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雨道:「你可看見有過這樣的人嗎?」
關秋雨心想他這話說得十分有理,男人作這事的時候只想自己洩個痛快,可不會管你女人有沒有到達了頂峰上,只要他們自己高興了就行,已前她老公不高興的時候就拿她來洩火,洩完了倒頭就睡,把她涼在一旁不聞不問,以肖方雨這年青力壯的身體來講,正是需要女人的時候,怎會進去了沒有弄出來的事。
關秋雨想著心事,不覺幽幽地歎了口氣。
肖方雨有些不解地問道:「怎麼了?是我讓你不高興了?」眼見她高興得很,怎地轉眼之間就變得另外一付樣子了,實在讓人莫名其妙。
關秋雨搖頭說道:「你讓我很滿足,也讓我很高興,正因為這樣我才會歎氣起來。」
肖方雨道:「可是你老公沒這本事,他搞起事來讓你難受了?」女人一旦歎起氣來,尤其是在作完了這事後,非常的滿意之後,表現出這付樣子,一定大有原因。
關秋雨道:「這事就到此為止,已後不會再有,你也不要再來為難我,今晚就當作是一次意外,明白嗎?」原來她是想到臥床的老公不能讓她感受到女人的快活,而肖方雨卻讓她重燃了心底的激情,她是個高高在上的總經理,一次偶然的意外也就是了,如何再玩下去,想到今後只能寂寞的度日,怎能不歎出氣來。
肖方雨不明就裡,見她已這樣說了,也不好再問,只是把手伸進她的衣內,輕輕地揉那隻大白兔。
關秋雨心想出了這門後,這樣的事就不再有了,便任由他的糊弄,問道:「有件事要問你,你老實的告訴我可以嗎?」
肖方雨嗯了一聲,答道:「關總請說。」
關秋雨道:「你都把我這個樣子了,就不要再叫我關總關總的,好嗎?」心想自己整個身心都交給了他,已經沒有什麼密秘可言,再把自己關總的這麼叫,不免有些生分了。
肖方雨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沉思了一會,道:「不叫你關總的話,還真是不知要叫你什麼的好?」關秋雨名字最後的那個字與他肖方雨的雨字是一模一樣,要是雨姐雨姐的叫她,似乎把自己也叫上了,覺得極是彆扭。
關秋雨沉吟了一會,道:「要不你叫我關姐也可以的呀,這叫法應該沒問題的吧。」倆人關係密切到這般地步,實不想讓這層關係生分了,所以她才會讓肖方雨叫得親熱一些。
肖方雨在笑著說道:「關姐把這個都給了我,如果不這麼叫的話,實在是對不起你了。」在她的唇上著實的吻一會,這才放開她。
關秋雨輕輕地說道:「不要再捏了,再捏的話,關姐今晚回去可沒心思睡覺了。」
肖方雨哈哈一笑,把手縮了出來並放開了她,到她的對面去坐著,笑著說道:「現在這樣總可以了吧。」
關秋雨在他的注視下,只覺雙頰火辣辣的發燙,輕聲說道:「能不能不要這麼看著我。」
肖方雨笑道:「現在你是我的女皇,說什麼都得尊從,好的,你說不看就不看,對了,你剛才要說的是什麼?現在可以說了。」心想不能逗得過份了,她畢竟不同於一般的人,過火了反而不美。
關秋雨平穩了一下心態,正色地問道:「你告訴我,你和王得興到底是什麼關係?」
肖方雨道:「這就是關姐把我叫來所要問的話,對嗎?」鄭玉盈把他約去也是圍繞著這個話題問個不休,既然倆人對這個問題這麼的感興趣,即知自己與王得興在一起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問題。
關秋雨點頭說道:「正是,我一直不瞭解,也不清楚,你和王得興怎麼會認識,他對你的那種態氣不同於常人,以他的身份而言,怎能與你這樣的人相交,實在是出乎意料。」這可不是她一個人的疑惑,現在可是整個南方集團的人都在有所議論,先前她只道肖方雨一定與王得興有極深的交情,正是想利用這點來達到她想要的目的,誰料反而把這件事給搞砸了,令她十分的頭痛。
肖方雨沒有想到自己與王得興的一場相遇居然能讓這麼多的人大反常態,處處顯露出心機,關秋雨也一樣,倆人雖是剛剛經過一場淋漓盡致的愛意纏綿,事後就要把這一情總打探出來,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原故,藉著現在這樣的關係來問肖方雨,更是方便容易出口,得到的也是更加切確,他道:「關姐可知道王得興曾經被人綁架的事?」
關秋雨不解地說道:「是有這麼一回事,我聽人說起過,怎麼?這事與你有關?」暗暗猜測該不會是肖方雨主謀叫人綁架了他,剛剛有了這個念頭即知不是,王得興如是被肖方雨綁架了,他還會與肖方雨有這麼親密的來往?按常人的推測沒這可能,心中實在猜測不出倒底會是什麼樣的事能與肖方雨有關。
肖方雨道:「王得興被綁架的當天,還有一個人也被那倆個歹徒給綁架了。」知道自己再不說實話,她一定會追問到底,反正這也不是什麼不可告人之密,到不如實話說給她知道,免得她再疑神疑鬼,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自己的麻煩。
關秋雨臉上流露出疑惑之意,道:「還有這樣的事?怎的我不知道這事。嗯!你的意思是……該不會被綁架的那個人就是你吧。」
肖方雨臉上綻出了笑意,拍手讚道:「關姐一猜就中,的確,和王得興一起被綁架的人就是我肖方雨。」
關秋雨臉上的疑惑之意更加濃了,不解地問道:「你們原來是否認識,交情一定很不錯吧?」猜想肖方雨與王得興一定是認識,在一起的時候被人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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