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盈盯著他看了好大一會,道:「這麼的說來……你真的……。」底下的話停住不說下去,垂下首來沉思,良久無語。
肖方雨道:「我也不想與你吵什麼,於大家都沒好處,趁大家現在心情還不是很壞,你把我送回去吧。」著實的不想與她多呆一分鐘了,只想快些離開,這樣耳根就清靜了。
鄭玉盈思想鬥爭了一會,咬了咬牙說道:「我不管你是否真的知道了些什麼,不過現在只要你離開了王得興,我會給你好處的。」
肖方雨不解地道:「好處!什麼好處,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呢?」
鄭玉盈冷笑說道:「只要你開口,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肖方雨笑道:「不是吧,如果我叫你和我上床的話,這個你也肯了不成。」只是說說笑話,心想這個瘋女人不可理喻,說話也就不和她客氣什麼,便胡說八道起來。
鄭玉盈一聽這話,二話不說,登即把上衣脫下朝後座一丟,再把兩個罩罩摘了,裸著上身,兩個恰到好處的大白兔現在眼前,她保養得不錯,居然沒有變形,一看就知彈性十足,此地雖處偏僻,公路上的車輛來來回回燈光不住地照射著,看得清清楚楚,她語氣十分肯定地說道:「這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
肖方雨只是說說而以,那想到她居然當起真來,到是所料不及,忙道:「鄭經理,快快把衣服穿上,方才對不住了。」急忙道歉,心想可不能太過份了。
鄭玉盈冷笑道:「剛才你已經說過,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此時怎能反悔。」
肖方雨不覺語塞,一時說不出話來,方纔他的確這麼說過,怎麼了料不到鄭玉盈如此大膽,居然毫不顧忌就脫下上衣,把他迫到懸崖邊上,沒有退縮的餘地。
鄭玉盈一拉座椅的活手,肖方雨的座椅朝後倒下,人也朝座椅躺下,鄭玉盈抬腿一跨,就朝他身上壓了下來,肖方雨雙手想把她推開,不曾想竟推在她的胸口上。
肖方雨道:「鄭經理,你再這樣子,當心我把你強姦了。」初次見她的時候,就對她的身材有些著迷,後來因她對已莫名其妙的誤解,這才生起煩惡之心,此時雖沒要將她壓在身下之心,可見她如此的大膽,不免有些意動。
鄭玉盈也不說話,伸手就朝他下身抓去,竟抓個正著。
肖方雨急著抓住她的手,道:「喂!能不能輕點呀,想把我給廢了嗎?」
鄭玉盈聽他這麼一說,即知他意,鬆了他的褲帶,然後再脫了自己的褲子,竟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肖方雨一看她這般動作,暗道:人家都這樣子了,我是個男的,總不能讓她給嚇著了吧。躺著不動,任由她的動作,鄭玉盈顯得非常激動,動作非常激烈又瘋狂,口中不住地大叫著,一番運動過後,累得趴在肖方雨的身上,一動不動,只喘粗氣。
肖方雨道:「這下可滿意了?」其實他從鄭玉盈的神態動作中就可看出她是十分的滿意了,卻那知鄭玉盈和王得興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在一起了,在此期間倆人並沒有除了在集團裡見見面,並沒有單獨在一起的機會,而王得興也一直以與老婆雖是離了婚,還有些事沒很好地解決,不便與她過快地在一起,而她現在是個四十歲如狼似虎的年紀,身邊沒個男人怎麼行,眼見肖方雨年青力壯,不覺大是動意,加之又想迫使肖方雨離開王得興,便故意上演了這齣戲,以解決眼前生理上的需求。
她心滿意足後,只覺肖方雨此時仍是似鋼似鐵,不覺大吃了一驚,道:「你還沒有那個嗎?」
肖方雨笑了笑道:「你說呢?」
鄭玉盈吃驚地說道:「厲害,真是太厲害了,你不要動,等我過會再弄弄。」息了好大一會後,又再運動起來,車子也隨著她的運動有節奏地動了起來。
肖方雨一直想把她擒於馬下,現在終於達到了目的,等她達到終點後也就收功鬆軟下來,暗道:從現在起看你還與不與我胡鬧。
鄭玉盈拿來衛生紙把倆人身上的那些液體處理乾淨,穿上了衣服坐在椅上靠著閉目養神,久久不出一聲。
肖方雨轉頭看了她一眼,問道:「鄭經理,你把我找來,不會就為了這事吧?」心想這女人實在是有點讓人頭痛,總不肯說實話,又猜不到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鄭玉盈仍是不出一聲,理也不理肖方雨。
肖方雨輕輕地歎了一聲,道:「原來是想把你給強姦的,沒想到竟反被你給強姦了。」
鄭玉盈一聽這話,猛地起身,瞪著肖方雨道:「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
肖方雨道:「啊!謝天謝地,你終於說話了,我還當你一整晚都不跟我說話了呢?」
鄭玉盈一怔,這才知道他是為了讓自己開口說話,說了這樣的話,輕輕地哼了一聲,仍是板著臉說道:「你別給我說這不三不四的話,我不愛聽。」
肖方雨輕笑說道:「不三不四的事都作了,還怕說出來麼?」
鄭玉盈不覺又來氣了,轉念一想,他這話說得沒錯,倆人連這樣的事都作了,再說些肉麻或是難聽點的又如何了,道:「現在我已經兌現了你的意思,應該到你兌現我的時候了吧?」
肖方雨啊的叫了一聲,道:「什麼!你……。」想不到她剛剛從溫柔鄉中過來,立馬就變了口氣,如此變化之快,陰沉不定著實肖方雨所料不及。
鄭玉盈冷笑道:「你不會是轉臉不認賬吧?」
肖方雨問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離開南方集團?」
鄭玉盈道:「正是這個意思?」
肖方雨道:「我在南方集團真的這麼礙你的事嗎?」
「也許你不是這樣想,也感覺不到,可你實實在在的妨礙到我了,所以你必須得離開。」一臉的冷笑,說得極是陰沉。
肖方雨不覺笑道:「方纔我並沒有允應你什麼,只是說了說,誰知你性子也太急,衝動起來把我都搞糊塗了,現在我還不清楚是怎麼的一回事,再說了,我在金海還有些事沒有弄完,能這麼快就走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