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廢話了,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心裡又是怎麼想的,想必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這話好聽的話你就留著說給別人聽吧。」
肖方雨心中有些氣苦,無奈地歎道:「看來鄭經理對我還是那個樣子,既是這樣,那你打電話找我為了何事?」他已經與南方集團沒有任何瓜葛了,鄭玉盈居然會打電話來,想想應該不會是王得興讓她打的,要打的話王得興可以自己打,不用把她叫上,暗暗猜測她會有什麼樣的話要說出來。
「你現在有時間嗎?」
肖方雨道:「幹嘛!你不會是想與我約會吧?」既然不再與南方集團共事了,對於南方集團的人也就沒有必要再對她們客氣什麼,說話就有些打趣起來,反正就是動動口舌,又不用花錢,何樂而不為之。
「臭小子!你敢對老娘說這瘋話,你……。」
肖方雨笑了笑道:「鄭經理,你現在也只是年到中年而以,怎麼就自稱老娘起來了呢?這樣不是把自己給叫老了嗎?」有心要逗逗她,一點都不客氣。
「你……你……。你什麼意思呀你。」電話聲音有些發顫,想是鄭玉盈氣得厲害,連話也說得不正常了。
肖方雨笑道:「不用生氣,剛才只是和鄭大經理開開個玩笑而以,今天你主動打電話給我,想必是有事要和我說說,不知是什麼事呀,電話裡頭方便說嗎?」聽她問有沒有時間,猜測她不會在電話裡說,要想聽她的下文只怕還得見個面才行。
「我要見你一下,你方便的話就出來一下。」果然,她真的有事要商談,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以倆人的關係而言,她是不會主動地打電話過來的。
肖方雨道:「時間我有得是,你說個地方吧。」既不太想與她打交道,然人家找上門來,也不能一句話就拒絕了,便答應了她的請求。
「龍昆北有個中國城知道嗎?」
肖方雨道:「就算是不知道,也要把它打聽出來,爬也要爬去見鄭經理,你認為什麼時間比較合適呢?」在海口呆的時候不是很長,中國城到還是知道的,曾經陪同學在那兒等去瓊海的車,所以知道。
「可以的話你現在就過來。」
肖方雨嗯了一聲,把手機關了放到褲兜裡,來不及多想就坐上了公交車,趕到龍昆北的中國城,打手機問明她是在一家咖啡廳裡,進來問明服務員讓她帶去到包廂裡。
肖方雨隨手打開門果然見到她獨自一人在裡面,見到肖方雨的到來,她僅是把頭抬了起來,看了看肖方雨,道:「坐下吧。」她已先點了咖啡,還有一小碟的甜糕,肖方雨要了奶茶和一塊蛋糕。
看著服務員走了出去,肖方雨問道:「是什麼樣的事情現在鄭經理可以說了吧。」這女人對自己沒有好感,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好話,如果說得難聽的話,大可以不用理她一走了之,不過看鄭玉盈的樣子一定是不簡單的事情,因為他知道鄭玉盈不會無原無故大老遠把他叫到這裡來。
鄭玉盈盯著肖方雨的臉上好大一會,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一些端倪,要把肖方雨的內心世界看個明白,一臉的嚴肅樣子讓肖方雨都有些緊張了。
肖方雨道:「幹嘛呀,鄭經理這樣盯著我看,不會是想介紹女朋友給我吧?要知道你看得我心都發毛了,好像自己赤.裸裸的站在你的面前,一點人格尊嚴都沒有了。」這話到是一點都不假,自己雖是沒有作錯什麼,然鄭玉盈的眼光非常的犀利,似乎已經看穿了肖方雨的衣服,看到了他光光的身子一般,儘管自己是個男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這般給她看個不休,感覺怪怪的不好受。
鄭玉盈啐口而道:「你少在我的面前油嘴滑舌,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居然把集團董事王得興弄得團團轉,還是金海公司的關秋雨,你到底是什以關係?」口氣一點都不客氣,直直地向肖方雨發問,她已經壓抑了多時,這時只想問個明白。
肖方雨微微地笑了笑,先喝了口奶茶,把杯子放了下來,湊上身來迎著她的目光,笑道:「你認為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鄭玉盈抹了脂粉的臉兒有些變形,想是心中著實的生氣,道:「現在是我在問你,可不是你在問我,明白嗎?」
肖方雨把頭輕輕地搖了搖,道:「鄭經理,我想你忘記了一件事。」
鄭玉盈一怔,不解地問道:「什麼事?」暗暗猜想他要問的是什麼事,自己如何就忘了?
肖方雨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南方集團的員工了,也就是說現在我不是鄭經理的下屬,對於鄭經理的問話,我似乎已經沒有一定要回答的必要,你認為呢?」
鄭玉盈沒想到肖方雨這麼能說會道,初初認識肖方雨的時候,這毛小伙子可是讓自己掌控得服服帖帖,穩穩死死的,連反駁半句的機會都沒有,這不過才多少日的功夫他就妙口如彈,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實在是太可惡了,她哼了一聲,道:「至少我是個女人吧,在一個女人的面前,你說話連一點點的尊重也沒有嗎?」
肖方雨哈的一笑,道:「女人!這話題也太有趣了。」暗道: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把我叫到這裡來淨跟我胡扯,不會是春心動盪,想叫老子弄得你舒舒服服吧。
鄭玉盈道:「你什麼意思?」
肖方雨佯作長長地歎了口氣,道:「女人!女人滿街都是,如果我個個都要去尊重的話,那還不忙死了,所以說鄭經理有話就直說,你這樣話不著邊兒的談話讓我非常摸不著頭腦,不斷地在猜測你心中是不是在想我,要跟我……。」忽見她臉上的神色一沉,急忙改口說道:「要跟我胡說八道下去。」
鄭玉盈重重地哼了一聲,顯然肖方雨這話讓她非常生氣,如果不是肖方雨及時的把話收了回去,這時半會她可以大發雷廷了,她道:「似乎你原來並不是這樣的人,幾天不見你怎就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