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你不就是住在垃圾桶裡的那個傢伙嗎?你這種垃圾,就應該住在垃圾桶裡,別沒事救出來裝人,你根本就算不上人。」
我深深的吸了口煙,笑道。
黑子身後的那兩個人聽了,忍不住嘿嘿笑起來。
黑子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獰笑道:「口氣挺大,等下你就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了。小子,聽說你被虎妞那騷娘們帥了,我真的同情你啊。」
我撲的一口煙,噴在了黑子的臉上,怒聲道:「滾開。」
他這麼說虎妞,我心中有一種憤怒。
虎妞現在還是我的朋友,我絕不容許別人肆意的侮辱我的朋友。
黑子被濃煙嗆得咳嗽起來,我惋惜的搖了搖頭。
我的煙,威力還是不行,要是和馬觀一樣厲害就好了。
如果真的像馬觀那樣控制自如了,直接一口煙,我就搞死他,省的我動手了。
這樣的垃圾,真的不配讓我出手。
我打他,就是髒了我的手。
「他媽的,你的小妞已經不能保護你了,你還這麼牛。黑子,揍他,往死裡揍。」黑子身後的那兩個損友,在後面張牙舞爪道。
「幹他。」黑子那小子也挺狠,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在桌子上猛的一摔。
砰的一聲,玻璃瓶破碎了,底部落了下來,斷口處尖利如刀,閃爍著讓人望而生畏的的寒光。
黑子抓著那啤酒瓶,在我面前晃了晃,斷口對準了我的胸膛,獰笑道:「小子,別怪我,怪只怪你那個虎妞害了你。」
我看了看那個啤酒瓶,冷笑了一聲,沒做聲。
像這種小混混一般的玩法,我已經沒興趣了。
破啤酒瓶這樣的武器,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威脅。
「害怕了吧,如果你害怕了,就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叫三聲爺爺,然後把我的皮鞋用嘴舔乾淨,我就饒了你。」黑子笑瞇了眼睛,得意起來。
這種垃圾,在欺負人的時候,總是覺得很得意。
「黑子,你的花樣比以前多了啊,還讓人給你添皮鞋,哈哈,太棒了。,快讓他給你舔。」背後,黑子的那兩個損友哈哈大笑道。
什麼是損友,就是狗肉朋友。
像黑子身後的這兩個人,就是典型的狗肉朋友。
他們唯恐黑子不惹事生非,就在一邊不住的攛掇著黑子惹事。
如果黑子真的惹了事,他們就會不顧黑子的死活,而溜之大吉了,這就是損友。
蕭炎雖然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但是,他從不怕事,真的出了事,他總會衝在最前頭,這才是真正的鐵哥們。
我為我有蕭炎這樣的鐵哥們感到自豪。
「快點跪下。」有人吼道。
我閃目一看,我們的身邊,又聚集起了一夥人。
這幫人,大都是些歪毛淘氣之流的小混混,在一邊跟著起哄。
這幫人,是唯恐天下不亂,打起來,他們才是最高興的。
「跪下……」黑子大吼道,拿著破啤酒瓶,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
他也是個人來瘋,看到有人支持他,更來勁了。
「我如果不願意呢。」我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現在的人啊,道德底線越來越低,品質越來越壞,見死不救已經是常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趨於冰冷。這還是好的。
更有甚者,看到有人被欺負,不但不制止,反而落井下石。
比如今天的情況,就是如此。
難道他們不知道,長此以往下去,等他們受到欺負的時候,也沒人會救他們嗎?
我想起了刻於美國波士頓猶太人被屠殺紀念碑上的一段話。
起初他們追殺**者,我不是**者,我不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繼續不說話;再後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說話
看書!網首發回身,一腳踢在了一張桌子上,桌子發出嗚嗚的哀鳴,騰空而起,打著轉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準確的砸在了兩個人的背上,兩個人慘叫著,向前撲倒,下巴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嘴裡全都是血。
「啊,這個少年,好棒的功夫。」眾人嚇了一跳,對我刮目相看了。
吱……
門外響起了汽車的剎車聲,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門彎,從車上跳下來一個俊俏的少女,明艷到讓人不能直視,乳波臀浪的走了進來。
「黑子,來了沒。」少女一邊走,一邊用脆生生的聲音喊道,好似銅鈴一般好聽。
「大……大小姐……我在這裡。」黑子擦了擦嘴上的鮮血,掙扎著站了起來,抱住了那少女的大腿,哭泣道:「大小姐,你給我們報仇啊,我們被人打了。」
「在這裡,還有人敢打你們。」少女怒聲說道,臉上一片殺意,向周圍的人掃了一眼,那些人,全都嚇得縮了縮脖子。
「這不是血手狂花嗎?」
「就是她,她怎麼來了,黑子成了她的手下了?這女人可狠啊,比男人都狠。」
「這個少年要倒霉了,惹了血手狂花,就等著挨批吧。」
「我們還是躲得遠點吧,省的濺一身血,這女人一出手,就要傷人的。」
眾人在驚駭中,紛紛後退出去。
「大小姐,就是這個人打得我。」黑子站起來,向著少女的身後一指,指在了我的身上。
少女一雙好看的眼睛,轉向了我,看到我的時候,呆了一呆。我目光從她的胸部上移到她的臉上,微微點了點頭。
女孩很美,明眸皓齒,紅唇欲滴。只是,眉宇間,有一層濃濃的殺氣。
「就是他?」女孩的臉色猛地一變,轉過頭去問黑子。
黑子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他,大小姐,替我們報仇。」黑子的眼淚鼻涕一起流,說不出的可憐。
「是你嗎?」女孩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是我。」我淡淡的說道,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靠在了一把椅子上,微微點了點頭。
女孩點了點頭,對我笑了笑,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我心中忽然蕩漾了一下,真美的笑容啊。
女孩猛的轉過身去,一把抓住了黑子的衣領,把黑子從地上提了起來,掄起了胳膊,啪啪啪啪,一連抽了十幾個耳光,打的黑子,滿嘴是血。
女孩還不罷休,掄起了拳頭,砰砰砰,在黑子的頭上打了十幾拳,打的黑子眼前金花亂閃。
「大小姐,你怎麼打我?」黑子被打懵了,頂著一頭大包問道。
旁邊那些看熱鬧的,也全都驚呆了。
「血手狂花瘋了嗎?怎麼不打那個人,反而打起了自己人來了。」
「很難說啊,血手狂花做事,從來就是匪夷所思的。」
「說不定血手狂花是被那個小白臉迷住了呢。」
眾人不斷的猜測著,低聲議論著。
小白臉,我又忍不住摸了摸臉。
血手狂花的目光,像是刀鋒一樣,冷冷的掃過那些人。那些人全都打了一個冷戰,集體噤聲,慢慢的向後退去。
有人低聲說道:「都別說了,惹惱了血手狂花,可沒我們的好果子吃。」
女孩伸出白嫩的手指,指著黑子的鼻子,冷冷的訓斥道:「笨蛋,他打你是應該的,誰讓你惹他。」女孩說著,飛起一腳,踢在了黑子的胸口上,把黑子踢了一個仰面朝天。
女孩擦了擦手,走了幾步,來到了我的面前,忽然雙膝跪倒在我面前,嬌聲說道:「師傅,我終於找到你了,找得我好苦啊。」
女孩的身材非常棒,跪在地上,愈發顯得屁股碩大,雖然美麗性感,卻顯得不太雅觀。
「小花,你起來吧。」我伸手抓住少女的手,把她拉了起來。
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韓老師的乾妹妹小花,我是我被迫手下的第一個美女徒弟。
小花這丫頭,穿的也太少了,太暴露了,成心不讓男人活啊。
看著小花只穿著超短褲,大大方方露出的白嫩大腿,閃著晶瑩的光芒,我忍不住有些鼻血狂噴的感覺。
「這個少年是血手狂花的師傅,這太驚人了吧。」周圍那些人,全都用恐怖的目光看著我,像看著一個怪物。
「這可是大新聞,血手狂花竟然有師傅,而她的師傅這麼年輕。難道,我們泉州黑道上,又要出一個強大的人物了嗎?」
人們用敬畏的目光看我了。血手狂花已經是黑道上的猛人了,何況是她的師傅。況且,他們也見識過我的身手。
「這個人竟然是大小姐的師傅,太恐怖了。」黑子和他的兩個同夥都有些傻眼了,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都有些絕望。
血手狂花?小花?我的徒弟?我怎麼也不能把這兩個人聯繫起來。
我雖然知道小花從小就在街上混,是典型的小太妹,天不怕地不怕,而且身上也有功夫,尤其是盜術方面,堪稱泉州的第一神童。
但是,去偶爾卻從來沒有想到,小花就是泉州赫赫有名的血手狂花。
血手狂花這個人,在泉州的黑道上,也是有些名氣的。至少,在泉州的少年黑榜上,是排得上號的。
蕭炎曾經不止一次的和我說道血手狂花這個名字,每一次說起,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色狼樣。
顯然,他是見過血手狂花的,而且,被迷住了。
能迷住蕭炎的人,肯定是美女。蕭炎雖然是色狼,但是,也不是任何女人,都能看在眼裡的。
蕭炎曾經讓我去見見她,我一直沒有機會去。
想不到,這個威名赫赫的血手狂花,忽然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是自己的徒弟,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小花聽到了周圍人們的議論聲,忍不住一皺眉,怒聲說道:「都滾開,有什麼好看的?」
那些人愣了一會兒,呼啦一下,全都散去了。
他們都曾經吃過小花的虧,知道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心中,有一頭十足的猛虎,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小花指點著黑子喝道:「你站住。」
想偷偷趁亂離開的黑子身體一震,緩緩的轉過身來。
這小子當初色膽包天,想打小花的主意,被小花揍了一頓,就成了小花的手下。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原創首發,閱讀最新章節請搜索「看書網」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