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大奇地說道:「助理秘書!」
李寒冰道:「怎麼!有疑問嗎?」
肖方雨皺著眉頭說道:「李經理,我肖方雨是塊什麼樣的料子我自個兒清楚得很,對於董事長助理這個職位來講,只怕是能力有限,你們這般……只怕會惹笑話的。」
李寒冰臉色微微一皺,把臉沉了下來,不悅地說道:「怎麼!給你這麼好的機會居然還說三道四的,不願意嗎?」
歐陽曉雲和歐陽明光聽他居然不願當董事長的助理,大感意外,不明白他為何會不願,卻也不說話。
肖方雨道:「如果我肖方雨要是有這能力的話,現在有這機會給我,那我自然是拼了命也要接下這份工作,可我的專業是在設計方面,於這助理秘書文書方面的工作一竅不通,突然的把我拉來,這……能作得好勝任得了嗎?」
李寒冰輕輕地哼了一聲,道:「給你這麼好的工作職位應該感到高興了才好,居然還揀三撿四,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肖方雨臉露苦笑之色,實在無奈得很,到了這時他已經明白了一件事,這助理秘書呀什麼的並非真的要他來接手,敢情歐陽曉雲也著實的害怕發生似她父親那樣的事,想要借助他的那付身手來當個保鏢,至於助理秘書的名頭不過是說得好聽而以。
李寒冰見他沉思了老半天也不回答,臉上的神色漸漸顯現不快,極不高興地說道:「你要知道,這份工作有多少人搶著都撈不著,你居然還要往外推,頭腦沒進水吧?」
肖方雨道:「李經理,對於這事你是不是重新考慮一下。」
李寒冰大怒地說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正想再說,卻見歐陽明光擺了擺手,示意不讓她多說下去,便把下面難聽的話嚥了下去,卻氣得臉色有些泛紅,顯然她真的動怒了。
歐陽明光臉露微笑,上前了兩步,輕笑道:「年青人,不要太急了嘛,先坐下,有什麼事好商量嘛。」向李寒冰眨了一下眼示意。
李寒冰雖是不明白他的意圖,可他都這樣說話了,只能在沙發上落座,肖方雨見這些都是華泰集團裡的職要人物,自己雖說不是很在乎工作的得失,卻也不能大言就得罪了人,只得也在沙發上落座。
歐陽曉雲在董事長的辦公座位上坐著,一臉的著急,又是不安,只是盯著肖方雨看個不停,也不知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歐陽明光呵呵一笑,也坐了下來,臉上的笑意極甜,道:「年青人,你可知道人一旦接下了這份工作,你的工薪待遇會是多少嗎?」
肖方雨淡淡地說道:「知道!」
屋裡的三人一聽他這話,都是大感意外。
歐陽明光一怔,道:「你知道?」
肖方雨應道:「是的。」
歐陽明光問道:「那你知道會是多少嗎?」緊盯著他,看他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肖方雨道:「對於具體數字我不清楚,不過在你們之前就已經有人提出高薪要我也作之類的工作,但我並沒答應。」
三人又是一怔,都相互的看了彼此一眼,歐陽明光大奇道:「有人找過你,是誰呀?」
肖方雨還末說話,李寒冰緊皺著眉頭說道:「不會是時鑫銘理事和勞達貴理事吧?」
肖方雨歡聲笑道:「還是李經理心思緊密,一猜就著。」
歐陽明光暗道:時鑫銘和勞達貴也害怕禍事找上身來,急著要找保鏢保身,這麼看來,這事多半是朱以泰這老狐狸作的了。
李寒冰臉上的怒色更濃了,問道:「他們向你出多少錢?」
肖方雨輕笑說道:「我對這樣的工作並不感興趣,所以也沒問及他們出的數字,李經理所問的這話只怕我回答不了了。」
歐陽明光不解地問道:「不感興趣!這話是什麼意思?」
肖方雨道:「現在我已經清楚李經理要我來任這助理秘書的意思,我知道大家看中的是我肖方雨這付身手,並不是我的工作能力,我肖方雨只想過點平常人的生活,對於那些打打殺殺的工作,實在是不感興趣,所以說如果歐陽董事長需要保鏢什麼的,何不到保鏢公司去請個保鏢來得好些呢?」
歐陽明光見他已經洞透了他們的意圖,不覺長長地歎了一聲,道:「唉!保鏢公司的人要是能勝任的話,我們又必把你請來呢?」
李寒冰道:「肖方雨,你這種人實在是不可理喻了,工作不就是為了工薪待遇嗎?現在華泰集團給你一個好的待遇,幹嘛不接受,如果是嫌少的話,大可以提提你的意見,這事還是有得商量的,你明白嗎?」在她看來,人人都為了錢,他肖方雨也不列外,只要有錢,又有什麼工作不能作的。
肖方雨輕笑地說道:「看來李經理並沒真實理解我的意思,我肖方雨是為了輕鬆而活,不是為了錢而緊張地壓迫著度日,對於這點非常重要。」
李寒冰斥道:「廢話,對於這樣的好事可不是每天都會有,你還是好好的想想吧,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
肖方雨暗暗好笑:如果真是要作這樣的工作的話,只怕也輪不到你們,要作我早作了,何必等到現在。起身問道道:「李經理,還有別的事嗎?」
李寒冰一怔,不解地問道:「你要幹嘛?」
肖方雨道:「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想我是否可以回到工作崗位上了。」
李寒冰大怒道:「你……。」生氣之下便想對肖方雨進行大罵起來,卻見歐陽明光又擺了擺手,抑止了她的說話,她狠狠地瞪了肖方雨一眼,把底下的話縮了回去。
肖方雨暗暗高興:我的大美人,如果你要是知道我肖方雨就是那個曾經氣得你發昏的人的話,不知你的眼鏡是否會跌了下來,我真是有點期待呀。
歐陽明光仍是綻露著他的微笑,上到前來道:「年青人,能說說你心中的感受嗎?」
肖方雨神色穩定,不動聲色道:「我沒有什麼的感受可言,對保鏢這行業不感興,只是想過些常人過的生活,就這麼簡簡單單。」
歐陽明光忽地歎道:「我們也很想過些常人過的生活,可惜有人不讓我們這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