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笑著說道:「我只是玩了個小魔術而以,那有什麼稀奇的。」原來他運用的是道術的搬運轉移法,把歐陽曉雲杯子裡的酒的濃度分解搬運到對方的酒裡,讓對方喝的酒的度數增加,把歐陽曉雲喝下去的卻是地地道道的飲料果汁味道,對於這樣神奇的功法道術,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明白的,李寒冰打破沙鍋問到底,他只能是以魔術來推脫了。
果然,李寒冰一聽魔術兩字,暗道:也只有魔術才能作出這樣的事來了,只是他是如何作得到的?問道:「你是怎麼作的?」
肖方雨道:「去喝酒之前歐陽理事曾對我說過這事,聚會嘛這酒是躲避不了的,所以我得好好準備一下,沒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場。」話雖如此,至於如何作到的卻避而不說。
李寒冰道:「原來你還會魔術,怎不早說?」
肖方雨笑道:「我會的東西可多著呢,怎知你想知道什麼。」
李寒冰哼道:「好沒正經。」
肖方雨道:「我大展神通使董事長度過了難關,怎就說我不正經了呢?」
李寒冰道:「好好的問你話,幹嘛定要說三道四,正經的回答問題不很好嗎?」
肖方雨道:「不問清楚的話,我又怎知你想知道什麼了。」
李寒冰有些生氣地說道:「又來了。」
肖方雨道:「不要多心了嘛。」
李寒冰正想再說,歐陽曉雲忙上前插在倆人的中間,道:「好了!好了!你倆人前世是冤家對頭呀,幹嘛一見面就要吵架。」
肖方雨道:「看來李經理的前世一定是我的老婆。」
李寒冰虎著臉道:「你說什麼!」
歐陽曉雲問道:「為什麼要這樣說,說不定你是他的老婆也不一定的呀。」
肖方雨道:「我們男人一點都不嘮叨,可李經理一見著我就對我大有意見,已前剛見面的時候是這樣,現在見了面也是這樣,看樣子我們的積怨不少,才會造成她現在的這種不平衡的心理。」
李寒冰聽他說倆人已前曾經吵過,不禁大皺著眉頭,暗道:看來我和他是真的見過了,不然他也不會說這話,只是我總覺得他極是熟悉,到底在哪見過了卻想不起來。唉!我到底在哪見過他呀,和他又吵了什麼呀?
歐陽曉雲掩嘴笑道:「原來你們曾經吵架過,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肖方雨含糊地說道:「那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
歐陽曉雲問道:「為了什麼吵的架?」
肖方雨道:「李經理看我不順眼,對我百般刁難,搞得我好不狼狽。」
李寒冰緊皺著眉頭,暗道:不會吧?真個有這樣的事我會記不起來,不可能,一定是這小子胡說八道的。
歐陽曉雲轉頭對李寒冰道:「小姨,肖方雨為人不是很不錯的嗎?你幹嘛要這樣對他。」
李寒冰沉著臉道:「胡說八道,那有這樣的事。曉雲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肖方雨大笑道:「怎麼?害怕被董事長知道你是如何待人的事嗎?」
李寒冰瞪著他道:「快說!我什麼時候這樣子過了,說不出來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肖方雨笑道:「你想激得我說了出來,門都沒有。」
李寒冰冰冷著臉道:「這不,尾巴露出來了不是。」
肖方雨道:「總而言之,我是不會先說出的,除非……?」
李寒冰急忙問道:「除非什麼?」
肖方雨道:「除非你先想起來了,不然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李寒冰道:「你就在這裡吹吧,我才沒功夫聽你胡說八道。」上樓洗她的澡去了。
歐陽曉看著她的背影,雲伸了伸舌頭,道:「你把我小姨惹得生氣了。」
肖方雨道:「她的火氣不小呀,不過生生氣對身體也沒什麼壞處。」
歐陽曉雲道:「不會吧,生氣也對身體也有好處嗎?」
肖方雨道:「那倒不是,常人生氣對身體是有害處的,李經理嘛生起氣來對身體卻是有好處的。」
歐陽曉雲不解地說道:「你這是哪一家學說,我可從來也沒聽說過。」
肖方雨道:「她平時難得與人講句說話,一說起話來就是要訓人或是要罵人,心兒底下一定憋了不少的氣,只想找人發火,好把這口氣發洩了出來,這樣的話對她身體不是有好處了嗎?」
歐陽曉雲道:「去!有這說法的嗎?」
肖方雨道:「沒有,這只是我的一家之見而以。」
歐陽曉雲道:「我還道是哪一位大家的說詞,原來……。」
肖方雨道:「是不是我肖方雨的話讓你倍感失望了?」
歐陽曉雲道:「那到不是,你可別多心了。」
肖方雨哈哈大笑道:「原來你也知道我這人的心很多呀。」
歐陽曉雲瞪著他道:「你不會是個多心種子吧?」
肖方雨道:「這話你可就說對了,正是這樣。」
歐陽曉雲嘖嘖地說道:「真沒想到,真沒想到。」
肖方雨道:「沒想到我會這樣一個人嗎?」
歐陽曉雲道:「正是。」
肖方雨大笑道:「現在知道了也還不遲。」
歐陽曉雲只道他在說笑,不以為意,道:「不管怎麼講,今晚的事多謝你了。」
肖方雨問道:「謝我什麼?」
歐陽曉雲道:「幫我的忙呀。」
肖方雨道:「我是領工資拿錢的,替你作事是我的責任,如果連這麼一點點兒的忙都幫不上的話,你要我這保鏢來何用?」
歐陽曉雲聽他說得蠻有道理的,道:「這麼的說來,那我得把那個謝字收回去了,可以嗎?」
肖方雨道:「當然可以了,為什麼不可以呢?沒有必要的吧?幹嘛還要留著,當然是要收了回去了,你認為呢?」
歐陽曉雲聽他說得亂七八糟的,搞得自己都找不著北了,只能笑了笑作罷。
在酒會上他們都沒吃好,吩咐徐媛媛李清華倆人弄些宵夜來吃。
吃罷了宵夜一時還不易睡覺,肖方雨上到樓來找李寒冰,她穿了一身的睡衣,想是剛剛洗澡過後不久,一身的香氣襲人,搞得肖方雨心頭不覺有些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