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女人的絕招
特護病房內,連鋒銳郭成照一臉關心地站在韓幼凌的病床邊。
「幼凌,感覺怎麼樣了?」連鋒銳關切地問道。能成為蘇杭四公子的老大,能力方面是一個原因,在為人處事方面也著實有可取之處。
「謝謝大哥。感覺好多了。昨天晚上做的手術,大腿神經已經接上。」韓幼凌的精神確實比剛剛入院時好多了,他現在滿腦子裡都充斥著對葉秋的仇恨和企圖報復的陰謀快感當中,臉上充斥著有些病態的潮紅。
「沒事就好。當時還真是把我們嚇壞了啊。」連鋒銳心有餘悸地說道。
「是啊。那傢伙下手真是狠毒啊。」郭成照在後面補充。
果然,韓幼凌那張英俊的臉立即嚴重的扭曲起來,狠毒地說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幼凌,別衝動。咱們蘇杭四少一向是四位一體,你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大家心裡都很難過。其實我們也想著給你出了這口惡氣,但是……你們家沒有表明態度。我們怕自作主張反而弄巧成拙惹得你生氣,所以就強忍著沒有出手。」連鋒銳半真半假地說道。
他們確實想對葉秋出手,不然實在嚥不下被葉秋一腳踹開的那口惡氣。而他們不出手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怕弄巧成拙,這個時候恐怕韓幼凌殺了葉秋的心思都有了,怎麼可能會因為他們對付了葉秋而生氣?
他們擔心的是韓家集體沉默的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真相。這也是今天晚上他們倆過來探望韓幼凌的目的。
「生氣?我為什麼生氣?我恨不得把他剁碎了餵狗。」韓幼凌冷酷地說道。「這次我沒辦法出手,但下次他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幼凌,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不能出手?」郭成照著急地問道,連鋒銳用手拍了拍他地肩膀,示意他別讓韓幼凌感覺到他們來套他話的目的。
「什麼來頭?一個小保鏢而已。」韓幼凌鄙夷地說道。
「幼凌。別和我們開玩笑了。如果他的身份真是一個小保鏢的話,你們韓家容得他出手傷人?」連鋒銳笑著說道。
「沒辦法啊。也不知道那傢伙走了什麼狗屎動,竟然在燕京愉好救過老爺子一次。老爺子知恩圖報,我們也沒辦法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韓幼凌一肚子鬱悶的說道,字裡行間雖然是在稱讚老爺子的品德,但每個人都能聽出他話裡濃濃地怨氣。
連鋒銳的眼神尖銳起來,說道:「幼凌,此話當真?他真的只是一個保鏢?」
「大哥。我騙你們幹什麼?他只是唐氏集團唐果的保鏢。我第一次也被他的假象給蒙蔽了,不然我會跑去找他的麻煩?」
連鋒銳和郭成照對視一眼,心裡都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蘇杭兩大家族竟然被一個小保鏢驚動了起來,兩家的老爺子還專門為此事商量了大半天。
韓家欠他的人情,連家和郭家可不欠。
這個刺頭,一定不能讓他活著離開蘇杭。
宋寓書在心裡哀嚎一聲,原本這個男人是個能夠把玩一番地玩具,沒想到當他暴露本來面目時。卻是個讓人心生寒意的惡魔。也幸好沒讓妹妹坐上車來,不然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你抓疼我了。」宋寓書憤怒地說道。
身體仍然無法動彈,便拚命的拉扯著雙手。葉秋只用一隻手按著它們,沒想到這麼一番努力還真的將手從葉秋手心裡扯開。
剛才還覺得像被鐵鉗夾住的雙手突然自由了,宋寓書自已都有些意外。不過這樣一來。她就有了反抗地資本。
其實她很想乾脆地給葉秋一個耳光的,但是怕這樣會激怒他。她現在心裡有些懼怕這個男人,要是他真地不顧一切地對付自己。恐怕就不僅僅會是失去一層膜那麼簡單了。
車內的空間本就狹小,兩人的身體又緊緊地貼在一起,在宋寓書的不斷蠕動下,兩人的身體摩擦越來越激烈。葉秋只感覺體內的溫度越變來越灼熱,從丹田處升起一道暖流快速的遊走全身。
葉秋從來沒有和女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過,現在的情景讓他的思維能力有些失控。
那所謂的道德倫理原本在他心中就不會佔有很重要的位置,這個時候更是被他拋的無影無蹤。體內地溫度越來越高。喉嚨裡發出咕咚咕咚地嚥口水聲音,口乾舌澡,呼吸也變的急躁起來。
無論你擁有多麼強大地身手,遇到這樣的情況時,腦子裡只有這麼釋放一個念頭。
要想抓人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這句話有一些道理。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是哲理。
「葉秋,我覺得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沒有那個國家的法律規定朋友不許上床。」
「葉秋,難道你不覺得我們有著共同的利益嗎?我看的出來,你很在乎沈墨濃。沈家現在的情況有些糟糕,我向你保證,只要你放過我,我會以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助沈家。」
「這件事我們可以晚些再談,我並沒準備殺你。」
「……」
看到宋寓書一幅啞言無言的表情,葉秋心裡也有了一些成就感。這個時候她反抗的也沒有剛剛開始那麼激烈了……當一切呈現在葉秋面前時,他驚呆了。
「怎麼?沒看過嗎?」宋寓書鄙夷地冷笑著。原本還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可當看到他像個菜鳥一般呆若木雞的時候,突然發現,原來主動權還在自己手裡。
「沒看過真的。」葉秋坦白的說道。電影上海報上倒是看過,原來鐵牛買過一幅撲克牌,每張牌上都有一個裸體女人呢。
「以前還從來沒有男人能進入我的眼睛,你也一樣。但是在心底,我並不排斥你。當然,這和愛情或者喜歡相差的太遠,可我知道,我這樣的女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會有愛情。所以,和一個並不排斥的男人做一次也不是件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這話說的大義凜然啊。讓葉秋覺得,自己再跑去非禮人家簡直就是只禽獸。可要是不進行下去,那就連禽獸都不如了。
「怎麼?不來了嗎?」宋寓書將自己敞開的衣服合攏起來,用手抓著將那無限美好的春色掩蓋起來,說道:「那我可要穿衣服了。」
葉秋糊塗了。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欲拒還迎還是欲迎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