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影猛的衝了上來,直撲入梁以歡懷中,把即將跳入毒液池中的梁以歡給撞了回去。
「娘,你可千萬不能跳啊!」嗨寶驚慌的從梁以歡的懷中探出頭來,淚眼汪汪的瞪著她,「娘,就算不是為了你自己,為了嗨寶,為了爹,你也不能跳進這毒液池,如果爹知道,你為了就他甘願變成一個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之人,他會多傷心娘你知道嗎?」
梁以歡欣喜的抱住嗨寶,輕輕揉了揉嗨寶的頭,淚水情不自禁的落下,她以為自己足夠的堅強,可是她卻在看到嗨寶的瞬間,淚眼絕提,豆大的淚水滑落眼眶,滴在了嗨寶的臉上。
那滾燙的淚水亦是讓嗨寶鼻子一酸,強忍著眼淚不落下,瞪著通紅的雙眼看著梁以歡道:「娘,我們會找到更好的辦法的,你千萬不要浸泡什麼毒液,千萬不要啊!」
「誰帶你來的?」梁以歡捧住嗨寶的臉,輕輕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嗨寶指了指身後的人,「是這位師兄帶我來的。」
慢了嗨寶一步過來的梅月晨看到梁以歡還未跳入毒液池,頓時鬆了口氣,笑盈盈的望著梁以歡。
梁以歡別有深意的望了梅月晨一眼,歎息道:「多謝梅師兄帶嗨寶來看我。」
「這是做師……」梅月晨遲疑了片刻,隨即笑道,「師兄應該做的,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能看著你毀了自己,何況打敗三祭司並非要靠這種偏激的手段,以師妹的能力,在五日之內打敗三祭司,並非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你不為了你自己著想,你也該為了你的孩子著想,你真的想要讓嗨寶沒有娘嗎?」
梁以歡來回摩挲著嗨寶的臉,搖頭道:「是我連累了他們父子,是我一次次讓他們父子陷入險境,先是為了我,然後是為了我母后,如今冥夜被三祭司擒住,也是被我所累,如今我也只能賭上自己的命來……」
還未等梁以歡說完,嗨寶已經將頭埋入了她的懷中,高聲叫道:「如果說只能用一個人的命去換另一個人的命,如果說嗨寶注定要失去一個親人,那還不如死去的那個人是嗨寶!」
話音剛落,嗨寶便掙脫梁以歡的懷抱,縱身跳入了毒液池。
梁以歡震驚的瞪大眼眸,在下一個瞬間飛身抱住了嗨寶,將嗨寶牢牢地抱在懷中,連同嗨寶一起跌入了毒液池。
梅月晨不管不顧的衝過去,也想隨著他們兩人跳入毒液池,卻被一直沒有開口的二祭司拉住。
只見二祭司按住梅月晨的肩膀,利落的揚手,朝著毒液池揚了一把金沙。
「嘩——」
梁以歡跟嗨寶應聲落入毒液池,激起的毒液濺向四方,漣漪陣陣。
「師妹!師妹!」梅月晨用力推了二祭司一把,掙脫二祭司的束縛,也縱