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本尊要的可不是這句話!」鬼帝瞇眼,磁性的嗓音帶著一股特有的魅惑,銀髮如瀑,邪肆不羈,一襲紅袍如火如荼,整個人張揚慵懶,優雅自信,看起來甚是撩人。
慕容絮的眼睛被狠狠地閃了下,裝作不知,自動忽略他話中的深意:「我知道,堂堂鬼帝大人自然不會和我一介小民一般見識,也用不著我還恩情,我所要做的就是乖乖地享受,順便在心中墨念一下鬼帝大人的好……」
「世人皆怕鬼帝,皆懼大人您,不過誰又知曉,其實鬼帝大人也不過一凡人,也需要朋友,也會有孤單,當然也有仗義相助的時候,我願意做你那個唯一的朋友。」慕容絮狗腿地拍馬屁,可不能得罪眼前這尊大神。
「是麼,唯一的朋友?」鬼帝挑眉,聲線微微拔高,帶著一絲危險,聽得慕容絮頭皮發麻,他又想鬧哪樣?
「快睡吧!」突然話題一轉,鬼帝傾身,為她蓋好紗被,富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身形一晃便消失於原地。
慕容絮盯著床頂,這是幾個意思啊?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在經歷了整整十五天的尷尬折磨之後,慕容絮終於活動自如,能夠自行解決生理。
還有一點讓她煩悶的是一直呆在這冷冰冰的房間不見天日,要不是因為修復身體,她才不要躺那什麼寒冰床,現在她是能不碰就不碰,光是想想就能驚起一層雞皮疙瘩。
慕容絮盯著房間出神,空氣一顫,端著靈草宴的鬼帝大人出現在面前,火紅的衣衫在冰晶閃耀的房間顯得特別刺眼,如同冰中火,燃燒著極致,給人一種視覺的盛宴。
「可不可以不要喝啊?」看見靈草宴,慕容絮的臉瞬間拉攏了下來,喝一次是享受,喝兩次三次甚至是每天都重複喝一樣東西,即便那是靈草妙藥,萬年雪參、千年靈果,也終有厭惡的時候。
半個月,一天一次,一連十五天,慕容絮喝到想吐,光是聞到味道便噁心反胃,真真是一大折磨。
現在她嚴重懷疑地界上配置這靈草宴的九九八十一種靈草妙藥是不是多到氾濫,否則他也不會逼著自己每天喝啊。
「最後一次,以後想喝都沒有。」鬼帝沉臉,絲毫不妥協,這些草藥前前後後,幾乎動用了鬼族三分之一的力量,歷經萬險才到手,喝一次少一次,就算是丫頭不喜,也必須逼迫她喝下。
畢竟這些東西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而且是提升實力的絕佳之物,連續十五天,十五個療程,相信接下來她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慕容絮盯著碗中的靈草液作思想鬥爭,罷了,反正是最後一次,忍一忍就過去了,端過碗,一仰頭,閉著眼睛喝了下去,那副英雄就義、壯士斷腕的豪舉看得鬼帝不由莞爾。
「喝完了,說好的,以後不許再讓我喝這種東西,唔……」慕容絮瞪著某帝,氣勢洶洶地說道,突然眼前一暗,紅潤潤的小嘴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