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他們一直惦記著丫頭,看得出,這一個個的,對丫頭是發自內心的關心。
「額,不了,我突然想起有件事兒沒做。」
「對對,我們還是下次再來看旭兄吧。」
……
東院以及特別小組眾人紛紛找借口,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笑話,再呆下去,他們非凍成冰雕不可,這個男人,太恐怖了,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玄兄,你怎麼回事兒啊,走還是不走?」羅賓回過頭,看著依舊站在原地的玄玉,皺眉問道,他就不信這小子還能呆得下去。
「這位小兄弟是打算留下來喝杯茶再走?」鬼帝挑眉,看著玄玉似笑非笑,「不過據我所知,絮兒似乎並沒有給人泡茶的習慣。」
這一句話,趕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玄玉卻不是被他赤果果的驅趕所刺激,而是為他口中的「旭兒」。
他和旭兄,到底什麼關係,怎可叫得如此親密?
「你們倆兒,到底什麼關係?」想到便問,即便這個男人氣場強大,渾身的氣勢更是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身為男人的驕傲卻不容他低頭。
紫老一驚,差點兒沒被口水嗆到,這小子,是不怕死麼?
人家可是鬼帝,一個意念就能將他弄死,這酸酸的質問,難不成也對丫頭有意思?
不過丫頭目前的身份是個男人,男人啊。
慕容絮微訝,怪異地看向玄玉,難不成他看出了什麼,或者已經知道了她的女子身份?
「絮兒是本尊一輩子都要守護的人,這個答案,滿意否?」鬼帝說著,大方地將慕容絮拉進懷中,公然宣示主權,他的人也敢惦記,簡直找死。
「不,不可能,是你,是你強迫旭兄的對不對,對,一定是這樣。」玄玉大吼,神情亢奮,似乎有些過分激動。
「你沒事兒吧?」慕容絮狐疑地問道,怎麼看都覺得不正常。
「沒有絮兒同意,本尊怎忍心強迫,是吧絮兒?」鬼帝冷嗤,目光轉向慕容絮,聲音立馬變得溫柔無比。
前後反差之大,看著旁邊的紫老嘴角抽搐,一陣無語,這個人人畏懼,強大至廝的鬼帝,大概也只有在丫頭面前才會變成繞指柔,也唯有丫頭才能降得住他。
「不,不可能,同樣是男人,你們怎麼可以在一起,這絕對不可能。」玄玉瘋狂的咆哮,目光赤紅,眼中恨意浮動。
「是你,是你勾引他的對不對,沒想到你表面清高冷傲,私底下竟然這麼不要臉,你勾引他,你知不知道兩個男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玄玉沖鬼帝兩人跟前,趁著他們沒注意,一把抓住慕容絮,充滿恨意瘋狂的目光死死瞪著她,原本精緻俊逸的臉蛋變得猙獰扭曲,體內界力波動,起伏不定。
慕容絮被他捏疼,眉頭下意識皺起,心中更是為他表露的瘋狂恨意所震驚。
她貌似,沒有招惹他吧,況且,就算她是個男人,她和鬼帝在不在一起,關他何事兒?這一切都輪不到他來管吧,這恨意,來得也太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