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部被掃中的那人已經倒在地上,那個手腕大刀脫落的青年並沒倒在地上,肖方雨首先一跳而上,使出散手搏擊之術,左右開弓,連連進擊,每擊中一拳都讓他感到拳重如山,胸痛如割,啊的一聲慘叫,吐了兩口鮮血,肖方雨猛地一拳擊出,再次打在他的胸口上,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全身骨格直似散了架一般,休想再動彈得了。
那臉部被掃擊的青年一見其狀,再也不敢逞兇,爬起一溜煙就跑得不見了人影,肖方雨並不追趕,正想轉身離去,卻見有警察趕到,只得停了下來,不過一會,先後有幾名警察趕來,見倒在地上的歹徒傷得不輕,只得撥打120急救車,把這四人送到醫院去救治,肖方雨也被警察帶上警車來到派出所。
肖方雨一見那個刑警隊隊長,覺得有些面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怔怔地看著他。
那刑警隊長也是看了肖方雨一會,忽地笑了笑道:「你叫肖方雨吧?」
肖方雨道:「是的,你是……我好像見過你似的。」搔了搔頭想了老半天仍是想不起來。
那刑警隊長道:「你忘了你上次進派出所的時候我們不是見過嗎?」
肖方雨輕輕地啊了一聲,道:「記起來了。」原來這個刑警隊長叫杜威,肖方雨第一次工作是在一號工程,結果倉庫被盜,他也鬧進了派出所,就是那次與這次刑警隊長見過了一面,人家是刑警隊長,目光有獨到之處,記性好得出奇,肖方雨不起人家,他可是一見面就把肖方雨給叫了出來,這點令得肖方雨暗暗佩服。
杜威道:「說說,為什麼和這些人打架?」
肖方雨道:「你問我這話,我還不知向誰問去。」
杜威道:「你的意思是你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肖方雨道:「我在咖啡廳裡喝茶出來,結果就被他們追上,他們手中不是水管就是大刀,你說我怎麼辦,只能是自衛反擊了。」
杜威已經問過咖啡廳的領班,知道他說的是實情,道:「你和什麼結仇結怨,這才被人追殺?」
肖方雨沉吟了一會,道:「我在金海公司工作,又插手建都地產的事,按說現在建都地產和金海公司的事已經達成協議,應該沒事了才成,別的仇人嘛可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杜威道:「你還在金海公司工作?」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上次肖方雨在金海公司鬧了那麼大的亂子,按說金海公司把他趕出公司是一定的事,可他現在居然還在金海公司工作,這點讓他想不明白了。
肖方雨道:「我也想走人,只是有些事可也不是想走就能走人,只能留下來化解了建都地產與金海公司之間糾紛。」
杜威嗯了一聲,忽問道:「你的武術是在哪學的?」
肖方雨道:「家傳的拳術。」
杜威道:「這些歹徒雖是可惡,可你出手也末免太重了些,有些人只怕要變成殘廢了。」
肖方雨無奈地說道:「你讓我怎麼辦,總不能穩穩地呆在那兒讓他們打殺吧。」停了一停,接著說道:「好在現在有幾個人落在你們的手裡,好歹也能問出個理所然來,總能弄清楚是什麼叫他們來殺我的。」
杜威道:「他們都是些在道上混,叫人花錢傭來的,一般來講這樣的人很難知道幕後主使者,是否能夠查得出,這個現在還不能一口咬定下來。」
肖方雨道:「那我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在你們這裡呆著吃幾天閒飯吧。」
杜威一笑說道:「這倒不用,不過還像上次那樣,把你的手機號碼留下,有事的時候我們好聯繫你。」作了筆錄叫他簽了字,道:「這些都是道上混的,想來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得小心在意了,有事記得報警或聯繫我們。」把自己的手機號給了他。
出了派出所,站在樹下肖方雨有些茫然。
一時之間也想不通會有什麼人來對自己作出這樣的大動作,暗道:還是何大爺說得對,低調一點的好,我逞強好勝,出頭為金海公司與建都地產的事調解,反而惹下了麻煩,看來今後不注意著點也不行了。
行在大街上,又暗想:看來這南方集團或是建都地產都不是我可以呆的地方,今晚這慶功酒會我還是不去了。
他猜測今晚一旦出席了這個酒會,不論是建都地產或是金海公司還是南方集團,一定會有人挽留他留下來工作,到時情面難卻,拒絕不了可就陷入他人的計算當中去。
他雖是一身好武術,畢竟是人在明處,別人要是計算起來,可就難防得很,心想:與其處處提防,還不如遠離是非,反正自己手頭上也有一些集儲,就是不工作也能過得下輩子的生活。
這麼一想,心智登開,來到證券所打開電腦,和坐在一起的人交流如何炒股,哪些有潛在勢頭會被後市看好,又向證券所的工作人員瞭解一些基金的投資方式,暗道:這權證能夠當天買賣,可以慢慢的瞭解一下,如果有合適可以投資的股票,到是可以玩一下。
他是個新手上路,不敢吃進一些高價股,只能是玩一些價格比較低的,只是吃進一二千股來玩玩,現在只是個學習時期,諸事需得循序漸進,沒個九成的把握可不敢一下子就把錢全都投了進去。
三點一到,股市就停市了,出得證券所,心想現在時間還早,到哪去打發時間好呢?
來到了秀英,到海波市場買了些海鮮,仔細留意沒發覺有人跟蹤,為了防止意外,他還是小心在意的轉來轉去,才溜到張秀淑的住處,把海鮮洗乾淨後放到冰廂裡凍著,洗了澡上床休息,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到門有聲響,豎耳一聽,他聽慣了張秀淑的腳步聲,一聽就知是她,也不起來,假裝睡覺躺著不動。
張秀淑進了大門,見鞋架上的皮鞋,不禁心頭一跳,把掛包朝沙發上一扔,就衝到臥室來,見到躺在床上的肖方雨,大喜得驚叫了一聲,一下子就撲到床上去把他壓住。
倒是把肖方雨嚇了一跳,給她緊緊地壓住,正想把她翻過來,她已是伸嘴過來把他的嘴給封住了,接著倆人就是一陣長吻,直至倆人都喘不過氣來這才鬆開……
各位書友可有鮮花,有的話請承上來,居士感激不盡了,會把書寫得更好,讓大家看得更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