僅不捨得他拿出來,反而喜歡得極是開心,還想他再摸上一摸,歸根到底,倆人之間的關係確實是親近了許多,可用天翻地覆來形容,看來他說得一點都沒錯,倆人之間的關係確是需要身體的接觸來改善一下不可。
肖方雨輕輕地撫弄著她上面的毛毛,另一隻手卻是伸到了她的小白兔裡緩緩地揉.搓著,此時的她已是溫順之極,竟沒一點反逆之意,心裡也沒想再推絕於他,在他的溫情柔撫之下,只覺心跳加速,不住地粗喘著嬌息,鼻中更是輕輕地哼著。
李寒冰被他摸得爽快之極,又是一頂峰的來臨,過後久久不能平靜,心道:看來我這輩子注定是他的人了,再也沒有辦法可逃脫得掉。唉!我李寒冰怎地這麼不知羞恥,臉皮子這麼的厚,居然讓他這麼的弄!
肖方雨把她搞得兩次起起落落,臉兒嬌紅,心滿意足,這才把手抽了出來,接著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不住的吻她的雙唇,道:「冰姐!今後不許再逃了,你是我肖方雨的人,知道嗎?」
李寒冰輕輕地嗯了一聲,卻不說話,單單是這麼一個嗯字,已是把她的心境表露無跡,她李寒冰現在的身子已經在你肖方雨的魔掌之下,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身子都已給你了,人還不是你的是誰的呢?
肖方雨見把她徵得服服貼貼,沒再作出一些讓自己狼狽難堪的事來,心中高興極了,摟著她不住在吻她的雙唇。此時的李寒冰已完全把整個人的身心交給了他,那怕是現在他把自己的褲衩脫了下來,好好地大幹一場,也是心甘情願的,只被他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了,雖是這樣,心中仍是高興萬分。
倆人這一站就是一兩個小時,站得李寒冰的腳都發酸了,她在肖方雨的耳邊輕聲說道:「不要再站在這裡了,還是到車上去坐著。」
肖方雨故意問道:「這是為何?」
李寒冰道:「這裡四下裡黑漆漆的一片,我有些害怕。」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站得累了,反說自己怕黑。
肖方雨道:「我是個神仙,有什麼好害怕的,有我在不用擔心什麼。」
李寒冰拍了拍他抱在自己胸前的手,輕聲道:「乖!聽話,到了車上你還想摸的話,冰姐給你摸就是了。」
肖方雨大喜地說道:「真的!」明知她不會說假,仍是按撫不住內心的高興。
李寒冰道:「冰姐身上的皮都被你搓掉幾層了,還會有假的嗎?」
肖方雨撫著她的手,倆人到了車上的後座裡坐著,肖方雨把她攬在懷中,把手伸進衣內,抓住了她的那兩隻小白兔,一會握住這隻,一會握住那隻,不住的換來換去,摸了又摸,揉了又揉,只覺她的那兩隻小白兔柔中帶韌,顯是沒經過人工修復,正在等待著自己的開發,歡喜之極。
李寒冰見他對那兩隻小白兔著迷之極,在他的輕揉之下,自己也是歡喜之極,想起已往總是自己在為自己的身體摸摸按按,弄來弄去的,那似有他摸得舒服,心想今後不必再自己摸自己了。
李寒冰依在他的懷中,一動不動,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所到之處,無不令得自己感覺美妙無比,骨酥肉軟,難以言狀。
直到後半夜了,她感覺到有些疲憊,沉沉地入睡,肖方雨輕輕地將她抱在懷中,不忍將她弄醒,不敢再弄,到得後來,自己也睡著了。
倆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是大亮了。
曠野中甚是清靜,晨間山間的雲霧飄漫,圍繞著前山的同峰,飄渺而神秘。
黑色的小轎車上儘是水珠,在晨間的陽光下閃閃發亮,就是一顆顆的明珠。
轎車停在路邊朝裡數十米遠的空地上,一條青柏油的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轎奔流不息。
人們早起為了上班,有車的開車,沒車的坐上公交,那擁擠的車輛一輛接著一輛,奔馳個不停。
李寒冰見自己的衣著發頭給他弄得零亂不堪,不成模樣,而褲衩也給他脫了下來扔在一邊,裡面沒穿的感覺好怪好怪,有些涼絲絲的,見他臉上露著別有用心的笑意在看著自己,臉兒更是發熱暈紅起來。
肖方雨一把摟住了她,笑道:「都這樣了還害羞。」
李寒冰急忙把他推開,道:「這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看到了怎辦?」
肖方雨那肯放開她,哈哈大笑道:「這荒山野嶺的怎會有人來這裡,樹上的那些小鳥你還害怕它們瞧見了不成。「
李寒冰一聽這話,不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儘管她含蓄得很,一直不敢跟肖方雨說些過份的笑話,然這肖方雨卻是時時出人意表,說些讓她開心的話題,實在太逗了,原本還害羞的很的心態一下子就收斂了許多。
肖方雨道:「昨晚睡得還好吧?「
李寒冰把臉上沉,道:「給你這麼抱著,不能翻動身體,我半邊身體都發麻了,你說睡得還能好嗎?」
肖方雨連聲說道:「對不起!實在對不起了!我只顧著自己睡,卻沒想到……現在理該受罰,我替你揉揉。」邊說邊在她全身一陣亂揉。
昨晚黑夜之間,儘管有些微光,畢竟看得不真切,現在大白天之下,四目相對著清清楚楚地看著對方,這男人的手再在摸到身上來,總覺得羞意大增,忙把他的手拍開,著急地說道:「你呀!叫我說你什麼好,現在這個……這個……已後有機會再讓你摸就是了,快快把我放開。」
肖方雨大笑道:「現在摸是現在的,已後摸那是已後的事,豈能混為一談。」抱著她又摸了一會,著實的高興。
李寒冰那拗得過他,只得不動讓他高興了好大一會,這才說道:「這總可以了吧?」
肖方雨道:「不行,我們就在這裡抱著摸到明天,不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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