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很僻靜,隔音效果也很好,裡面的一些動靜,外面根本聽不到。;.
倒不是張烈一開始就存了這禽.獸的心思,他今天找記者來搞人,屬於見不得光的事兒,所以就選了這麼一個幽靜的地方。
此時倒是張烈邪火作祟,加上這陳麗讓張烈很難堪。他覺得這事兒應該也好辦,而且這陳麗一直以來在媒體上都是說著自己的好話。應該是屬於那種可以合作的人,但是沒先到,她居然拒絕了自己。張烈很不高興,加之對陳麗這樣的熟女,本來就有那麼點想法。所以也就不管其他的,先禽.獸了再說。
僻靜的茶室,張烈從高高在上的商界精英瞬間化身惡魔,直接撲向了陳麗。
陳麗哪是張烈的對手,加上張烈屬於那種歡場高手的的存在。陳麗這種如狼似虎的年紀,如何受得了張烈的挑逗。幾下之後,就徹底放棄了抵抗。一邊抽泣著,一邊忍受著張烈的欺辱。
當張烈進入的時候,陳麗明顯感覺到一種久違的異樣感覺傳遍全身,她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也是這個開口,她的身體徹底出賣了她。開始配合起張烈,甚至開始沉淪。
張烈倒是奇怪了,這女人的身體怎麼會這麼敏感,而且身體的緊縮感,也不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應該有的。
但不管怎麼樣,這樣極品的美女,他是享受到了。至於之後怎麼樣。女人會不會告自己,之後的事之後再說,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這事兒。蘇滋剛開始的時候。也不是說著要告自己,最後還不是乖乖的臣服在自己胯下。
當初自己還只是個小人物,人家蘇滋是高高在上的大集團老總,那時候他都沒事。何況現在呢,他是世界級的超級富豪,而身下這個女人,卻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
「我。我還要!」
果然如狼似虎,這個年紀的女人,真不是那種小女孩能比得了的。
「你輕的。我好久沒做了。」
兩個小時張烈徹底餵飽了懷裡的大美女,心情自然很得意。因為採礦船的緣故,自己本來就很有本錢,現在變得更加有本錢。張烈甚至在想。若是哪天採礦船沒了。就靠自己這傢伙事,也能活的滋潤。
渣男,他本質上就是個渣男,只是現在他的外表太光鮮了,很多時候都讓人忘記了,他其實就是個敗類。
或許是趟夠了,陳麗立馬想起什麼,著急推開張烈。只是她的勁兒哪有張烈的大。只要張烈不同意,她就別想躲開張烈。
「你放開我。我要回去。」陳麗試著推開張烈,可是張烈根本不給他機會。
「你就想這麼一走了之,不想負責任了?你可是把我這清純美男,世界級帥哥給睡了!」張烈一臉幽怨的看著陳麗,若不是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麗還真以為自己做了天大的壞事。
「你個混蛋,虧我一直以來,對你印象不錯。沒想到你就是個流氓,變態!」說著,陳麗用她那貝齒,準備狠狠地咬張烈一口。
張烈見此,頓時大驚,這要是真的咬上了。那可真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晚上回去,讓自己媳婦發現,那絕對不會有好事情發生的。
「停,你屬狗的,怎麼還想咬人!我看你還是欠收拾!」說罷,張烈翻身,再次騎上。
也不敢她是否同意,再次動作起來。
陳麗被張烈欺負的,只有哭,只是後來慢慢的變成了低聲的呻吟。
當再一次雲收雨歇,陳麗老實了,張烈看著她,問道:「之前我說的事,還是不行麼?」
陳麗很老實,知道張烈什麼意思,小聲的說道:「報道了這事兒,是要犯大錯誤的。我可能會丟飯碗!」
張烈很想說,丟了飯碗,他養著。只是話到嘴邊,突然收住了。養著她沒問題,可是陳麗不當記者,那還是陳麗嗎,以後還怎麼在揚子晚報,看她對自己的吹捧。
「反正羊城晚報讓我很不爽,你也是記者,幫我想個法子,我想收拾它!」既然這種搞黑材料的事,真比較為難,張烈也不堅持。大不了直接將材料丟給中紀委,搞掉這個龐安國。若是羊城晚報依舊不知悔改,以後噁心自己一次,自己就搞他一個主編。看看到底是誰狠,他要讓人談起主編這個位置,就臉色大變。
陳麗也知道,羊城晚報一直以來,盯著張烈和伊蓮娜的事情不放,這讓張烈很不爽。所以才要搞他,若是羊城晚報的領導之後,僅僅這麼一個小事兒,差點就讓他們羊城晚報萬劫不復,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張烈這種超級富豪的花邊新聞,豈是那些明星藝人的花邊新聞能比的。那些藝人靠媒體吃飯,但張烈這種人,卻不靠你,人家要搞你,分分鐘的事兒。
「其實要搞一家媒體,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打臉。比如說羊城晚報報道了某一事件,而你馬上證明這件事子虛烏有,純粹就是羊城晚報杜撰的。這樣,羊城晚報的公信力就會下降。當然,最後是那種引起轟動的大事,這種事兒的反擊,效果最好。而你搞他們領導,只是讓羊城晚報的領導害怕,對羊城晚報這份報紙,一點影響都沒有。人家以後想怎麼樣還怎麼樣。」陳麗小聲的對張烈說道。
「那行,這件事就交給你辦了。辦好了,大爺重重有賞,辦不好,小心懲罰。還有,需要什麼材料,要搞什麼新聞,直接對我說。我都能給你搞到。你只負責讓他見報!」
陳麗白了他一眼,沒有在說話。對於張烈,陳麗心思很複雜。不過張烈剛剛讓她體驗到了久違的感覺,太興奮了,太幸福了。
自從三年前的一場車禍,自己男人下面受了傷,沒有了一些功能,自己就開始守活寡。本來陳麗覺得沒有性生活,就不要了。畢竟他們已經有了女兒,夫妻平時也相處不錯。但是近一年來,丈夫神神叨叨的,一天到晚覺得自己可能背叛了她,對她嚴防死守,每次回的晚了,必然會有一番盤問,單位同事還有朋友,哪個沒有被丈夫騷擾過。陳麗想好好和他談談,但是每次都沒有效果。
雖然她理解丈夫,但是卻不等於接受他這麼做。搞得不厭其煩,陳麗甚至不止一次的想過離婚。但是想到可愛的女兒,不想她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裡長大,所以一直忍住了。
穿好衣服,張烈吹著口哨走了。至於陳麗,本來張烈是讓保鏢送的,但是陳麗不需要。張烈也沒有再管這事兒,離開苑龍賓館,想了想,張烈直接將收集的那份文件丟給了瞿勇。
他倒是想將文件丟給二長老,但覺得這種小事兒就麻煩二長老,似乎有些不合適。
瞿勇不知道張烈給他什麼,直到張烈走了,瞿勇才打開文件袋,翻看裡面的文件。
看過文件,瞿勇有些哭笑不得,你這要整人,是不是找錯地方了。羊城晚報那可不是雲台的報紙,羊城晚報的主編級別甚至比自己還高,一不在自己地界,二又比自己級別高,怎麼弄。
看這樣子,張烈是不想聽他解釋。沒辦法,直接給紀委書記杜子貴打電話,把紀委書記叫來。瞿勇又把這份文件遞給杜子貴,讓他看看。
杜子貴看後,也是哭笑不得,不明白瞿勇的意思。
「書記,這不是我的職權範圍啊,咱們的手伸不了那麼長!」
「我知道,可是這是張烈給的,看這樣子,龐安國是得罪狠張烈了。不然他也不會收集他的黑材料。」
瞿勇自然知道,羊城晚報和張烈的事情,對於張烈和伊蓮娜這個洋妞的故事,他們大家都喜聞樂見,甚至他們之間不少精彩的故事,都是通過羊城晚報知道的。
他當時就在想,羊城晚報這不是胡搞,就算你事情是真的,那麼具體的故事內容,你當時編小說呢。你當張烈是國內那些土豪,能讓你隨便搞。張烈的根基根本不在國內,你這麼搞,純粹是給自己找事。
「我們是真的處理不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份文件,直接上交中央,好在我們雲台有特事特辦的權利。這份文件交上去,上面怎麼處理也和我們沒關係。而且只要我們交上去,上面也知道,這是張烈的意思,可不是我們雲台的意思。」杜子貴將目前來說,唯一的辦法說出來。
這麼做,毫無疑問龐安國的事情會鬧大,甚至傳遍全國。但是對雲台還是沒有太大的壞處,雲台依舊是以前那個雲台,甚至其他都沒變。只是羊城晚報變了,龐安國變了。
張烈神清氣爽的跑去阿斯頓馬丁車展中心,對於陳麗和瞿勇兩人造成的困擾,他是一點也不在意。
在會展中心的時候,見到了白媛媛。相比以前,果然更加幹練了,整體洋溢著青春的氣息,怎麼看都是馬志濤賺大便宜了。若不是小媛的過往,以馬志濤那小子的本事,會找到這麼出色的媳婦。
「boss,您來了,阿諾德博士一早就在那邊了,您要不要過去!」白媛媛在公司裡,也像那些老外一樣,稱呼張烈為boss。知道張烈來了,肯定是關心明天發佈會的事,這種事還得阿諾德親自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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