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一陣有力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正在埋頭批閱著件的冰炫哲連頭都沒有抬一下便冷冷的說道,「進來吧……」
謚俊銘推開門滿臉笑意的走了進去,「總裁,這是你要我整理的人事調查表和這年度的總額調查表以及設計部門心設計出來的軟件程序表,請您過目一下。」
冰炫哲連看他一眼都沒有便冷冷的說道,「放下後你就可以出去了。」
謚俊銘卻反手將門給關了上去,很懶散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道,「哲,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你就不要擺著這張撲克臉了好不好?」
冰炫哲這才終於抬起頭來看他了,卻依舊還是冷冰冰的,「看來你是太閒了?」
「嘿嘿……」謚俊銘這才笑了起來說道,「那倒不是,我敬愛的總裁,你交給我的事情,足足讓我不喝不睡弄了一個禮拜才搞定,現在我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你就不要折磨我了,ok?」
冰炫哲直接的給了他一個白眼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出去工作了。」
「ok,但是先讓我把話說完嘛。」謚俊銘立刻收起了玩味的笑容,稍稍正經的說道,「今晚有個宴會,我們去參加好不好?」
冰炫哲淡淡的瞄了他一眼繼續的看著件道,「又是我媽派來的說客?」
「嘿嘿……」謚俊銘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又被你給猜中了,誰叫阿姨是董事長夫人嘛,比你大一屆,我當然得乖乖聽話來做說客了。」
「不去……」冰炫哲冷冷的回他這兩個字。
謚俊銘的表情像吃了大便一樣的難看,站起身來走到了辦公桌前道,「哲,就拜託你啦,這僅僅只是一個宴會而已嘛,去參加又不會少一塊肉,何況還有我陪你去不是嗎?你就給我一個面子去好不好?」
冰炫哲手裡的筆終於停了下來,冷眼的對上了他的眼神道,「你敢保證僅僅是一個宴會而已?」
「額……這……」謚俊銘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線,「就算不是僅僅宴會,去參加的話也不會怎麼樣嘛,你讓我跟董事長夫人有個好的交代,就當做是陪我去一下也好嘛,我們不是好兄弟兼好朋友的嗎?你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呢?」
「就因為是好兄弟兼好朋友,你現在才可以站在這裡廢話那麼多。」冰眩沒好氣的說道,每次這樣的宴會能免則免,這都是老媽搞出來讓自己去參加的相親大會,根本就是想要找一個女子跟自己結婚,他才不會蠢得去自尋死路。
「額,哲,不然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同性啊?」不論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醜的,窮的富的,哲一個都看不進眼,也沒有絲毫的感覺,這不是gay是什麼啊???
冰炫哲瞪他的眼神更加的冷淡了,謚俊銘立刻舉起手來投降的說道,「好好好,當我說了一句廢話,忽略沒聽過。」
見哲的表情緩和了一下,謚俊銘立刻繼續的上前說道,「不然這樣,哲,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這樣我也好跟阿姨交代是不是呢?」
冰炫哲冷冷的靠在軟椅上,腦子裡立刻又傷過了那張白皙又委屈的小臉,不失清純又夾帶著絲絲的嫵媚,該死的女人,即便是過了五年,腦海裡還是依稀清楚的記著她的容顏,卻一次都找不到她,也不曾遇見過了,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可惜自己卻對她念念不忘,對那樣的感覺有一種渴望的**,她到底是誰?
「喂,哲……」謚俊銘伸出手在冰炫哲的面前晃了晃,怎麼說了一半就發呆了啊??
冰炫哲這才回過神來冷淡的看著他,「什麼事?」
「我暈……」謚俊銘差點摔到地上去,無奈的說道,「我剛剛是在跟你說,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這樣我也好跟阿姨交代啊。」
「五年前的那個女人。」冰炫哲冷冷的把玩著手上的鋼筆道。
特別是在時候看到了床單上的那一處抹紅,更是讓冰炫哲有著一種異樣的感覺,她還是個處女,明明是自己硬將她給拖上床的,卻在事後什麼都不要的消失不見,連姓名都不知道,這讓自己怎麼可能找到這個該死的女人。
「五年前的那個女人?」謚俊銘的表情頓時僵硬住了,苦苦的說道,「哲,就不要再提這個女人了好不好?天大地大的,你讓我去哪裡將這個女人給找出來啊?」
記得自己給哲下藥的第二天回到酒店,還沒走進自己的房間,便被哲拖進房間暴打了一頓,天地良心,都是阿姨讓我下藥的我出賣他的,誰叫哲老是一點成家立業的意思都沒有,叔叔阿姨當然要著急了,可是,被暴打的人始終還是我。
事後,我才知道那晚哲最終還是沒能洗成冷水澡,拉了個女人上床解決去了,卻讓我去將這個女人給找出來,哲還硬說那個女人是來找我的,想破了腦子這才想起了那晚好像要和哪家的千金小姐相親,卻因為給哲下藥將這件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這個千金小姐給找出來了,好像就叫茴樂悠,可是哲卻決口否則不是她,另有其人,足足讓自己找了整整兩年還是一個結果都沒有,卻換來了一句沒用和足足一年連續不斷的工作,這可是讓自己懊悔了許久,早知道就不要答應阿姨的要求給他下藥了,現在儘是將麻煩給攬到了自己的身上來。
「沒錯,除了那個女人,誰都不要。」冰炫哲說完便低下頭繼續的看件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那個女人那麼的執著,只知道潛意識裡就是想要她。
謚俊銘的表情已經苦得不能夠再哭了,「哲,我們就商量一下好不好?不要這個我找不到的女人好不好?連樣子和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你讓我上哪去找啊?」
「這是你的事情,好了,話已經說完了,出去吧,不然的話,我不介意繼續給你活兒干。」
「是,總裁,我立馬出去。」謚俊銘立刻識相的敬了個禮便轉身的出去了,再給他活的話,他一定會斷氣的,還是識相點走人的好。
冰炫哲的耳根子總算安靜了下來,腦子裡卻依舊閃著那個女人的嬌顏,你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