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東宮霸情:梟女槓上皇太子

第1卷 第一百八十章 文 / 落隨心

    第一百八十章

    伍子昂驚訝的抬頭,龍靈草?生血奇藥的龍靈草?如此珍貴的奇珍異寶,他竟然就用一幅字畫換得了?

    「微臣謝太后恩典,謝皇上恩典。」伍大人驚喜的出列上前跪在前殿,心裡因為激動而全身顫抖,龍靈草對昂兒的身體來說,雖然根治不了昂兒的頑疾,但至少也能減輕昂兒的辛苦。

    「伍愛卿平身。」伍大人老淚縱橫讓楚晚幽心裡也有些恍然,她的命運與一株龍靈草結緣,只是當初那個以一株龍靈草與她相識的長孫衍卻早已經消散在風中了。

    想起與長孫衍比朋友多一些,卻又比愛情少一些的感情,楚晚幽清朗的眸瞳中有些迷離之色。

    伍子昂看著他爹喜極而泣的臉龐,壓制心裡的酸澀,感激的抬眸想要道謝,卻觸及到了她眼底深處那一瞬間的迷惘,心弦一動,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上他的心頭……

    杜承宇沒有意外的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前面傳出,他低下頭斂去了眼中的嘲諷,起身出列。

    「草民杜承宇參見皇上,參見太后,皇上萬福,太后金安。」「杜公子平身。」楚晚幽看著跪在底下的杜承宇,眸子微微閃動,京城首富……

    「草民惶恐,既不能文,亦不能武,實在是拿不出上檯面的才華,請太后明鑒。」杜承宇並沒有起身,低頭惶恐的說道。

    楚晚幽淡淡一笑:「錢公子無須惶恐,平身回坐。」

    「謝太后」杜承宇低頭起身,低眉斂眼,神情甚是必恭必敬了退了下去了。

    「今日幾位公子的才華讓本宮對下個月初的官員試極有信心,相信定然會有像幾位公子如此有才華的棟樑出現為百姓謀福,期待有志人士,為國為民效力。」深看了底下的人群一眼,楚晚幽淡淡出聲,聲音不大,卻如敲鐘一樣敲在了人的心裡。

    「獨善其身固然沒錯,但是大家也別忘了,國家興亡,人人有責。」

    葉翰微愣,錢安嵐瞇眼,柳賓雲若有所思,杜承宇驚訝,伍子昂則是低頭。

    弄竹和弄蘭也都微微側目。

    「眾位愛卿隨意,本宮陪同皇上回宮休息。」楚晚幽牽起傲人的手,往偏殿走去。

    「恭送皇上,太后。」眾人齊聲道。

    月色如銀,清澈如水的光輝普照著花草樹木,此時,皇宮偏靜的一角涼亭,紅燈籠高高的掛起,和銀色的月輝相映,有著獨特的魅力。

    宮清平執著手中的酒杯,悠閒恰意的品嚐著,相較於參加宮宴,他更想就這樣一個人安靜彈琴賞月飲酒。

    「金爐香燼漏聲殘,剪剪輕風陣陣寒。春色惱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欄杆。」

    宮清平回頭,看著站在花叢中的楚晚幽,微微一笑:「這麼早就散席了?」

    「散席倒是還沒有,怎麼?打擾到你了嗎?」楚晚幽走進亭中,隨意的倚在了石柱前坐下。

    宮清平搖頭輕笑:「沒有」別說這座涼亭,就是整個皇宮都是她的。

    楚晚幽輕瞥了他一眼,揶瑜道:「今晚朝中官員攜家眷參加宮宴,你不去,真是可惜了,今天來了不少佳人,或許總有一個是你看得上的。」

    宮清平端起酒,輕啜了一口,抬頭看著天上的月,輕歎一聲:「其實我也很想忘記她,但是卻很難做到,這一生,我再也沒有辦法愛上別的女人了。」

    想通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要忘記,對他來說,恐怕不是容易事。

    楚晚幽輕歎一聲,宮清平是個癡情男人,被他愛上的女人很幸福,但是感情這事,是不能將就的,愛與不愛,心最清楚。

    飛舞情願跟著宮清僕,成為他後宮中眾多女人之一,也不願意獨享這一份癡情,這在常人眼中來說,或許不能理解,但有時候,愛了就是愛了,沒有對與錯,也沒有好與壞之說。

    宮清平看著她:「晚幽呢?」感情的事,真的真的經歷過的人才會懂,他和飛舞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而晚幽和古燁卻……

    哎!造化弄人!

    「我對感情已經沒有絲毫的興趣了。」楚晚幽抬頭看著月色,幽幽地說道,愛過,痛過,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或許她想起古燁的時候,心情依然會起漣漪,但卻不能影響她的生活了。

    「還忘不了他嗎?」宮清平關心的問道。

    楚晚幽微怔,認真思考了一下後,笑道:「不知道」如今心境不同了,現在的她對感情這事,心如止水了,她心累了,和古燁從最初走到今天,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做錯,但她卻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宮清平聳聳肩,刻意輕鬆的轉移話題說道:「傲人睡了?」

    楚晚幽點點頭,看著傲人一天天長大,管理龐大的瑞豐國,她的生活早就被填滿的很充實,現在,她甚至很少很少再去想起古燁了,她希望有一天,她真的能忘記他。

    宮清平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言語,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撫在了琴弦上,手指輕勾,如清泉叮咚,清耳悅心的琴聲伴著月色流暢。

    月光如水的涼亭,舒緩如流泉有如山泉從幽谷中蜿蜒而來,緩緩流淌的琴音……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讓楚晚幽眼角輕揚,眼角餘光瞥向涼亭後面,花叢後,她雖然看不清楚來人是誰,但憑氣息,她已經猜到了是誰,這也讓她的眉頭緊蹙,回眸睨了一眼宮清平,心裡暗忖,看來不是她的錯覺,賴情真的對宮清平……

    ……

    賴情聽著前面的悠揚的琴聲,腳步止住了,沒有再往前,她出來透氣,等到她發覺的時候,她人已經在這兒了。

    身為皇上的太傅,他本該也要參加宮宴的,但是他竟然沒有去,剛才她聽到越平國四公子葉翰的琴聲,腦中就想起了他彈琴的樣子。

    此時,聽著他的琴音,竟然讓她不敢上前,伸手摘下一朵花,一瓣一瓣的扳開,過去還是不過去?

    如果過去,她又不是很懂琴,她會不會又像上次那樣盯著他看出神出醜?

    如果不過去,自己又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面總是浮現出他淺笑的臉,還有那雙溫和純淨的眼睛,揮之不散。

    陷入沉思中的她並沒有察覺到因為她的到來,一條暗影的離開。

    余繼祖皺眉,她找遍了整個朝元殿都沒有看到賴情,她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不會是跑去後宮了吧?

    自從晚幽離席後,這大殿裡面的人前來巴結她和賴情的人不勝其數,賴情溜了,她好不容易出來,卻到處找不到人。

    想了想,她邁步,往後宮方向而去。

    突然一條人影從前面掠過,讓她心一凜:「什麼人?」喝斥的同時,腳步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黑影不急不緩的往後宮方向而去,余繼祖身影快速的追了上去。

    很快,她就追上了前面的人,身手敏捷的就是一抓:「你是誰?擅闖後宮可是死罪。」弄竹轉過身來,冷冷的注視著她:「如果我真是擅闖後宮的人,現在你已經死了。」「你……」余繼祖看著回轉身來的人竟然是弄竹,連忙收回手,腳步微退一步,站定在那兒,怒目相對:「你引我前來,想做什麼?」那銀票是他不要的,現在又想幹嘛?

    弄竹冷冷的注視著她,突然問道:「今晚那幾位才華出眾人的公子,你看中了誰?」

    「關你什麼事?」余繼祖轉身就走,她現在最不想打交道的人就是這個男人了。

    「當然關我的事了,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了。」弄竹看著她轉身就走,神情不悅的高聲道。

    「你說什麼?」余繼祖霍地轉身,如同炸了毛的貓,頭髮都差點豎了起來,怒髮衝冠的瞪著他。她什麼時候成為他的女人了?她怎麼不知道?

    「你又不是沒聽見。」弄竹抽出潔白的絲絹擦拭著手中的劍,輕描淡寫的說道,絲毫不理會余繼祖炸毛的怒火。

    既然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是特別的,那麼,他當然不會允許她再去相親嫁人了,如果她非要嫁人,他娶她也未嘗不可,反正她也是他的人了。

    余繼祖氣的發抖,衝上前就是一掌:「我殺了你。」讓他再胡說八道。

    唰地一聲,銀劍入鞘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眼見著余繼祖一掌擊來,弄竹不緊不慢的一個側身,避開了她的攻擊,神情悠閒恰意的應付著她越來越狠的招式,絕美的臉龐紅燈籠照耀下格外的妖艷,神情冷淡,但嘴裡說出的話卻足以讓人發瘋:「你這點花拳繡腿就別瞎折騰了,我看著都替你累。」

    話音剛落,他長手利落的一個翻轉,余繼祖已經被他禁箍在懷裡不能動彈了。

    「古、弄、竹……」余繼祖咬牙切齒,死死的掙扎。

    「你別好是動,否則……」弄竹冷眸中掠過一絲邪氣,身體貼上她,唇形貼在她的頸項處:「否則我不介意在這裡重來一次。」也許他要確認一下,這女人是否真是他要的。

    余繼祖低下頭,狠狠的咬上了他環在她前胸的手臂,用盡全部的力道,咬的她牙齒都痛了。

    而身後的人卻彷彿事不關己,眼都沒有眨一下。

    很快,血就透過上乘的布料流進她的嘴裡,讓她一愣,牙也不自覺的鬆開了。

    「不咬了?那換我了。」

    不等余繼祖反應過來,弄竹倏地把她壓上雕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狠狠的的肆虐著。

    余繼祖大力的掙扎,但她的力道和他相比,相差很大,她偏過頭,避開他的唇,但下一刻,她的頭被他一隻大掌狠狠的抓住,固定,不許她動,另一隻手勒住她的腰間,力道大的讓她呼吸都困難,她嘴一張,一條軟滑的異物探入她的嘴裡。

    她瞪大眼,雙眼燃起了憤怒的火焰,她狠狠的咬下去,卻被他靈活的避開。

    雙眼泛上薄霧,余繼祖這一刻才發現,男人和女人天生的體力相差。

    弄竹放開她,無視她眼裡的淚花,修長的手指拭過他嘴角,若有所得的說道:「滋味不錯,就是你了,」既然確定了,明天就去提親。

    余繼祖倔強的不讓眼淚滴下來,這個該死的男人,輕薄她還如此無恥,她要殺了他。

    弄竹抓住了她的手,挑眉:「你不介意讓人圍觀,我自然也不會介意了。」

    余繼祖也聽到了腳步聲傳來,用力摔開了他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背擦去臉上的淚痕,大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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