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得興可是曾被人綁架過,所受的當真是驚心動魂,不是身在其中,又如何能夠感受到他內心驚駭,肖方雨身有武術,幾個殺手打手對他來說不在話下,只是這些來的人是有目的的,這些人的目的就是他王得興,恐怕他們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他深吸了一口的也,穩定了一下心態,故作輕鬆地把杯子舉起,只是內心下的恐懼無論如何也穩定不了,拿住杯子的手不住地發抖起來,急忙把酒喝了放下杯子。
就在這時,肖方雨感覺到有人朝他們走來,他眼珠一轉,眼角間瞟過,已經看見一個身影迎了上來。
王得興把頭抬起張望過去,顯然他也注意到了,只見一個身穿西裝的青年朝他倆走來,可能是條件反射的原故吧,不自覺地站起欲躲過,那青年見已經曝露,生恐錯過了機會,立即快步撲了上來。
王得興啊的驚叫了一聲,忘了肖方雨這個高手就在身邊,轉身想逃跑,反被身邊的椅子擋住,撞在一起摔了一跤。響聲一起即驚動了那倆位保鏢,只是他們離王得興倘有一些距離,竟無法趕上來的時機。
眼看那個撲上來的人就要撲到了,肖方雨一手按在椅背上,快速起身飛起一腳,腳尖踢在那個青年人的下巴上,只聽得那青年人一聲慘叫,朝後翻倒摔在地上。肖方雨這一腳用了不少的力氣,力量極大,那青年毫無準備之心,傷得極重,倒在地上竟是爬不起來了。
王得興那倆個保鏢見狀大喜,一跳上來圍在王得興的身邊,左右環顧,警惕地打量四周的人。
王得興稍定驚魂,道:「現在沒事了,看看是什麼人?」其中一個保鏢正欲上前查看。
肖方雨忽地一把抓住王得興的手臂一扯,將他撲倒在地上,就在這時,王得興只聽得槍聲響起,他的保鏢其中一個已經是中彈倒在地上,肖方雨起身反手一甩,手中一物脫手飛出,正好插在遠處一個青年的胸口上,那青年的手中持有手槍,正肆無忌憚地開著槍,絕沒料到肖方雨居然有這一手,被一物插在胸口上,登時朝後翻倒在地。
原來竟是肖方雨在吃西餐用的匙插當作暗器擲出插中了他,雖沒要了他的命,可也把他傷得不輕。
給王得興開車那個保鏢快步奔上,一腳就把他手中的手槍踢落,另一腳朝他的手臂上踩下,登時把他的手臂骨頭給踩斷了,他慘叫了一聲,那裡還動得了。
那保鏢制服了殺手,又快速奔回到王得興的身邊,把他拉了起來,低聲說道:「王董,咱們快走吧。」
王得興看了肖方雨一眼,肖方雨道:「好像沒人了,不過你還是快些回去吧,你那保鏢我會將他送到醫院的。」
王得興道:「這事就拜託你了。」
肖方雨點頭說道:「不用客氣。」看著王得興遠去,蹲下看那保鏢只是手臂中槍,並無大礙。
此時餐廳裡早有人報警,也有人打了120急救電話,不過十多分鐘警察和急救車就趕到,餐廳經理向警察說明情況,眼見那倆個殺手傷得不輕,必需送往醫院救治不可,肖方雨對那保鏢道:「兄弟,你的傷沒什麼事,我就不陪你去醫院了。」
那保鏢道:「這點小傷是家常便飯,算不得什麼,不敢有勞肖哥的費心,如果不是肖哥推了我一把,我這條命現在只怕已經不在,到閻羅王那裡報到去了。」
肖方雨道:「兄弟福大命大,關我什麼事。」幾個警察帶著那保鏢和那倆個殺手去醫院,肖方雨被警察留下問話,作了筆錄,肖方雨只說是陪朋友一起來吃飯,至於發生的是什麼樣的事,他半點也不知。
餐廳經理證實肖方雨確實是來他們餐廳消費的客人,作完了筆錄就回家去了。
洗了澡平靜下心態,慢慢思索,為何有殺手到來自己能感覺得到,實在是太怪異了,一時也想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不過他有些擔心,自己環了別人的事,如被人家知曉了一定會來為難自己,可是處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又是身有技藝的人,豈能坐視不理,心想走一步看一步,如真是有事了到時再說。
又是一夜的靜坐練功,到得天明後,在房內練練拳腳,活動了一下筋骨,覺得身手似乎比之平常還要輕盈敏捷,出手的拳風也比以前厲害得多了。
來到公司見林飛雪的辦公室裡空蕩蕩的沒人影,心道:她的病情一時半會還好不了,可能得幾天的功夫,唉!這都得怪我,幹嘛要去搞燒烤,如果去火鍋的話不就沒事了,下次再也不去燒烤了,免得大家都因為我而生病。
公司經理生病住院,大家只能各自為主,作好手頭上的工作,同事手頭上有處樓盤不易出手,讓肖方雨幫忙找個買家,肖方雨應了下來,把廣告寫好貼了出去。
兩天後有客戶前來看房,卻不滿意,沒能出手,第四天又有人來看房,肖方雨給了他好話說盡,總算是讓客戶把合約簽了,並付了款,那位同事要把提成交給肖方雨,肖方雨不允,說這只是隨手幫的忙,並沒要掙便宜的打算,那位同事千謝萬謝,錢到了手居然還能吐了出去,讓許多同事另眼相看。
期間王得興曾打過幾次電話來問他怎麼樣,他在笑聲中表示沒事,讓他放心就是了。
這天,下了晚班後打算到張秀淑那裡小聚一晚,到了秀英正想到市場買點菜,半路上有人攔住了去路,肖方雨一看是個青年人,而在身後又有倆個,將他圍住,肖方雨微一冷笑,道:「不知幾位有何貴幹,可否明示一下。」
在他前面的那青年冷冷地說道:「我們老大要見你,請你走一趟。」
肖方雨道:「不知你們老大是哪一位?」自咐要對付的不是平常的人,可不能粗心大意了。
那青年道:「你想要知道,去了不就知道了麼?」口氣非常的冷淡,又有一股殺氣,看來是黑道上的打手。
肖方雨嗯了一聲,道:「你老兄這話說得有理,只是我為什麼要跟你們去呢?」在不知道對方來頭的情況下,豈能和陌生人走,那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那青年冷哼了一聲,道:「不去只怕也由不得你了。」從褲兜裡摸出了一支手槍來對著肖方雨,道:「現在你去還是不去?」
肖方雨苦笑地說道:「現在這種情況你認為我還能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