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啊地叫了起來,道:「我這事多,這一忙了起來就把你小姨子給忘了,真是對不住,真是對不住呀。」接著問道:「你小姨近來可好?」
歐陽曉雲道:「想要知道這個問題你怎不過來瞧一瞧她?」
肖方雨聽她的語氣有些異樣,心中猜來猜去的:她到底是怎麼了?道:「她生氣了沒?」
歐陽曉雲道:「幹嘛問這話?」
肖方雨道:「她要是生氣了的話,我可不敢過去。」
歐陽曉雲格格一笑,道:「怕我小姨把你罵個不休嗎?」
肖方雨道:「你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她要是生起氣來的話,這一頓罵那是少不了的。」
歐陽曉雲笑道:「誰讓你要喜歡她了,既然要喜歡她,就得有這點承受能力。」
肖方雨道:「承受能力早被她磨得差不多了,現在呢只剩下的是一個空軀而以。」
歐陽曉雲聽他說得風趣,更是高興地大笑著,道:「不會是把我小姨想成一個潑婦或是瘋婆子吧?」
肖方雨吱地一笑,心底兒下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道:「我肖方雨看上的人會是潑婦瘋婆子嗎?」
歐陽曉雲笑道:「你要當心我把這話跟小姨說了,看她怎麼收拾你!」
肖方雨連忙告饒,道:「別別別!你可千萬別說了出去,這話要是傳到了她的耳裡,那還了得,到時我肖方雨就是大難不死,還不得身受重傷,或是變成了殘疾。」
歐陽曉雲大笑道:「別逗了你,把我小姨說得這麼難聽。」接著問道:「別說這些廢話了,今晚有沒時間?」
肖方雨道:「幹嘛!不會是想約我吃個晚飯吧?」猜想一定是有事,不會只是晚飯這麼簡單的事!
歐陽曉雲故作神秘地說道:「現在不跟你說,到時你就知道了。」倆人約好了地方和時間,掛斷了電話。
把電話放好,肖方雨抵顎沉呤,暗道:她約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不會是與今天與南方集團三大股東見面的事有關吧?
現在的肖方雨可謂是思維敏捷,浮想連編,把許多事聯想起來,得出結論,猜測她們與自己有多日不聯繫了,今天南方集團的三大股東一與自己聯繫,接著她們也出動了,很有可能是得到了線報,欲藉著吃個晚飯來探探自己的到細,暗道:你們都當我肖方雨是棵搖錢樹嗎?錢那有那麼好賺的,虧了錢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
是晚,街燈明亮,車水馬龍。
一幢幢的高樓大廈在夜慕中似乎直穿雲霄,一層屋的雲籠罩下來,似乎要把整座城市給淹埋淹沒了。
在這座城市的某一處大廈前,人來人往,進進出出,熱鬧非凡。
大廈前的馬路上,一輛出租車飛快馳來,在門前的停車場上停了下來。
車門開處,一個穿著黑色男式皮鞋的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這人身著白上衣,下身是件黑色的褲子,就似是一個平平常常的上班族一樣,外表上看一點都看不出來這人居然是身職為一個大公司的副總,今晚前來赴宴是為了應約華泰集團董事長歐陽曉雲的相邀。
肖方雨邁著輕快的步子,有節奏般地一步一步跨出,穿進了大門,在人來人往的大廳內舉目掃了一下,一臉的淡淡笑意流露著他那充滿自信平凡的笑容,那是一種久經考驗,期待已久的期盼,想想一年前的自己,每日了為生支而發愁,此時此刻的自己卻是身肥腰粗,囊鼓財大,不用再為了生活而去苦拼,到這奢侈的高消費的地方來,那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方,而自己卻是可以常出常入,隨意而為,心頭中的那股勁頭真個有說不出的滋味。
正當他要尋找方向時,這時酒店的美貌服務小姐迎上前來,對他微微弓著腰,滿面堆笑,溫聲地問道:「請問是肖方雨肖先生嗎?」
肖方雨微然一怔,問道:「你認識我嗎?」明知這定是歐陽曉雲示意酒店方留意他的到來,仍忍不住要問上一句,能與這麼一位貌美如花的小姐說上句話,那也是讓人心情愉快的事。
那位美貌小姐含笑說道:「肖先生說笑了,我怎會認識你呢?約你到這的客人到了,請隨我來。」
款款迎步,在前領路,引肖方雨到得一個豪華的包廂前停了下來,舉著她那纖纖玉指在門上輕敲了兩下,然後把門打開,首先走了進去,即對房裡的人道:「肖先生到了。」欠身讓肖方雨走了進來,然後返身走出並隨手把門帶上。
肖方雨走了進來,見裡面坐著三人,一見他的到來有兩人站了起來,表示歡迎,有一人坐著不動。這三人當然就是歐陽曉雲、歐陽明光和李寒冰了,而站了起來歡迎他的人是歐陽曉雲和歐陽明光,那坐著不動的人除了李寒冰還能有誰!
歐陽明光迎上兩步,含笑說道:「小肖,怎地才到?」
肖方雨道:「回去洗了個澡,路上塞車嚴重,所以到得遲了,讓三位等得這麼久實在不好意思了。」忙到飯桌上坐了下來。
李寒冰哼了一聲道:「是塞車還是有意來遲的呀?」
肖方雨知她心中不高興這段時間沒見,加上電話也少了打,有氣是難免的,道:「冰姐,你在歐陽先生和曉雲面前這麼說我,不是誠心掉我的面子嗎?」
李寒冰不滿地說道:「我怎麼掉你的臉了?」
肖方雨道:「這個……這個……這話要是說得太那個豈不不好意思了。」
李寒冰一聽他這話,即知他要說倆人之間有什麼跟什麼的關係之類的話,這話若是在歐陽曉雲說說到罷了,現在歐陽明光就坐在面前,若是說了出來真個要大掉面子,不單單是他肖方雨的面子,連自己的面子也掉得抬不起頭來了,登即不敢再說。
歐陽曉雲不覺替肖方雨打圓場道:「小姨,肖方雨已經到了,你再說這話豈不是要把他趕出去的樣子嗎?人都來了總不能這樣吧?」
李寒冰低低地哼了一聲,顯然她心氣難平,勢又不能逆眾拂人之意,只得把口閉上,不再說話。
肖方雨到後,幾位服務員到包廂來替四人又是倒水又是倒茶,包廂裡飲料紅酒烈酒一應俱全,想怎麼喝就怎麼喝,愛喝什麼就喝什麼,點上可口佳餚,不僅是肖方雨的最愛,也是女人的專利,飽餐一頓倒是不必,品嚐品嚐新鮮美食,人皆喜愛。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包廂的門大打,幾名端菜小生例成一個小隊走了進來,一名小妹把菜接過放到桌上,一邊轉動圓桌一邊把菜放上。
那名小菜接過菜放到桌上,服務小生即站過一邊,等菜全都放完了之後,他們一行數人這才返身走了出去,豪華的酒店就是不一樣,不僅菜譜或是服務方面都是有一套作法,禮數盡到,令得客人滿意。
最後剩下那名端菜上桌的美媚,她退過一邊,等待歐陽曉雲等人隨時叫喚。
歐陽明光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她這才告罪轉身出去。
歐陽明光並不急於把話講了出來,四人同時享受桌上的美食,他對美酒有些偏愛,拿出倒上,肖方雨卻是一滴不沾,和李寒冰倆人倒上飲料代酒,四人一起碰杯,開懷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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