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東宮霸情:梟女槓上皇太子

第1卷 第八十八章 文 / 落隨心

    第八十八章

    「既然如此,我先告辭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能再來聽你彈琴了,希望等到我回來的時候,你也能用你的真心感動這位第一美人。」

    宮清平抬眸看向她,眸中有著驚訝和疑惑,但卻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聲,只是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楚晚幽起身往廳外走去,在玄關處剛好碰上了進到大廳的飛舞。

    飛舞看著楚晚幽,美眸有著驚訝,但很快就定神朝著楚晚幽福身:「楚姑娘。」

    楚晚幽禮貌地點頭示意,移步走了出去。

    飛舞飛快的斂下眼,遮住了那一閃而過似怨似恨的複雜情緒,面容端莊地邁步上前,朝坐在堂上輪椅上的宮清平行了大禮:「飛舞見過王爺。」

    宮清平心裡有些詫異,她平常都只是屈膝福身,今天為何行此大禮?轉念一想,也許是為了感激他為她拿回了死契,想到這裡,宮清平心裡也釋然了,伸出平抬,溫和地說道「飛舞姑娘請起。」

    「飛舞今日前來,只求王爺一件事。」

    「飛舞姑娘但說無妨,只要本王能做到的,一定會姑娘做到。」宮清平聽此一言,眼中有著瞭然,她定是想要進入鎮王府吧?但飛舞接下來的話卻讓他震驚的差點跌下輪椅。

    飛舞沉默了片刻後,緩緩的抬起頭堅定的看向宮清平,說出了讓人震驚的話:「飛舞身份低下,王爺身份尊貴,不敢求正室之位,但求王爺納飛舞為妾,飛舞自當盡心盡力,服侍王爺左右。」

    「你說什麼?」宮清平面露茫然,他剛才聽到的是什麼意思?

    「求王爺納飛舞為妾。」飛舞定定的看著宮清平,重複了一句。

    自己沒聽錯?聽著飛舞再次重複的話後,宮清平瞬間目瞪口呆……

    祥雲國與瑞豐交界處的邊城,金雞嶺。

    北風呼嘯,寒氣隨之而來,明明是初冬時節在這裡卻彷彿進入了寒冬,荒涼的邊關莽莽蒼蒼

    境地開闊壯觀,高高的城堡,二十萬大軍的逼近,讓邊境染上了烽煙迷漫的戰爭氣氛。

    夕陽映照重巒,霞光傾斜萬山,殘陽從西山上斜射過來,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殘陽之中,讓本就渲染著迷漫氣氛的邊關再度蒙上了一層陰影和肅殺。

    軍營角落裡,余繼祖身穿普通的士兵服,手持長槍,淹沒在一群士兵中,跟著所有的士兵練習著手中的手槍。

    四週一望無際的黃土地,寒風刺骨,除了泥就是風。

    余繼祖揮動著手裡的長槍,嘴裡發出喝斥聲,心裡卻飛速的思考著宮清僕按兵不動的意圖。

    想到宮清僕,她在心裡輕哼了一聲,那個宮清僕簡直就是魔,而且還是冷面魔。

    一個多月的折魔,她差點沒死在他手裡,不等她見一次晚幽,就被他扔進了大軍裡面來到這荒蕪人煙的邊關,等到真的身處在這裡的時候,她才感覺到了戰爭的肅殺之氣。

    夕陽完全的下了山,操練士兵的副將終於吹起了號角命令今日的操兵結束。

    余繼祖粗魯的用袖子擦去嘴裡的泥土,眼光瞥見了自己拿著長槍手,短短時間內,她的手就快就要變成樹皮一樣,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原來晚幽說的對,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付出代價的,她直到現在才真正的明白。

    邊關的夜裡,格外的冷,風也大的嚇人,整夜咆哮的風聲,讓初到這裡的人很難睡好。

    余繼祖在黑夜裡睜大著眼睛,想著她在土城過的生活,想她娘,也想起了晚幽。

    夜,漸漸深了,風聲卻似乎越來越大,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捂上耳邊。

    余繼祖輕輕的起身,走出了營帳,沒有意外的看見了立在營帳外的身影,鼻子發出一聲輕哼,再次感歎了一聲,這個男人簡直不是人!

    身穿黑色勁裝的宮清僕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身影快速的往前奔去。

    余繼祖在心裡狠狠的咬了咬牙,認命的跟了上去,總有一天,她要打敗這個冷面魔,到那時,她一定要用腳踩著他的臉,看他還敢不敢這樣囂張無情?

    兩人來到離軍營有一里之外的山坡上,宮清僕負手而立,看著在那兒彎腰喘氣的余繼祖。

    「你的輕功不錯,而且內力也漸漸平穩下來,從今天晚上開始,本王教你槍法。」說完拿起了一旁的長槍,身手利落的舞動著手裡那根長而粗的長槍。

    看起來笨重的長槍在他手中宛如有了生命一樣散發著寒星點點,招式千變萬化,快而狠。

    黑夜裡,只見銀芒爍爍,讓余繼祖看得都有些眼花撩亂,心裡突然有著讚歎,她爺爺在她最初飛武的時候,就把十八般武器的樣式都讓她選了一次,自然也知道這長槍要的是力氣,一般都用於戰場,也是武將的首選兵器。

    而現在,看著宮清僕竟然把他手中的長槍舞的奇幻莫測,她甚至看到槍尖上面那讓人心生怯意的寒芒。

    宮清僕停下動作,手中的長槍一用力,飛快的朝余繼祖飛來。

    余繼祖本能的用手去接,手卻一沉,驚呼出聲:「好重,這是鐵製的?」難怪這把槍與她操兵時拿的槍重量重了十倍不止,她平時拿的是木製的,這把卻是黑鐵,而且更長,更粗。

    「喂,你讓我拿這把槍練習?」余繼祖看著站立在那兒的宮清僕,怒吼道。

    「你不想當將軍了?祥雲國第一個女將軍。」宮清僕淡淡地問道,她說的對,余繼祖確實有潛質,這也是她把她交給他的主要原因。

    余繼祖窒了聲,啞口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就……就算如此,我也不需要拿這麼重的槍吧?」

    「你可以不拿。」

    「真的?」余繼祖弧疑的看向永遠都是用一張冷面對著她的宮清僕,他有這樣好說話?盯著他的冷面,心裡誹腹道,她咒他以後娶一個醜八怪,母夜叉,一輩子不能翻身。

    「別在心裡咒罵本王,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敢練這把槍,自然可以選別的兵器,但是,無論你日後能不能當成將軍,別說你是本王教出來的,在本王的認知裡,沒有將軍不會槍法。」黑夜裡,宮清僕看著她臉上憤憤不平,唇角微微上揚,語氣卻冷淡地說道。

    余繼祖咳了一聲:「誰咒罵你了,本少爺才沒有像你那樣的壞心眼,還有,誰說我不敢練了?」

    「那好,開始。」宮清僕嘴角拉扯出一抹弧度,他真是越來越佩服楚晚幽了,她制定的一系列的訓練,短短兩個月之內,讓余繼祖的潛能一點一滴的被挖崛出來,就是另外五人也都在士兵中脫穎而出。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不久的將來,余繼祖會是祥雲國第一位女將軍。

    就連這把笨重無比的長槍也是她讓人專為余繼祖所制。

    他當時也有些疑惑,為什麼她一定要讓余繼祖練這把笨重的長槍?如果單單是按兵器來說,余繼祖有武功,刀和劍恐怕更輕巧,也更有利於她防身。

    但她卻說,讓余繼祖練槍練的不是武器,而是耐力和韌性,練這把長槍的過程就是的目的。

    她要做將軍,槍為百兵之王,威力強、速度快又富於變化,往往使敵手防不勝防,虛實奇正、進銳退速,不動如山,動如雷震,一槍在手,所向無敵,也有幾分道理。

    但是,楚晚幽似乎忘了,余繼祖是個女人,並不是男人,她如此苛刻的訓練,讓他心裡佩服的同時,也不由得生出疑問,楚晚幽她到底是個什麼人?無情?還是有情?

    就單單是經歷了在古家的那些傷痛,就能有她今日的狠嗎?他不相信!

    她所做所為,分明是身經百戰後順手捻來的熟練,而她的無情和狠厲也只有馳騁沙場,沾血無數的武將才會有的戾氣!

    奇怪的女人?但讓他更好奇的是,余繼祖何德何能讓她如此傾心相授,精心雕刻?

    祥雲國以東方位,陸城,雖然是邊關重鎮,但因為這裡地域寬廣,人口密集,與瑞豐國的鐵城為鄰,城中店舖坊肆林立,客棧酒樓一家接一家,每逢初一,十五,更是彙集了方圓百里遠近的百姓前來換取貨物,各類商家都不放過這等賺銀子的機會,商販來往密集,也造就了陸城的繁華熱鬧。

    但是自從祥雲國與瑞豐國在金雞嶺重兵對峙的戰火開始後,兩國邊關停止了兩國商貿的往來,禁止通關。

    不僅讓所有的商家,也讓百姓心裡都蒙上一陰戰爭欲來的陰影,短短一個月內,陸城的商貿量就減少了近一半的人。寒意沁涼,北風瑟瑟,入了冬的氣候,很冷!

    陸城郊外深山處。

    清澈甘美的泉水從奇峭的山石間緩緩流出,彙集成清澈見底的湖泊,景致幽雅。

    此刻,楚晚幽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面,恍若石雕般的人影,正默眺望著遠方,四周的空氣在她平靜的面容下,莫名的令人感到有一種無可抗拒的窒息與震懾之力。

    隨風飛的青灰色長袍布料普通平凡,但那張精緻的臉龐卻讓人倒抽一口冷氣,幽冷高潔的不若人間之人。她望著石塊旁邊的湖面方向,神情淡然中隱隱流露出一種無可言喻的優雅高貴氣勢!

    一條身影如幽靈似的出現,恭敬的半跪在地:「啟稟主子,鐵城駐兵三萬,城門高達十丈,半個月前,皇甫沐風加派了兩萬兵力,封鎖關門,禁止商家來往,戒備森嚴。」

    楚晚幽看著湖面的姿勢不變,嘴角輕輕的勾起,抬起手揮了揮,冷聲道:「退下隱蔽,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暴露行蹤。」

    「是」半跪在地上的人,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楚晚幽優雅起身,青灰色衣衫隨風飄拂,似欲乘風而去,微微低下身子,伸出纖如白玉的手拿起地上的與她衣服同色系的布斗蓬戴上,遮住了那張絕美若仙的容顏,不緊不緩的邁步走下山,卻不見她的腳步有絲毫的凝滯。

    偶有一陣沁心徹骨的冷風吹來,吹起她單薄的衣衫,卻吹不動她臉上的神情。

    自從她收服了那兩股奇寒奇熱的真氣後,她的鳳血心法短短兩個月之內,她已經到第八層,體內真氣磅礡,讓她完全不受氣候的影響,哪怕此時是寒冬時節,她也不需要穿太多御寒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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