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笑了笑道:「李經理真的對我一點印像也沒有了?」心中想像著她記起自己的情景會是個什麼樣子,一定是會讓她的眼鏡跌了下來不可。
李寒冰驚訝地說道:「難怪我一見到你就覺得非常眼熟,原來……。」瞪著肖方雨把聲音放大起來問道:「快說!我們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神態有些凶霸霸的。
肖方雨輕笑了一下,並不理會她的裝腔作勢,開著他的車,理也不理她。
李寒冰探過身來一把拿住肖方雨的手臂,肖方雨想不到她居然來這個舉動,不禁一驚,向方盤稍微打偏,倆人的身形隨著慣性一甩,肖方雨的手臂居然在她的胸口上撞了一下,只覺軟綿綿地一陣溫馨之感,心下吃驚非小,急忙一腳踩下剎車,好在倆人都掛上了安全帶,不然身子就朝前撞去了。
李寒冰一驚一乍的,險些將她嚇出一身冷汗來,胸口給他撞得有些發痛,大怒說道:「你幹什麼?」
肖方雨把車息火,掛上空檔,回過身來沒好氣地說道:「我說我的李經理呀,是你要幹什麼才是,怎會問我這話了?」
李寒冰大怒道:「幹嘛用手來撞我?」
肖方雨笑著說道:「男女授授不親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你這突然朝我襲擊來,我是個男的能不有個件條反應嗎?」
李寒冰心想方纔的確是自己朝他衝來,想是他心中一楞一驚,這才生出的反應,以致操作不當,真個要說起來這可是自己的過錯,只是她平素連男朋友也沒有過,胸口是個末曾開發過的處女地,現在居然被肖方雨用力撞了一下,即惹得她心頭無名火起,想要發作嘛又顯得有些無理取鬧,不禁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你是個男的,還怕我把你吃了不成,幹嘛要這麼緊張?」
肖方雨歎道:「我的李經理呀,你也知道我是個男的呀,你長得花容月貌,羞花閉月,我一看就心動了,你這來個突然襲擊,我能沒個反應嗎?除非是變.態的才不會有這樣的反應吧?」
李寒冰聽他說得固是有理,可胸口給他撞得隱隱發痛,更何況自己這個胸口除了自己之外,別人還末曾動過它分毫,現在這被小子大動特動的,讓她心氣難消,道:「就是有反應也沒必要這麼大的動作吧?」
肖方雨道:「我的經理呀,你說點道理好不好,要知道我在學開車,精神上已經夠緊張了,你突然的非禮我,我能不動作大些嗎?」
李寒冰一聽這話,顯然他認為是自已在佔他的便宜,還有是自己意圖不軌的用意,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了,道:「你說什麼?」睜圓了大眼瞪著他。
肖方雨道:「你不會認為只有男人向女人襲擊,而沒有女的向男的襲擊吧?」這話如在平常說起也沒什麼,這會向李寒冰說起顯然有些近乎無賴之意。
李寒冰氣得渾身發抖,大怒道:「你……。」氣怒之下竟不知說什麼好?
肖方雨歎道:「這只是一個無心之失,你又何必斤斤計較,一定要追究到底,讓大家心裡頭不快。」
李寒冰連翻白眼,氣得話都不說想了,不過一想他這話也真是有幾分道理,處於當時的情景而言,不論是誰都會作出相同的反應,只要自己不計較了,也就沒什麼可多說的費話,問題是自己這胸口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觸摸的,卻被這肖方雨撞得發痛,能不讓自己說句難聽的出出氣嗎?可恨這小子一點兒的虧都不願吃,反說些讓大家臉上都下不了台的話,這點可讓她吃不消了。
肖方雨道:「好了,好了,我就吃點虧不追究這件事了成不成?你也別再說了好嗎?」
李寒冰氣得臉都發紫了,那還說得出話來。粗喘著大氣,胸口不住地起伏著,倆只大白兔不住地顫動著極是誘人。
肖方雨用眼角的餘光看得清楚,眼睛有些發直,不覺輕輕地嚥了嚥口水。
李寒冰氣了一會,冷冷地說道:「把車開回去。」話一出口,忽想起他只是初學者,能否開得回去實是個問題。
肖方雨也不說話,起動了車子踩上油門,打了方向盤就朝別墅開回去,雖是慢吞吞的,卻也回到了。
李寒冰氣鼓鼓的一句話也不說,打開車就朝屋裡跑去了。
倆個傭人見她跑得飛快,臉上的神色有些怪怪地,都是不解,相對茫然。
在衛生間裡,水龍頭上的暖水嘩啦啦地響著,一瀉而下,從李寒冰的頭髮上一瀉潑下,順著她的長髮,她的身體,直到地上,她那修長的身軀,顯得甚是豐滿,不僅臀部又圓又鼓,連胸口的那倆只大白兔也是挺尖而撥,富有彈性,渾身又白又嫩的膚色更是誘人想入非非。
她一動不動,臉上的神色怪怪的,既沒喜意也沒愁色,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只是此時的她,把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被肖方雨所撞的那隻大白兔,尤其是那顆有些泛紅的葡萄,她輕輕一撫弄一些,即立發硬起來,不覺輕輕地閉上了眼眼,口裡發出了輕柔的呻吟,引人入勝。
她已經是三十出頭的人了,雖說是沒有過男朋友,渾身上下也沒有男人撫摸過,可她也有正常人的需要,平時她總是把自己封閉起來,不讓男人靠近她,尤其是她的心從末打開迎接男人,此時居然被肖方雨這個小男人觸摸了三十年也沒被撫摸過的大白兔,即讓她心底兒下生起了一股怪怪的感覺,只想有個男人來擁抱她,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讓她也瀟灑地痛愛一回。
想著想著,她不自覺地把手伸到了下面的小溪口處,那裡又濃又密長著一片莽草,伸指輕輕地撫摸著,口裡又再發出了那聽了讓人浮想連編的意境聲音。
這一洗澡就洗了一個小時之後,出來之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翻來滾去,滿腦子亂亂的,不覺暗罵道:不就被摸了回胸嗎?幹嘛要害我睡不著覺呀,可恨的肖方雨。
同樣,此時躺在床上的肖方雨也有些睡不著,不過他可不似李寒冰那樣翻來翻去的,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想到李寒冰的情形多少與鄭玉盈的狀況有些相似之處,都是人事部的經理,性格也相差無幾,人也是長得極美,讓人每每思之都想好好吃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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