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葉秋vs貪狼!
石破天驚!
只有少數觀眾看到兩人的身體同時啟動,然後對碰了一拳,火猴的身體就像斷了線的沙袋似的,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這不足一秒鐘內,大多數人也只是眨巴了下眼睛而已,發生了什麼事?火猴怎麼就倒在地上了?
要知道,能夠參加總決賽的人,必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每個人都做好了欣賞一場酣暢淋漓激情四溢地大賽的心理準備,難道這就完了?
如果這是商業化比賽的話,怕是有很多人嚷嚷著要退票了。
大賽開賽以來,凡是和葉秋這個傢伙有關的比賽,總是會出現些出人意料的事兒。
第一局秒殺國特小隊隊員老鷹。
第二局以強橫實力挫敗第五部隊精英隊員滄龍。
第三局虐傷白虎。
第四局美女對手主動投降。
第五局,也就是現在的總決賽,一個回合還沒有下來,對手竟然就被他一拳給轟飛了出去。
有這麼打法的嗎?一點兒都不好看。
這是大多數觀眾的呼聲。
葉秋不想和人講什麼紳士風度,他只想早些讓火猴這張讓人厭惡的臉趕緊在自己面前消失。
不等他爬起來,三腳折射步伐再次使出,只見身體一晃一晃的,人便已經到了火猴的面前,抬起一腳向他躺在地上的臉踩過去。
這一腳要是跺實了,怕是火猴要面目全非不可。
這貨。還真下得了腳。
不少人被葉秋這狠辣的一腳所震驚,心裡暗自猜測著說道。
火猴這一個跟頭可是摔的不輕。
他原本以為,這個世界上能夠跟得上自己速度的人極其罕見。至少在這次特種兵比武大賽上,除了隊長和貪狼,不會再有別人能夠比自己的速度更快。
抱著這樣的自信,火猴一往無回地前衝。可是衝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剛才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道殘影,而真正的葉秋身體已經消失了。
突生變故,讓火猴的攻擊之心有了一絲波動。而葉秋又閃電般的出手攻擊,火猴來不及細想便抬手招架。
一拳對轟。
二重勁兒。這個自己也會。火猴倒是堪堪能夠擋住。
當二重勁道過後,又有一股較前面兩道暗勁兒更加強大磅礡的力氣瘋狂湧來的時候,火猴的抵抗瞬間崩潰。
在賽前,白虎曾經說過,葉秋可能會使用三重勁兒。
這讓火猴哧之以鼻。
一重打死牛,二重震碎山,三重四重神難躲。
在他心目中,會三重勁兒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說不定是白虎著了人家的道,所以在朝葉秋臉上貼金。第五部隊的內部結構和其它的特種部隊一樣,成員競爭極其激烈,關係也不會非常的和睦。
這種事司空見慣例,是快速提高隊員實力的方法,小隊隊長也不會干涉。
當火猴全是骨頭的身體砸在地板上時,他的腦袋才像是瞬間開竅了過來,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狗日的,這小子竟然真的能使出三重暗勁兒。
他研究這玩意兒十幾年,甚至到現在還想不明白第三重勁兒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見獵心喜,真想把葉秋抓去剖開研究研究。
當然,這個時候他腦海裡閃過的還是如何躲避這種三重暗勁兒的方法。
人躺在地板上,耳朵離地面的距離極近,聽覺也格外的靈敏。火猴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向自己襲來,雙腳撐地,用腿和腦袋使力,整個身體呈『s』型形狀上下波動起來,身子像蛇一般騰地左移了幾公分,正好避開了葉秋志在必得的一腳。
葉秋倒沒想到火猴還有這樣的反應,又是一腳踩了過去。
火猴竟然悍不畏死地向葉秋踢向他的腳撲過去,在葉秋的腳就要踢中他的腿時,他的身體一軟,整個人竟然像只蝸牛一般,吸到葉秋的小腿上去了。
葉秋還沒來得及將他甩開,他已經像條靈活的蛇般嗖嗖地上竄,轉眼間就爬到了葉秋的上半身。一手摟著葉秋的脖子,另外一隻手伸出兩指向葉秋的眼睛插過去。
這一次,葉秋和火猴的臉面面相對,相距不足兩公分。見到他一臉陰毒地笑容,差點把隔夜的晚飯都給吐出來。
葉秋看地出來,火猴對自己是起了殺心。
大賽中有規定,所有參賽隊員不允許在賽場上擊斃對手。或者,將接受軍事法庭制裁。
可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把人眼睛插瞎,把四腳靜脈挑斷,算不算是犯規?
他只要在比賽結束後說自己是無心之失,有晏清風這個評委幫他們開脫,上面又能對他怎麼樣?
按照人體正常反應,在眼睛受到利物襲擊時,會情不自禁的趕緊闔上眼瞼。
而葉秋卻彷彿是沒有看到火猴的手指般,那雙併不算大的眼睛努力地睜開,眼珠子圓溜溜地瞪著火猴,根本就沒有預料到轉瞬即至的滅頂之災。
從光明永墜黑暗,是上帝對人類最大的懲罰之一。
指尖一寸寸地接近葉秋的眼眶,在葉秋的眼裡看起來極慢,可是在旁觀者的眼裡卻是一下子就到了。
火猴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他已經感覺到手指觸摸到葉秋皮膚上散發的溫度。
葉秋,這個屢次挑釁第五部隊尊嚴,侮辱自己的混蛋傢伙,他還是要毀在自己手上。
突然,火猴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手指頭戳到什麼東西。從感覺上來看,絕對不會是葉秋的眼珠。
然後,他就看到了葉秋臉上春光明媚的笑意。
卡啪!
葉秋的手像是一直等在眼睛前面似的,在手心被火猴戳了一下後,單手一握,一掰,就聽到了清脆悅耳的骨折聲。
啊!
十指連心,火猴看著兩根聳拉著的斷根驚聲尖叫。
葉秋見到他叫時口水流流地樣子,像是丟垃圾似的一腳把他給踢飛了出去。
厭惡地說道:「都告訴過你,說話的時候不要把臉對著我。」
這一幕觸目驚心,第五部隊的人義憤添膺,恨不得將葉鞦韆刀萬剮凌遲處死。
其它人也一臉訝然地看著這一切。葉秋,他真的在和第五部隊的人拚命啊。
「他們有仇嗎?怎麼出招這麼狠?一個要插人雙眼,一個折人手指——」
「這哪是打架啊——這是博命——」
「這個葉秋,夠狠夠毒,哈哈,符合我的欣賞品味——這才是爺們嘛——」
「就是啊。看著第五部隊的人被人欺負,咱咋就這麼覺得解恨呢?」
火猴的身體再次栽倒在地上,兩根手指折斷讓他整只右手都疼地沒有絲毫戰鬥力。
一隻手即便想爬起來,都覺得非常的困難。更別論再次組織起自己所擅長的急攻。
葉秋這次倒是沒有再衝上去揍火猴,過猶不及。如果自己表現的太蠻橫和小氣,會讓軍方的一些人對自己有些看法。那樣,晏清風倒是撿了個小便宜。
畢竟,自己的對手是晏清風,火猴只是個倒霉鬼而已。
「還能不能繼續打下去?」葉秋雙手抱拳,站在原地問道。
「我要你死。」火猴早已經被葉秋給激昏了頭腦,手指的疼痛更讓他陷入了瘋狂狀態。
強制性的撐起身體,左手從口袋裡一陣摸索,掏出一個透明的玻璃小瓶。在葉秋的角度,可以看到裡面紫紅色的液體在流動。
沸騰i號,能夠緩解身體疼痛,快速減輕身體傷痕,加快速度和提高攻擊力的第五部隊專用基因藥劑。
這次大賽前,第五部隊對參賽的隊員每人分發了一次性使用的量。沒有規定一定要使用。完全看隊員參與比賽的實際情況而定。
火猴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想打敗葉秋是不可能的。這個傢伙比自己之前所想像的想地太多。
而即便按照隊長的要求,他不需戰勝葉秋,只要傷到他就算圓滿完成任務的說法,他現在的表現也是不合格的。
葉秋現在還完好無損,自己根本就沒有幫貪狼爭取到任何有利情況。
基因藥劑,是他唯一的選擇。
擰開瓶蓋,正要仰頭將沸騰i號灌進嘴裡時,突然左手一陣疼痛。
砰!
火猴的左手被人踢了一腳,手裡的藥劑掉在地板上,圓柱形的瓶子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裡面的紫紅色液體流了出來,很快就一點點兒地消失在空氣中。
沒人規定對手在比賽的時候喝藥,自己不能攻擊吧?
葉秋一腳將滾到他腳下的玻璃小瓶給『喀嚓』一聲踩地粉碎,然後身體再次躍起,腳尖凌厲地踢向火猴的下巴。
所有人的視線都跟著葉秋的身體在飛翔。他又一次成了全場的焦頭。
他的耍寶,他的冷酷,他的狠辣,他的蠻橫,他的強大,以及他這一刻飛在空中的流暢姿勢,都被人牢牢地記在了心底。
一些老人感歎道:特種兵比武大賽,好多年沒有出現這樣有意思的新人了。
江晏紫看著葉秋的表現,一臉欣慰。第一局,應該是拿下來了吧。而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能夠以最佳的狀態對戰貪狼。
晏清風一臉平靜地看著場上的比賽,放在下面的雙手卻將桌子給捏地變形了。如果這一腳踢中,火猴怕是要完蛋了。
這個葉秋,只要對手是第五部隊的人他就下狠手。難道他猜測到自己的計劃?
林滄瀾看著葉秋的眼神卻是極其欣慰。很好,軍人,就應該要這樣的作風。先把對手打倒在說,別婆婆媽媽的搞了一大堆廢話,卻在最重要關頭讓敵人跑了。
林滄瀾有個下屬有這樣的壞毛病,有一次抓到了個敵方俘虜,和人囉嗦了一通後,被人使計逃脫,林滄瀾愣是用皮帶幫他脫了一層皮。
這樣的蠢貨,不用上軍事法庭了,直接抽死了完事。
火猴之前還爬在地上想去撿被葉秋踢掉的藥劑,可是因為瓶蓋被他揭開了,裡面的液體流了出來,很快和空氣稀釋,液體全部都蒸發了。
沒有了藥劑,正一臉迷茫不知道應該如果堅持下去的火猴抬頭間,就看到了葉秋躍在空中伸過來的長腳。
張大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心臟劇烈地博動著,火猴第一次知道害怕這種東西為何物。
這個混蛋難道想要殺了自己不成?
郭志勇參謀長臉色鐵青。
葉秋的表現可圈可點,而且身手更是遠遠地超出同類選手。可是見到他最後一擊的凌厲程度,怕是踢上了火猴的下巴,能夠直接將人的腦袋給踢掉。
如果事情發展成那種局面,火猴葬命,葉秋也將要接受軍事法庭的制裁。兩個天才高手同時夭折,是國家不可接受的損失。
不行。必須要阻止這種慘劇發生。
雖然知道這樣等於是在破壞比賽規則,但郭志勇將軍還是大聲喊道:「住手。」
啪!
葉秋聽話的住了手,卻沒有住腳。
原本是側踢向火猴下巴的一腳被他改變了攻擊角度,變成平踹。
葉秋的鞋底踹在火猴的臉上,葉秋沒來得及看到火猴的臉成了什麼德性,他的整個人便倒飛著跌進了觀眾席。
三名入圍總決賽的選手之一火猴就這麼被葉秋給乾淨利落的干倒了,秋風掃落葉般的快捷。眾人期待中兩大高手顛峰對決,大戰三天三夜,直殺的日月沉淪,山河倒流,暗無天日,牙咬嘴撕——
全場鴉雀無聲。
大家覺得很刺激。這刺激來自於葉秋的反判和他對戰時的狠辣。
他們想歡呼鼓掌,可是這氣氛明顯很不對。
郭志勇將軍沒想到葉秋會違抗自己的命令,雙眼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葉秋一臉愧疚地說道:「抱歉。當時我太緊張了——人又在空中,聽到首長的命令時,已經晚了——」
郭志勇自然不相信葉秋的這種蹩腳解釋。以他這樣的身手,別說還有一兩米的距離,即便腳踢到人家臉上,也能想辦法減輕對對手的傷害。
他是故意為之。
這個刺頭的傢伙啊。也不知道自己聽從江晏紫的話贊成他擔任紫羅蘭小隊的隊長職務是不是正確的。
其實,以他的心思,是想把葉秋送到第五部隊打磨一番的。這樣的人才,從第五部隊出來,所取得的成就很讓人期待啊。
郭志勇當然不會揭穿葉秋的假話,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又坐回了椅子上。
葉秋看到他的反應,也是長鬆了一口氣。
火猴被醫療隊直接從觀眾席抬走,看他們急急忙忙的樣子,怕是要動一個大手術。
至少,葉秋知道火猴那原本就稱不得挺拔的鼻子怕是要塌下去了。
總決賽第一場,葉秋勝。
主持人宣佈了比賽結果後,說道:「為了本次大賽的公平、公正,今天的比賽結束後,獲勝選手可休息一天後再接受挑戰者的挑戰。」
葉秋站在場地上沒有下去的意思,只是一臉笑意地看著貪狼。
在貪狼的視線和他對碰上的時候,他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他在主動向貪狼挑戰。
瘋了。這傢伙瘋了嗎?
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剛剛戰敗第五部隊的一名高手,雖然看起來不是很用力,身體上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體力和戰意的消耗是必然的。
既然大賽有這種規定,為什麼不好好休息一天,以自己的最佳狀態來挑戰貪狼呢?
要知道,那可是貪狼啊。
「這傢伙,總是做出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兒。」銀狸眼裡的銀光一閃而逝,嘴角噙著莫名其妙的笑意說道。
海防聯合小隊的隊長駱千軍看到葉秋做出的這個姿勢,重傷的身體一下子從床上撐了起來,雙眼晶光閃爍地看著場上玉樹臨風的葉秋。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傷口撕裂出血也渾然不覺。
「隊長,你看——要不要上去個人把他拉下來?這個時候接著比第二場,咱們有些吃虧啊。這不是車輪戰嗎?」坐在江晏紫身後的駱駝,伸過腦袋,小聲在江晏紫耳朵邊請示道。
江晏紫的視線也一直在盯著場上的葉秋,像是審視,又像是在關心,或者是在詢問。
見到他嘴角輕輕向上揚起,一臉笑意地表情,江晏紫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尊重他的選擇。」
葉秋的性格一點都不像他的父親葉重,可是當他瞇著眼睛微笑起來,嘴角微微上翹時的樣子,實在是像極了葉重。固執而倔強,認定的事便很難回頭。
有時候,江晏紫總是能把兩人給搞混和了。
或者,就是因為發現這一點兒,自己數十年古井無波的心扉才開始蕩起漣碕吧。
貪狼看向晏清風,見到他輕輕地磕了磕下巴,然後『霍』地一聲從坐椅上站了起來。
貪狼應戰!
當貪狼站起身來的時候,葉秋突然覺得貪狼變了。
到底哪兒變了讓人無法說清楚,但是迎面走來的時候,那股壓力如高山大海,氣勢磅礡大氣。而且那壓力無處不在,猶如一道實質大牆,將空氣給隔開了一般,讓人的呼吸都變地艱難起來。
貪狼空手而行,落腳無聲。那張平凡普通的臉也一下子精彩起來,特別是那雙眼睛,給人燦若明日星辰般的感覺。
第一次,貪狼將眼睛完全睜開,而不像以前那般垂著或者半瞇著,很認真地打量了葉秋一番,開口說道:「其實,你可以休息一天的。我更期待最佳狀態時的你發揮出來的全部實力。」
「不用了。現在就是我的最佳狀態。下次,在哪兒再找個第五部隊的傢伙來練拳培養戰意?」葉秋瞇著眼睛微笑。
貪狼面色平靜地看著葉秋,說道:「這樣彫蟲小技對我不起作用。」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葉秋無所謂地聳聳肩膀。
在評委席的授意下,主持下再次詢問道:「葉秋選手,你確定不用休息,直接參加下一輪的挑戰賽?」
「是的。」葉秋肯定地點頭。早點兒打完,早點兒離開。他憋在這地下基地裡好多天沒有出去,這讓葉秋總有些壓抑的感覺。
還是出去看看陽光、花草和美女們的胸部大腿舒服啊。
有詩人說過:春天來了,夏天美女們穿皮草短裙和小吊帶的日子還會遠嗎?
「如果你確定接著比賽,那麼,這場比賽的成績將是總決賽的最後成績。特種兵比賽大賽冠軍花落誰家?貪狼?葉秋?請大家拭目以待。今天便會有結果。」
等到主持人不再鼓噪,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整個玄武大廳都靜悄悄的,像是呼吸重了些,就會影響場上兩名隊員的比賽似的。
當!
高昂充滿戰意的鑼聲突然響起,所有人都屏聲靜氣,等待著一場大戰來臨。
可是場上的兩人動也不曾動過,只是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
高手過招,失之毫釐,差之千里。葉秋知道,貪狼是自己最近少遇到的高手,甚至不比重劍門那個瘋子差。如若不小心謹慎對付的話,說不定會鬧個灰頭灰臉。
和其它的選手比賽,葉秋的心態非常的隨意。要防守時就被動,有主攻時就搶攻,他被老頭子千鍾百練逼出來的速度很少有人能夠跟地上。
可是對付貪狼不行。
因為在鑼響前,兩人的氣機便已經鎖定了對手全身。即便葉秋不用眼睛看,也能清晰地感覺到貪狼的一舉一動。甚至心跳都清晰可聽。
誰先動,誰便有可能最先露出破綻。對手後發先至,輸贏只在一瞬間。
貪狼也和葉秋一樣。他也在等待。等待葉秋露出破綻的機會。
山雨欲來風滿樓,烏雲壓城城欲摧。
兩人違背了自然境的常規,只是很隨意地彼此對立而戰,便若有千軍萬馬的廝殺肅目迎面撲來。
「好強。」駱千軍眼神灼灼地盯著場上的兩人,喃喃說道。
這兩個字聲音極輕,如果在平時怕是連周圍的人都沒辦法聽見。
可是在今天這樣的情況,在這樣的場地,飛花落葉都有可能改變戰鬥進程的高手對決的真空期,這兩個字竟然清晰地傳入了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
寧靜的氣場被打破,像是對兩人發出了催戰書一般,兩人的身形這才動了起來。
不快,看起來還極其緩慢。像是閒廳信步般的觀花賞景一般。
靠近。再靠近。
轟!兩人第一次出拳相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