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碗已經涼了的湯拿去倒掉,重新盛碗熱騰騰的出來,放到桌上,把肖方雨推到桌前,再把他按了下來坐在椅子上,親自拿起匙子盛湯嘗到他的口邊,道:「嘗一嘗,不知今天我的手藝可有長進了?」
肖方雨不便拒絕她的一片熱情,張口喝了,味道雖是沒有達到要求,然以她這種千金大小姐能給你煮碗湯來喝,那已是難能可貴了,還能指望些別的什麼。道:「不錯,的確是有長進了。」接著問道:「你沒嘗過嗎?」
李語然道:「這是為你熬的,在你沒喝過之前,我怎能先就喝了呢?」
肖方雨極是感動,把她手中的匙子拿了過來放入碗中,握住了她的雙手,道:「語然,幹嘛要對我這麼好,我肖方雨是個花花公子,身邊的女子有好幾個,你用情這麼深,我怕會傷到了你。」眼見她這麼癡情,如果再不說出真話的話,只怕會讓人家受到傷害的,因此把自己有幾個女子的事說了出來。
李語然迎著他的目光,一笑說道:「以你這麼出色的人才,如果只是我李語然一個女子愛上你,那也實在太委曲了你,你身邊有幾個女子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在意的,只要你的心裡給我留個位置就可以了。」
肖方雨唉地長歎,道:「你呀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呢?我都是這麼一個人了,你還要有所留戀,遲早一日會受傷難過的。」
李語然道:「我不怕,而且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聲音雖小,語氣卻是非常的堅定,看來她是鐵了心要跟肖方雨過一輩子的了,那怕肖方雨不娶她當老婆,讓她當個情人,或是小三她都願意。
肖方雨道:「你……。」一時為之言塞,面對這麼一個人,還說得出來什麼?不管是答應了她的所求,或是拒絕了她,當此眼前再說些別的話,一切都顯得是多餘的。
倆人吃了飯,過了一會肖方雨洗了澡,李語然要摟著他睡覺,肖方雨道:「你的身體剛剛復元,如果摟著我的話,心情必定……必定那個,這樣於你的身體沒好處,還是你睡在床上,我在沙發上躺一躺就可以了。」
李語然問道:「什麼這個那個的,話能不能說得清楚一些。」肖方雨下面的話十分明顯,其意即說怕她動情起來於身體不好,須知男女相處在一起,動情起來全身的毛孔張開,會使體內的氣息散發,實是不宜過於親近,她這是明知故問,有意為難肖方雨。
肖方雨道:「就是那個的呀。」
李語然探著頭靠近他,壞壞地笑了笑道:「什麼那個呀?」
肖方雨一時言塞,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才道:「就是……就是……。」一時真個不知用什麼詞彙來表明那層意思,總不能赤.裸裸地把話說了出來吧,那也太沒水準,太過色了。
李語然格格嬌笑道:「是不是怕我硬逼你上床呀?」瞅著他直發笑。
肖方雨臉色一端,道:「你知道就好,這事又不是一回兩回了,被你逼得還少嗎?可是把我給嚇著了,能不怕的嗎?」這話說得到是實情,倆人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有朝那件事上發展,可實質性上的一些東西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的薄膜而以,只要捅破了這層薄膜,那就是水火交融,兩體結合的關係,肖方雨一則沒有這意思,二則是處子與婦人之間的關係,有所為有所不為,能上的就上,不能上的不會霸王硬上弓,這就是他作人的原則。
李語然大笑了一會,道:「你說你都把我那個樣子了,這和上了床又有什麼區別,何必讓我那麼的難過,現在我的身體不方便,等好了你一定得好好地把我這朵花兒摘去了,知道嗎?」心中的期盼已久,現在肖方雨這麼近距離的與她相處,還能順著她的性子,實在是太讓她高興了,只盼身體能早點痊癒,好與他上床共入夢鄉。
肖方雨連連搖頭,道:「你呀你,真個讓我說什麼好,嘴唇都磨破了,還是說不動你。」
李語然笑道:「趁早死了這個心,這輩子我李語然除了肖方雨這個男人外,別人休想來要我的身子。」
肖方雨見她大病初癒之後,嬌弱的姿態我見猶惜,著實的動人,她穿著一件睡衣睡褲,雙峰顯得是那麼的挺撥,雙臀是那麼的豐滿,一見之下不免想入非非,她的身體肖方雨從頭到腳都已見過,那一片黑黑的森林之下是一道龍泉噴口,自已可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不知多少回,不能不說她的身體也是極具吸引力的,只因多方面的顧慮,這才不能輕輕易易就上了她的鳳床,因此是忍了又忍,現在聽得她把話講得這麼露骨,從是一點意思都沒有的人,也不覺為之動心。
肖方雨輕輕一歎,道:「別再說了。」
李語然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肖方雨道:「不管怎麼說,我肖方雨總是一個健健康康的人吧,你老這麼說的話,只怕我會忍不住把你給強姦了,這樣的話那可太對不起你了。」
李語然笑容滿面,極是高興,道:「真要那樣的話,那就謝天謝地了。」這可是她盼望已久的事,就怕肖方雨有心沒膽,生生地害得她百般施計,總不成功,實在是苦惱之極。
肖方雨面對這麼信心百倍,期盼已久,總是有話就說的話,唯有苦笑的份兒了,長歎道:「你我之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緣份呀,竟是把你甩也甩不掉,趕也趕不走。」
李語然緊緊地摟著他,嬌笑而道:「這一輩子休想甩得掉我,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是絕對不會放你走路的。」
肖方雨歎道:「當初與你的一場相識就似是死對頭一般,你這臭丫頭跟那黑道女煞星沒什麼兩樣,似你這樣一個人才怎就喜歡上了我肖方雨這樣的人呢?」不覺搔了搔頭皮,委實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麼的好,會讓她這麼死心踏地的愛了上來,而且愛得沒理沒由,近似瘋狂,連她那千金大小姐的脾氣也不要了,連她的家世也不要了,現在連一個大公司也似不要了一般,著實令人費解。
李語然把手臂一曲,勾住了他的脖子,有意識地把胸前的那兩隻大白兔朝他身上拱去,不住地又挪又扭,拱得都變形了,而且還把嘴湊了上去,緊緊地印在他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一會,這才鬆開,笑著說道:「愛一個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稍停了一停,又傻傻地笑了笑道:「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已前我從末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裡,甚至是有些討厭男人,因為你們男人總是朝思暮想,心懷不軌,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有了一個老婆不夠還想第二個,所以我非常的牴觸。」原來她父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與她母親從末好好地過日子,總是吵吵鬧鬧,令她大為反感,父親與母離婚後,又再娶了一個,在外面又包養一個,讓這她更加氣憤不過了,只是女不言父過,她縱有不滿之心,又能如何,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沒看到一般,因此自小就對男人心生感冒之意,從不給人一個好臉色,豈知自己肖方雨相見之後,不禁為他氣質所折服,心生愛慕之意,即立狂熱地追求起來,豈知肖方雨對她並沒這方面的意思,這令她這個千金大小姐既是不解,又是百般的無奈,在這無可奈何之際,只能是同意肖方雨可娶別的女人,自己則是當個情人即可也。
肖方雨在她的連番衝擊下,不覺有些意動,然一想起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只能是忍了下來,伸指在她的額頭上推了一下,道:「你呀,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那有你這樣的女人,竟然同意自己喜歡的人在外面娶別的女人,而自己則是躲在一邊,你這是什麼思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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