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親密接觸之下,我的身體難免起了一點反應,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好熱。」
我這邊才一動作,女孩立刻感受到了我的反應。
細長的眉毛一豎,我又是還沒看清時,一把冰冷細長的刀子,毫無徵兆的出現在她的手裡,瞬間貼在了我的咽喉上,低聲喝道:「不休亂動,否則,我閹了你。」
如果不是女孩用刀子指著我,我會覺得,她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
當然,即使她用刀子指著我,我還是不得不承認,她的聲音確實很好聽。
我嘿了一聲,仗著藝高人膽大,施展半生不熟的靈犀一指,伸手就捏住了冰涼的鋒芒,微微笑道:「小姐,你的刀子好像放錯了地方了吧?我雖然還是處男,可是我也知道,刀子在脖子上,是閹不了人的。」
靈犀一指據說很厲害,連劍神西門吐血的劍都可以夾住。只是我練得不是很好,只不過有一成的火候。不過,對付一般人,也足夠了。
女孩的臉色冰冷:「誰問你是不是處男了,我沒和你開玩笑。」
刀子一轉,螺旋一般,在我的手指間就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螺旋大轉圈。我立刻感覺到了一陣刺痛,嚇得急忙一縮手。
刷,刀子把我手上的汗毛劃落了很多,飄飄落地。
我一身冷汗,暗叫僥倖。
幸虧我縮手快,不然,我的幾根手指,估計就要和手掌分家了。
「這女的竟然來真的?下手挺黑啊。」我在心裡怪叫了一聲,問候了幾遍女孩的家屬,卻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某位武學大師曾經說過,行走江湖,有三種人不能隨便和他們打架,其中一種就是女人,尤其是像我懷裡的這種小女孩。
我穩定了一下有些急劇跳動的心臟,苦著臉說道:「小姐,有話好好說,我們都是文明人,不要動刀動槍的好不好?」
同時,我微微的退後了一點,把雙手放在了胸前保護自己,盡量的和女孩之間保持一點距離。
我已經看出來了,今天我碰到的可不是什麼艷遇,而是一場致命的殺局。
紅衣女孩用一雙好看的,卻絕對不含好意的眼睛,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可不是喜歡暴力的人。」
這句話讓我差點哭出來,這不就是像是鱷魚說它不喜歡吃肉一樣嗎?誰會信?
雖然女孩有些嘴硬,手裡的刀子,還是微微的向後撤了一點,我估計也就是一公分左右,給了好大的面子,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拿開你的手。」紅衣女孩的身體卻再次緊貼在我身上,我剛才留下的一點點的安全距離,再度失去。
「我被狗皮膏藥粘上了?」我想哭。
我咳嗽了一聲,小心的提醒道:「你這麼緊緊的貼著我,我如果沒有一點反應,那不是太不正常了嗎?何況,我沒反應的話,你難道不會對你的吸引力產生一點懷疑嗎?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非親非故,又不是很熟,這麼緊緊的挨著,是不是不成體統啊。」
女孩不耐煩的向我身後看了一眼,聲音冰冷的說道:「讓你挨著你就挨著,哪裡那麼多廢話。」
「既然你願意貼著我,那就貼著好了,反正我也沒吃虧。其實,讓女孩胸前那對柔軟的東西貼著,還是很舒服的,看不出來,這女孩年紀不大,胸前倒是很有料啊。」
我在心裡嘀咕了幾句,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找上我幹什麼,我沒錢沒勢的,又沒姿色,如果你是綁票的,最好現在就放了我,省的麻煩一場,什麼都得不到。」我開始苦口婆心的勸道。
女孩的身上的肌肉忽然繃緊了,好像有點緊張,豐潤的小嘴湊在我的耳邊,吹氣如蘭的說道:「不要亂問,做你剛才正在做的事情,別緊張,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再唧唧歪歪,我真的閹了你。」
「我干,這女孩太暴力了吧,閹來閹去的就掛在嘴邊。」我回頭看了幾眼,在燈光之下,一輛帶著黑色光環的超長轎車停了下來。
「我剛才正在撒尿,現在可以繼續嗎?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會介意的。」我忽然想起來,我是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不就是撒尿嗎?急忙和女孩商量。
奇怪的是,我現在已經不是那麼憋得難受了。
「你在撒尿?你敢在我面前撒尿……」女孩的身體劇烈的抖了一下,臉色蒼白,刀子不住的顫抖。
「別衝動。」我的眼睛盯著不住顫抖的鋒芒,我的心也在顫抖,真怕女孩發飆,真的把我閹了就完了。我還指望著這點東西混生活呢。
尿意早就一掃而空,這時候,讓我尿,我都尿不出來了。
卡卡,身後的車門響起,從車上跳下來幾個黑黑的大漢,帶著遮住半邊臉的黑色墨鏡,邁著沉重的腳步,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一個身體健壯到極點的漢子,像一座大山一樣來到了我的身後,伸出蒲扇一樣的大手,狠狠的拍了我一下,差點把我的肩膀拍斷,幸虧我的雙腿力量很大,才沒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