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問道:「你的意思是她失蹤了這半月之久,現在有人舉報說是我殺了人,是這樣的嗎?」
衛天成道:「你說呢?」
肖方雨道:「我為什麼要殺害她,殺了她我又什麼的好處?」他倒不急於把李語然的下落說出來,因為這個衛天成對他有諸多的成見,得讓他一件一件地釋懷了,不然已後他還會來找自己的麻煩。
衛天成道:「李語然把建都地產的大權交到你的手中,也就是說現在建都地產已經落在你的手中,現在李語然一死,建都地產豈不是成了你肖方雨的囊中之物了。」
肖方雨道:「我肖方雨並不缺錢,也不會為了錢作些與法律有牴觸的事,再說了,誰說李語然已經被人殺死了呢?這話說得也太奇怪了吧?」
衛天成眼睛一亮,緊盯著他道:「你的意思是說李語然並沒有死?」
肖方雨道:「這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吧,現在她雖說是失蹤了,可並不見到她的人影,單單是憑了人家的一句話,你就莫名其妙地把我請來喝茶,現在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搞得我再難在建都地產立足了。」
衛天成道:「我們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如果真是我們冤枉了你,那會給你洗清冤屈,還你清白,不過真要是你違法犯罪了,那你會受到法律的制栽的。」
肖方雨道:「這話我知道,也非常的清楚,現在的問題是,你要是認為我犯了罪,那就得拿出證據來,講這空話誰人不會呀。」
衛天成道:「醫院的病房除了醫生護士和那位照顧李語然的人,能進去的人也只有你肖方雨了,現在醫院病房被炸,除了你肖方雨能作這件事之外,更有何人,真個非要等我們拿到了證據的時候你才落淚認罪嗎?」
肖方雨道:「衛警官,那位舉報我的人一定有重大嫌疑,你要好好地把心思放在這人的身上,老是圍在我身邊打轉那是在浪費時間。」
衛天成道:「什麼是該作的,什麼是不該作的,這個不用你來教我,還是把你的犯罪行為說出來吧?」
肖方雨歎道:「看來你真個一門心思認定是我肖方雨干的了?」
衛天成一臉的嚴肅,道:「怎麼?還想猾辯下去嗎?要知道主動認罪這能給你減輕罪行,再要猾辯下去到時會是個什麼樣子,想必你也是個聰明的人應該知道的吧?」
肖方雨卻是一臉的輕鬆,笑著說道:「衛警官,今晚你有沒有時間?」
衛天成見他渾不當一回事一般,也是感到萬分不解,通常犯了罪的人到了這裡,不緊張才怪呢,似肖方雨這般大定特穩的人,還是第一個,他道:「今晚我得陪著你玩到通宵了,那還有什麼時間。」
肖方雨一笑說道:「可我卻想要你陪我一起出去兜兜風,或是吃吃宵夜,不知你有沒會興趣?」
衛天成知他說這話必有用意,卻不動聲色地說道:「你居然還有這樣的好心情,那不錯得很,只是我可沒這時間。」
肖方雨道:「這殺人嘛,總得有第一現場吧,也得有個物證什麼的,現在你既沒物證,又沒第一現場,僅憑別人的一句話,就認定我是殺人兇手,末免太過武斷了。」
衛天成皺著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肖方雨道:「當然是想請你和我一起去見一個人了?」
衛天成道:「什麼人?」
肖方雨笑道:「當然是能證明我沒殺人的人了,不然你認為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衛天成道:「你的意思是你有證人能證明你沒殺人?」
肖方雨點頭而道:「不錯,正是這樣。」
衛天成道:「既然這樣,那你打個電話讓他到派出所來,只要能證明你沒殺人,那我親自陪你到建都地產給你消除殺人嫌疑。」
肖方雨道:「我這位證人生了場大病,現在雖說是剛剛恢復了一些,可還不宜出遠門,再說了我們到哪也沒多遠,頂多半個小時的路程。」
衛天成思慮再三,既然肖方雨有證人能證明他沒殺人,而這人有病臥床不能來,那只能是到他那裡去了。他要肖方雨把這證人的地址說出來,他會親自去。
肖方雨道:「那可不行,誰知你過去之後會對她作了些什麼,或許是叫她作假證來陷害於我,豈不糟糕。」說了這話之後,不禁放聲大笑起來。
衛天成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心頭也不覺犯起疑慮來:難怪我是真的錯怪他,他並沒犯了罪?而是有人污陷他的?
他與旁邊的那名警員低聲商議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帶著肖方雨一起去見他所謂的證人。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開著一輛警車,車上有三名警員陪著肖方雨一起來到李語然的別墅裡。
一見到裡面,李語然見他手中銬著手銬,不禁吃了一驚,看著那三名警察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衛天成見了李語然也是吃了一驚,道:「請問你是建都地產的總經理李語然小姐嗎?」作夢也想不到李語然居然還活著,而且活得好好的,李語然出了車禍後躺在醫院裡的情景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問過醫生,知道她的傷勢末必好得了,就算是好了也必留下後遺症什麼的,從眼前的情景看她似乎一點事都沒有,由此可見舉報肖方雨謀害殺害李語然的事純屬污陷,是他人的別有用心。
肖方雨對著李語然苦著臉歎道:「有人說我殺了你,衛警官硬要把我拉到警局去,所以就這個樣子了。」他舉起帶著手銬的雙手給李語然看。
李語然大怒地說道:「什麼!你殺了我?」邊說邊把目光移到衛天成三人的身上,滿面怒色。
衛天成情知情報有誤,現在給李語然責問,深感慚愧,急忙給肖方雨把手銬打開,訕訕地說道:「這可對不住了。」
肖方雨一笑說道:「沒什麼了,只是今後衛警官再要給我帶上手銬的時候,麻煩你可得把證據拿出來了再給我上手銬,可以嗎?」
衛天成向李語然問道:「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三人眼中儘是疑問,心頭上的不解希望李語然能夠說了出來。
李語然道:「這事我怎知道了,要問你就問肖方雨了。」她是在昏迷中被肖方雨帶到這裡來的,到了這裡之後一直呆著靜養,心思裡面只是想著如何讓肖方雨愛上自己,別的旁事可沒向他問過,所以衛天成的話她一時也答不上來。
衛天成把頭轉向肖方雨,眼中儘是疑意。
肖方雨請他三人坐了下來,李語然給他們倒上飲料,肖方雨道:「這場車禍顯然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對於這點相信衛警官已從交警那兒得到了證實,我得到線報有人要謀害李語然小姐,所以偷偷地把她帶到這裡來養傷,那晚的爆炸房裡並沒有人在裡面。」醫院的病房發生爆炸後,不僅裡面沒有人,連個屍體也沒有,這事讓衛天成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李語然究竟上哪兒去了,此時聽了肖方雨的話這才瞭然。
衛天成道:「你是怎麼作到把李語然小姐帶了出來而不被別人發現的。」心想偌大個醫院居然把一個大活人活生生地帶了出來,也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事也實在是不可思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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