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清風,邁著輕快的步子,踏在夜色燈光下的馬路上,人是分外的精神,是那樣的有勁,在他的心底之下有一股衝勁,一股衝動之意。
臉上露著狂喜之色,時不時地開心笑出聲來:「哈!我就要作爸爸了!我有孩子了!」
行人見這人神情有些失常,看著他都暗道:這人只怕是個神經病!
肖方雨小跑了一段路,攔了輛的士坐回金海花園,先洗了個澡,半夜之後高空飛行來到郊外李家別墅,李語然又再熬湯等他的到來。
一進到門內,李語然一把就摟著他,把身體緊緊地沾到他身上來。
肖方雨把門關上了,道:「幹嘛!」
李語然沒好氣地說道:「你把我關在這裡這麼久了,實在悶得很,又不能到處亂跑,你說我的心情能好受嗎?」
肖方雨道:「你不是不知道,現在出去的話,被他們發現你沒事,一定還會想辦法來謀害你。」邊說邊和她一起來到飯桌上落座,桌上早有她準備好的燉湯,儘管肖方雨已經吃過了飯,然為了她的心情好,把這湯當作宵夜來吃,也沒什麼不錯,況且現以她的技術已經有些水準,吃在口中有滋有味,心中著實的喜歡。
李語然起身把沙鍋端了上來,給他盛上一碗,端到他的面前放下,道:「你到底要我等到什麼時候?這麼沒完沒了的,何時才是個盡頭?」緊皺著眉頭,心情實在高興不起來。
肖方雨把湯喝了幾口後,連聲讚道:「好!真個不錯,大有長進了。」
李語然道:「這湯有長進有何用,你對我這身體有長進了才好。」對他一而再三的不肯上床共枕,一想到這事就有氣。
肖方雨為難地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李語然道:「什麼時候才是個時候的呢?總不能讓我老這麼等下去吧?」接著問道:「你是對我這身體不感興趣還是壓根就沒這打算,要是沒這打算,你隨便把那處給破了,我這身體可不能交給別的人來弄,得讓你肖方雨來搞,這樣我才能安心去找鴨子。」以她李語然的身份而言,隨便找個人嫁了可不是什麼難事,實用不著找什麼所謂的鴨子來消遺時光,現在對肖方雨這麼講話,實是心中氣憤不過他的猶豫不決。
肖方雨心痛地說道:「別說這話,現在我可以大拍著胸口跟你講,到底要不要跟你結婚,這事我現在還不敢講,不過你這身體早晚是我的,至於什麼時候,至少現在我認為還不是時候。」
李語然歎道:「這話我聽得耳朵都長出繭來了,可就是一直不見你的行動,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兒……讓人真的很難受,老是讓你用手指來搞,那兒的皮都給你磨破了。」
肖方雨極是不好意思,道:「這個……你的這種情景我不這麼作的話,還不被你強姦了。」
李語然噗地笑了起來,好在她已經把口中的湯喝了下去,要是含在嘴裡的話一定噴得滿桌都是,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道:「你還真逗的。」
肖方雨歎道:「我也知道遇上這樣的事,如果不息息火氣的話,誰人又受得了了。」
李語然伸手到他下面著實的摸了一把,道:「你很有耐性的呀,你不是很能忍的嘛,我都難受得受不了了,就你忍得住,放著我這身體在這裡白白的浪費,居然一點意思都沒有,有時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對這事又有幾個人是可以忍得了的,你肖方雨居然有這耐性忍了下來。」
肖方雨道:「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問題。」
李語然道:「在我看來,現在的首要問題就在這裡,要談的也是這個話題,別的沒啥可談。」
肖方雨唯有苦笑,道:「我說是真的,這事我遲早會給你一個交代。」
李語然歎道:「等到你給我交代的那一天,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現在就讓我難受死了,真想一口把你吃了下去,就不用那麼多的煩惱了。」
肖方雨呵呵大笑,道:「你是獅子還是老虎呀,居然想要吃人,省省吧你。」
李語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把將他抱住,兩隻大白兔緊緊地壓在他的身上,凶凶地說道:「我既不是獅子也不是老虎,而是色中魔女,對你這個不解風情的人,恨得癢癢地,告訴你好了,遲早一日惹得姑奶奶氣得厲害,一定把你強姦了不可。」
肖方雨大笑道:「可不要嚇我,我膽子很小的。」給她這麼的擠壓,想起與鄭玉盈在作這事的時候,只因她懷有身孕,不敢用力的去發揮水平,不痛不癢的作了老大一會,著實的讓人心癢難搔,此際被李語然這麼的一番胡弄,那火熱的心即立被她撥弄起來,不過他還不想就這麼的輕輕易易就上了她的身體,此際他在李語然身上調養得差不多了,運用他的仙家之氣灌入她體內,輔助於心性的調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假於時日,她是個同修的最佳人選也不一定。
李語然把他的衣服掀了起來,不住地撫摸他的胸口和後背,一邊說道:「我看也是這樣,如果你的膽子要是夠大的話,那會放著我這美人在一旁也無動於衷,有時真的很懷疑你呀。」
肖方雨不解地問道:「懷疑我什麼?」
李語然道:「懷疑你是同性戀呀。」
肖方雨道:「去!我肖方雨像這樣的人嗎?」
李語然把嘴張開咬住他的耳朵,一邊吹著氣,一口清香的口氣從肖方雨的腮邊劃過,不覺令他心頭蕩漾不已。李語然道:「像!像極了!」
肖方雨把頭一甩,甩開了她的嘴巴,道:「不是吧,我肖方雨真個有這麼像,去你的吧,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老子玩過的女人沒一卡車也有一大把了,要說是這調調兒,也只有你才會這麼說我。」
李語然吃吃地笑道:「要說你不是,怎不見你行動的呢?」
肖方雨叫道:「就你這心思我還不知道呀,跟你講了,現在不行就是不行,不要再來煩我行是不行呀。」
李語然道:「你當我真想這麼的煩你個不停呀,這事你不給我搞搞,心中的難受想必你又不是不知道。」
肖方雨皺著眉頭道:「現在還難受呀。」人的這種難受他是可以理解的,想想已前的自己剛剛初識張秀淑之時,那難受是可想而知的,那時的自己每晚都想到她的身體裡去好好的暢遊一番,倆人呆在一起的時間可謂不短,也不知作了幾百下,如果不是自己早韻女人的身體密秘,此時與她李語然這麼的親近,只怕早就忍不住了,因此對她是心有愧疚。
李語然抓住他的手硬是塞到自己的內褲裡去,道:「你摸摸看,我是不是真的很難受了。」
肖方雨手指觸及她的小溪口,只覺一片潮濕,顯然她已是十分的動情了,到不是說假的,需知她每晚都與肖方雨在一起,倆人又是這麼的親近,卻又不能作這件事,想想那可是一件令人多麼難堪尷尬,又是非常狼狽的事,何況是她這麼個熱情豪邁的人,想作的事沒有作不成的時候,現在卻讓人眼干地著急,能不心急敗壞嗎?
李語然道:「沒騙你吧。」
肖方雨抽出了手指,把她摟到懷中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歉然地說道:「語然,真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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