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道:「今後你就是孤軍作戰了,所以更加不能再得罪商業上的人,給別人留條後路,那也是給自己一條後路。」
李語然吃了一驚,道:「什麼!你不再幫我了嗎?」
肖方雨道:「你不會是想要我幫你一輩子的吧?」他對李語然沒有要共事一生之意,現在幫她打點燃眉之急,所需之需都以弄得妥當,那就是離開之時。
李語然挨著他的身體,一手攬住他的腰間,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上,溫聲地說道:「能和你這樣抱在一起一輩子,是我心裡所願,你不會不是這樣想的吧?」
肖方雨為難地說道:「語然,我不是說過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李語然大急道:「為什麼不可能?」心想我要人有人樣,要錢又有錢,你肖方雨除了這些,不會再有什麼想的吧?那知肖方雨正是有別的心思,他要找個真真正正能與他共處一生的人,這人得能與他雙修夫妻之術,達到雙飛極點,而李語然顯然並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肖方雨為難地說道:「這個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要怎樣講,總之一句話,我對於你真的沒有那種心態和心思,只是把你當作我的好朋友,一個有別於男女之間關係的朋友,希望你能明白。」
李語然搖頭說道:「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肖方雨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李語然抱著他道:「我這身體有哪個地方你是沒摸過的,就差那裡的一點點而以,我們都這個樣子了,還能是那處平常的男女關係嗎?」身體被肖方雨撫摸過後的快感時時蕩在心頭,只想一輩子都作他的女人,那生活才有意義,對他這只當一般的朋友關係之言,如何聽得進去。
肖方雨歎道:「那都是我的錯,實在不該對你那個樣子,希望你別把它放在心上,最好當它沒發生過。」
李語然伸嘴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把胸口緊緊地依在他的身上,道:「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你給我的好,我只會緊緊地記在心裡,這輩子想要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事。」
肖方雨動彈不了,唯有苦笑,道:「沒想到給你帶來的傷害竟是這樣深。唉!這不是我心下所願意的事。」
李語然道:「你沒傷到我的呀。」心想現在你把我放倒在床上,最好狠狠地把我傷了我才高興呢。
肖方雨見她這麼說話,那還講得出話來。
李語然抓住他的手,牽到自己的胸口上,肖方雨原本想要把手縮了回來,然想起她這胸口也不知揉過多少遍了,手感極是不錯,這時如把手縮了回來,反顯得一點都不像一個男人的作風,只能張開五指把她的胸口抓個正好。
李語然閉上雙眼,神情極是享受他的溫存,輕聲說道:「這感覺不是很好的嗎?」
肖方雨道:「你是好了,可我並不見得就好。」李語然的性格他算是領教了,知她敢作敢為,直率得很,不會作做,對待自己的感情也是如此,想愛就愛,不會輕於放棄,可他並不想接受這份感情,又不能讓她太過傷心,著實的為難得很,暗道:難道又是一個劉春菊,讓我欲罷不能?劉春菊渾身充滿了女人味,揚溢著誘人的氣息,而李語然儘管長得也美,女性的特點也分外誘人,可她的性格卻不是肖方雨所滿意的,因此並沒雙欲雙修之念,又苦於不知如何拒絕她,讓她知難而退。
李語然抱著他感受了他男人的氣息好大一會,心裡極是享受,忽地輕輕地歎了一口。
肖方雨問道:「是我讓你難過了?」不接受人家的心懷,當然不會有什麼的好心情了,李語然能有所感歎那也正常得很。
李語然道:「真的不願意娶我嗎?」說了這話,她把頭抬了起來,雙眼盯在他的臉上,在等待他的答覆?
肖方雨不忍令她太過難過,可這時再不把話說得清楚,只怕已後更加難辦了,道:「這話我已經說得多次了,再說一次也是一樣的結果,所以……。」話還沒說完,李語然伸出手來,把一根指頭放到他的嘴邊,輕輕地噓了一聲,道:「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肖方雨心中一喜,道:「這麼的說來,你答應已後不再為難我了?」能得這樣的結果,如何的不高興。
李語然把頭點了一點,道:「我可以答應不再要求你娶我當老婆,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肖方雨不解地問道:「條件!什麼條件?」
李語然歎道:「當不成你的老婆,我想一輩子當你的情人。」
肖方雨吃了一驚,道:「這個怎麼可以。」大出意料之外,全然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樣的心思,一個女人能夠如此,可見她用情極真極切,把她一生的幸福全都押在他肖方雨一個人的身上了。
李語然不悅地說道:「有什麼不可以了?」
肖方雨道:「以堂堂的建都地產的家業財勢來講,又有幾個人是可以相比的,你要嫁個什麼樣的人不可以了,幹嘛非要拴在我肖方雨一個人的身上,豈不委曲你了。」
李語然歎道:「人生嘛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不就有幾個臭錢和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好好地過自己的下半輩子,我知道自己有許多的不足之處,很難令得你滿意,你心中所想的女神是那種溫柔體貼的人,而這些我都沒辦法作得到,既然不能作到這些,何不讓別的女人來代替,而我只要你的人就可以了。」肖方雨把話都表明到這份兒上了,她不是笨人,自然懂得再勉強下去必會把肖方雨嚇跑,何不忍下心來讓他跟別的女人結婚,自己當他的情人,在他的身後默默地為他生兒育女,只要能得到他的愛,她的心下就滿足,別無所求了。
肖方雨望著她呆了好半天,一時之間那還說得出話來。
李語然抱著他不放,主動迎上身來,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去,這裡雖是家裡,可在大廳裡還是有幾個傭人,不過她知道自己與肖方雨這般獨處,她們一定早就知趣地躲回房內,因此大著膽子吻他。
肖方雨見她處身孤獨,心情一定糟粕得很,一直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眼見她熱情上勁來,也不好拒絕,只能坐著不動,任由她狂熱地親吻了好大一會。
李語然見他似個死人般的坐著不動,一任自己如何親呢的動作他也無動於哀,不免老大無趣,坐了下來歎道:「我就不值得你給我半點愛意嗎?」
肖方雨歉然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要如何的說你才能明白,我心裡是真的一點半點那意思也沒有。」
李語然道:「就算你沒那意思,可為了我這麼愛你,把你十分之一的愛給我也不行嗎?」不能獨自享有,迫於無奈只能與他人分享了,只是這肖方雨一個勁兒的死腦筋,總是不肯允應了她的心願,讓她著實的難過。
肖方雨只得把手攬住了她的腰間,道:「如果我真的只是把你當作一個女人來對待,想怎樣都行,可這樣一來對你造成的傷害一定很大,你能明白這點嗎?」
李語然歎道:「你要真的把我當作女人來對待,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怎會對我造成傷害。」一心只想與肖方雨成了那件好事,對於別的話那聽得進去。
肖方雨微微搖頭,知道沒辦法勸得她聽,道:「這樣吧,這事你容我慢慢考慮一下,已後再說。」
李語然心中一喜,迎著胸口欺進了他的懷中,兩隻大白兔緊緊地壓在他的胸口,只覺歡暢之極,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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