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整個學院都瘋傳著慕容塵、慕容絮的事兒,現在慕容絮走到哪兒都會被人指指點點。
有說她運氣好的,有說她不知好歹的,有說她傲慢無禮各種。
「小師妹,要不我們送你回宿舍吧。」見慕容絮準備出煉丹堂,不由提議道。
「是啊小師妹,我們順路,正好一起……」
……
眾師兄一窩蜂湊了上來,你一言我一語,無非是擔心她被人指指點點。
「該幹嘛幹嘛去,也就你們把外面那些風聲當回事兒。」慕容絮斜睨了眾師兄一眼,她看起來是那種經不起風浪的人麼?
再說她也根本沒把那些議論放在眼中,嘴皮長在別人身上,愛怎麼說怎麼說去。
出了煉丹堂,慕容絮並沒有回女生宿舍,而是朝著學院大門而去。
「賤人,你給我站住!」一聲嬌喝響起,抬頭卻見一襲紅衣的少女怨毒地盯著自己,看著有點兒面熟。
「好狗不擋道!」慕容絮淡淡道,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中。
「賤人,你以為你是誰,竟敢給慕容公子難堪,今天我非教訓教訓你不可。」提到慕容塵,紅衣女子面色變得猙獰,整個人如同發瘋的野獸朝著慕容絮這邊衝來,手中握著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
「有病!」慕容絮皺眉,聽著她左一個賤人,右一個賤人,心中的怒火徹底被勾起。
花癡也就算了,還腦殘,蠢到這種地步,真心沒救。
慕容絮站在原地不動,看著那泛著寒光的匕首朝著自己刺來,眼底閃過一縷凌厲。
她不是誰,但絕不是這女人能夠隨意造次的,敢在她面前動刀子,那便要有接受懲罰的覺悟。
近了,匕首劃破空氣,在界力的催動下朝著慕容絮胸口狠狠刺去。
慕容絮一襲白衣,唇角微揚,白皙絕美的面上噙著一抹冰寒,渾身寒氣四溢,甚至比那匕首還要讓人心悸。
紅衣女子心中猛然一顫,對上慕容絮那雙諷刺冰冷的眸子,沒來由一陣恐慌,手中的匕首更是毫不留情地襲去。
殺死她,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活著。
那眼中的瘋狂與恨意就快濃得滴出水來。
慕容絮搖搖頭,就在匕首即將貼上胸口的一剎那,身體微側,右手揮出,被她握住的匕首堪堪斜了一個角度,朝她自己身上刺去。
啊——
一聲慘叫,匕首沒入女子肩部,鮮血溢出,將她那本就鮮紅的衣服染濕一片,空氣中飄散著濃烈的血腥味兒。
「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少女尖叫,滿臉猙獰,刺激之下癲瘋大作,不顧一起地撲向慕容絮。
「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麼蠢的!」慕容絮一腳將她踹到了地上,居高臨下地諷刺道。
以她這點兒實力也想跟她鬥?
明知學院明文規定不准鬥毆,卻還要帶著匕首前來挑釁,實力不濟不是她的錯,可出來丟人現眼、擾人心情就是大大的不該,這個女人,當真可笑至極。
得不到男人,卻跑她這兒來撒潑,冥頑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